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就差臨腳一逃,誰知道,他們所做一切,居然皆在梁舒的掌控之中。
“一經定罪,就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綁架罪幾乎是所有罪里面最重的一個了,也許他們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惡人,但既然選擇這么做,就要有勇氣承擔責任。
聞言,王文石腿軟了,若不是他扶著陳淑芬,估計已經雙腳跪地。他們就是想騙點錢花花,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下半輩子的人生得在監獄度日了。
陳淑芬裝瘋賣傻:“梁舒你胡說什么,什么綁架勒索,我們聽不懂。”
“不承認沒關系,我會把證據交給警察,他們自會有定奪。”
證據,還有證據···
完了。
涼涼。
梁舒等人出現如此及時,一看就是算計好的。陳淑芬不算笨,很快想到他們的計劃從一開始可能就被識破,為了套住他們兩,估計在這等著他們。
王文石悔的腸子都青了,想著要不認個錯,求他們大人有大量,放他們一馬,他又沒對陳老頭怎么樣,還好吃好喝的供著。
且,不管怎么看,眼前的梁舒,以及她身邊的男人,氣質斐然,賢身貴體的,斷然不是普通人家。
對著干,只會是死路一條。
正想開口求饒,他便聽到陳淑芬破口大罵:“你個小賤蹄子,年紀輕輕,倒是夠狠毒的,這么玩我們。。”
“綁架是我讓你們做的嗎?”
陳淑芬想起先前梁舒在醫院說的話,說她遲早會被自己害死,怎么會呢,是梁舒烏鴉嘴,害她沒了二十萬,害她活受罪:“總之你不得好死。”
王文石瞬時萬念俱灰,他知道陳淑芬嘴巴比毒藥還毒,罵起來人會問候人家祖宗十八代。
這張嘴,可沒少得罪人。
“抓起來。”梁舒不以為然,她是有意送他們坐牢,但并沒有要他們真的在牢里待個十年八載,只是想給他們一點教訓,吃點苦頭,待出來時,能洗心革面,重新做個人。
奈何,陳淑芬對她的恨意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韓云抬手示意,圍著他們二人的保鏢立馬擁上前,三兩下把他們摁住。他瞥一眼邊鶴的神情,眼中冷意,仿佛能將人摧殘枯骨。
陳淑芬如同瘋婆子,嘴巴似機關槍放炮,報復性的吼:
“梁舒,你別以為把我送進去坐牢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樣,我要日日夜夜詛咒你,詛咒你這輩子就跟陳百生那個老骨頭一樣,沒人會惦記你,關心你,呵護你,一輩子孤苦伶仃,慘慘戚戚。
你這一生,形同虛設,三千繁華,彈指剎那,幾十年后,不過是一捧無足輕重的黃沙。”
“你恨的人,飛黃騰達,享受榮華富貴,你愛的人,注定比你更慘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活著痛不欲生,死后下十八層地獄····”
這話說的實在是叫人瞪目結舌,怒意四濺。
梁舒眉頭皺的發緊,一雙美瞳,光芒凌厲,。
詛咒她可以,但是連累到在意的人,恕她無法容忍。
梁舒步履生風,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陳淑芬踹進水里。
一頓操作,秀出天際。
韓云鼓掌:“漂亮!”
伴隨啊一聲尖叫,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夜色濃重,海水冰冷入骨,似要把人拉扯吞噬,陳淑芬不會游泳,雙手在水里使勁撲騰,臉上,充斥著對死亡的恐懼。她嗆一口水,大喊著救命,歇斯底里的,但無人上前。
梁舒抬抬眼皮:“嘴巴這么臭,好好洗洗。”
咕嚕咕嚕~
她張著嘴巴,海水往她嘴里涌。
很咸,不斷吞噎的過程,感覺肺部要窒息。
韓云看陳淑芬在水里撲騰的差不多后,吩咐手下把人給撈上來。她一張臉死白,嘴唇發紫,跟條咸魚差不多,但這并不意味著懲罰結束,真正狠的大佬還沒出手。
于是,韓云抬頭看向邊鶴,眼神詢問:邊總,接下來做點啥不?
“外套脫下來。”
啊?
韓云懵了一下,照辦。
邊鶴接過,外套披在梁舒身上:“風大,小心感冒。”
暖意襲來。
梁舒心里泛暖。
其實她不是很冷,但架不住邊鶴的溫柔。
沒人關心她是吧。
現場就有一個。
“回去嗎?”
“回。”
時間很寶貴,沒必要浪費太多在他們身上,而且房東爺爺還在醫院等著她過去。
風太大,將梁舒的頭發吹亂開,邊鶴撥了撥她的頭發,勾到耳后:“去車里等我。”
“好。”
真乖。
梁舒背對他以后,男人的墨發肆意飛揚,溫然的表情下一秒發生變化,連帶氣場,似人間修羅。
他聲音偏沉,不緩不慢:“接下來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嗎。”
一股森然的壓迫感降臨,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這話,算是回應韓云剛才的眼神詢問了。
一般這個時候,韓云不敢再嬉皮笑臉,立刻跟著嚴肅起來。
邊鶴在生氣,很生氣的那種。
“不需要,邊總!”
“我會怎么做?”
韓云不假思索:“拔掉她的舌頭,讓她永遠閉嘴。”
聞言,王文石幾乎要暈過去,這男人,是魔鬼嗎?
邊鶴不置可否:“車鑰匙給我。”
“好的,邊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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