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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朝 第七百一十一章 前夕

作者/平生未知寒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顧泯返回浮夢山所在的庭院,開始安靜修行。

    如同晚云真人所料,在他和寧啟帝一統(tǒng)殺之后,現(xiàn)在的柳渾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已經(jīng)許久沒有組織下一場大戰(zhàn)了,這邊戰(zhàn)場,頓時便迎來了大半年的修整期。

    顧泯踏足風亭境界,這些日子一直在穩(wěn)固境界。

    當初在重意境里,逗留的時間不短,不是因為顧泯沒辦法突破那個境界,只是因為,他更想以一種自然而然的狀態(tài)踏足風亭境界,所以一直都在等,直到之前遇見了自己的閨女,這才自然而然踏足了風亭境界。

    一入風亭境界,顧泯立馬便感覺到了不凡之處,首先是那座氣府,在那一剎那,瞬間破碎,而后在原本氣府所在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座風亭,有些類似于那種涼亭,不過卻是熠熠生輝的,從氣府到風亭,這是質(zhì)的變化,這不用旁人來說,顧泯都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從一座氣府變成一座風亭,這意味著修行者的境界,得到了質(zhì)的飛躍,顧泯現(xiàn)在感覺即便有一百個重意境界的強者來到自己面前,自己也能輕易收拾了。

    當然,這前提是一百多個重意境界的強者,并不是他自己。

    繼續(xù)內(nèi)視,顧泯發(fā)現(xiàn),那方劍池仍舊沒有消散,那條龍魚,依然在池水里游曳,一如往常。

    在風亭四周,四面八方,無時無刻都有劍氣朝著這座風亭涌來,這些劍氣在風亭里停留,大多數(shù)是涌入劍池之中,剩下不多便再從風亭里離去,這樣一來,劍氣都要粗壯不少。

    換而言之,便是說這風亭比起來之前的氣府,的確有如此大的不同。

    顧泯看到這里,也就夠了,退出內(nèi)視之后,顧泯睜開眼睛,如今的他神清氣爽,比起來當初,不知道要舒服多少。

    他看了一眼門口,站起身打開房門,有個浮夢山的女弟子正準備敲門,看到顧泯突然開門,也是一怔,笑道:“顧師兄,門外有客。”

    自從顧泯和御風在戰(zhàn)場上并肩一戰(zhàn)之后,像是他們這樣的浮夢山弟子,對顧泯已經(jīng)崇敬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就連之前挑事的那位張?zhí)煲猓瞾肀硎具^歉意,至于其他弟子,便是和他更加親近了,都開始以師兄來稱呼了。

    顧泯雖然是覺得有些古怪,但畢竟是客居在此地,也還是沒說什么,任由他們?nèi)チ恕?br />
    顧泯一怔,問道:“是誰?”

    他在這邊的朋友其實不多,而且據(jù)他所知,那幾人如今都有要緊的事情,理應不會找他,既然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那浮夢山弟子搖搖頭,“不認識,不過那女子自稱董寧,說是顧師兄的朋友。”

    顧泯一怔,隨即想起,在進入戰(zhàn)場之時和他一起的眾人之中,只有董寧活了下來。

    兩人算是并肩經(jīng)歷了不少。

    顧泯點點頭,也不再猶豫,去到門口,果然看到了一身青衣的董寧。

    董寧看到顧泯出現(xiàn),驚喜不已,但明顯有些局促,她看著門內(nèi)不少看向這邊的浮夢山弟子,很是緊張,這會兒似乎有些話想說。

    看著她滿臉憔悴,顧泯一眼便看出不對。

    “一起走走。”顧泯當即開口,他一眼便看出了董寧的窘迫。

    董寧點點頭,走出不遠之后,她才柔聲開口,“顧大哥在戰(zhàn)場上大殺四方,真厲害。”

    雖說她此刻看著柔弱,但是說起這樣的話,她的眼睛里還滿是光芒,有著真心的欽佩,當然了,這樣的情緒,更容易被說成傾慕。

    顧泯看向董寧,笑道:“看起來風光,實際上險象環(huán)生,好幾次就差點死了,要不是運氣好,這會兒即便不是死了,也得落下個重傷。”

    的確,在外人看來,顧泯在戰(zhàn)場上風光無限,但其中的兇險,的確也不是外人可以知曉的。

    董寧點頭輕聲道:“的確如此,外人都看到顧大哥你的風光,卻沒有想過,你遭受的苦難。”

    顧泯看向董寧,有些疑惑,這才忍不住問道:“你好像有不少心事,說說?”

    對于和他一起踏入詭異之地的那些修行者,顧泯都是有些愧疚的,因為要不是因為他,那些人八成是不會踏足其中的。

    所以對于董寧,之前他諸多照拂,如今她來到這里找他,想來也經(jīng)歷了好些麻煩,畢竟他的住所,雖然知道的人不少,但實際上,像是董寧這樣的小宗門修行者,都很難知曉。

    董寧似乎看透了顧泯的想法,笑著搖頭道:“只是有些掛念顧大哥,其他并沒有什么事情。”

    雖然是這樣說,但顧泯能夠明顯看得出來她在強顏歡笑。

    董寧突然說道:“顧大哥有沒有酒?”

    顧泯拿出兩壺家鄉(xiāng)那邊的酒水,其實這些日子一直在喝酒,家鄉(xiāng)帶過來的酒水再多,也是喝一壺少一壺,一般人,他就不拿這種酒水了,也就是幾個親切的人,他才會如此。

    “別嫌棄,不是什么好酒。”

    兩人來到一座石橋上,并肩而立。

    董寧拿起酒水喝了好幾口,最后嗆得臉通紅,但還是硬生生喝了小半壺酒。

    顧泯沒說話,就這么看著她,等著她喝第二口的時候,這才問道:“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董寧只是搖頭,依舊是大口的喝著酒。

    這么個女子,一眼看去,便知道平日里沒有喝過酒,但如今卻在這里大口喝酒,說是沒有滿腔心事,誰會相信?

    只是即便有一肚子心事,可在顧泯的詢問下,仍舊一言不發(fā),她只是絮絮叨叨說起好些事情,什么小時候的往事,反正一邊說一邊傻笑。

    最后在河邊,她看著顧泯傻笑,就這樣醉倒,靠在顧泯的肩膀上。

    顧泯挑了挑眉。

    “嘖嘖,你這小子,小僧的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就在董寧醉倒之后,在河邊,有個年輕和尚就這么走了出來,看著顧泯如今這個樣子,他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沒想到啊,你拒絕了洛仙子,又拒絕了蘇遮云那個女魔頭,結(jié)果卻是喜歡這樣的女子!”

    顧泯有些無奈,他早就知道眼前這個和尚,一張口就沒有什么好話。

    “也難為你了,一直在這邊蹲著,聽人墻根這種事,做得心安理得?我記得不是有句話,叫什么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顧泯站起身來,但董寧卻還是沒有倒下。

    年輕和尚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施主說錯了,小僧是和尚,君子跟小僧沒關系。”

    顧泯朝他豎起大拇指,忍不住夸贊。

    你這家伙,是真的不要臉。

    年輕和尚笑瞇瞇道:“但小僧也是沒想到,你這位天驕榜榜首,竟然也是這般人面獸心之徒。”

    顧泯認真道:“事情說說也就算了,要是你再胡說,那就接我一劍?”

    年輕和尚擺出一副一點不害怕的樣子,挺起胸膛,“來,殺了我!”

    顧泯有些頭疼,真有些無奈,面對這個年輕和尚,他是真沒太多辦法。

    說打,對方是真可以不還手的那種。

    “老實說吧,她的木牌根本不容易進玄天關,是不是你幫忙把她帶進來的?”

    顧泯懶得再去說別的,開門見山問道:“玄空大師,你又來這邊做什么?”

    既然說到了這里,他也就不說別的了,“小僧入關的時候,正好碰到她了,聽這位道友說是來找你的,而且言之鑿鑿,不像是說謊,也就順便把她帶進來了,免得耽擱了,不過我可沒想到,這……”

    眼見顧泯臉都黑了,玄空正經(jīng)起來,“還真是你的朋友,實在是不錯。”

    顧泯嘆了口氣,“那你覺得,她來找我做什么?”

    玄空認真道:“這還不明顯?失去你的日子里,她茶飯不思,十分脆弱,憔悴不堪,如今受不了……”

    “你他娘的是個和尚嗎?”

    顧泯在發(fā)怒的邊緣了。

    他之前見過的和尚,大概都是老和尚霧野那種,德高望眾,即便是之后的六明和六塵,以及知禪,都是出了名的穩(wěn)重,哪里有像是玄空這樣的和尚。

    玄空笑道:“我當然是和尚,不過我又沒說我是正經(jīng)和尚。”

    顧泯頭疼不已。

    玄空看了一眼睡著了都眉頭緊鎖的董寧,雙手合十,開始念一段經(jīng)文,一個個金色的符文從他的嘴里飄出,然后落入董寧的眉心,原本還緊皺眉頭的董寧,在這里緩慢的舒展開來。

    玄空慈悲的看著董寧,輕聲道:“就連睡著了都如此,這位道友肯定有許多煩心事情在叨擾她,但想來不該是男女之情。”

    玄空認真問道:“她真是你的朋友?”

    顧泯點頭。

    之前的一段經(jīng)歷,足以讓兩人成為朋友的。

    玄空微笑道:“那看起來,你需要去問問這位的朋友了。”

    顧泯說道:“我只知道她叫董寧。”

    玄空沒說話,只是伸手去取下董寧的木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顧泯,“我還不知道?像是你這么蠢的人,是怎么成為這個天驕榜首的。”

    顧泯默然無語。

    玄空攤開手掌,那塊木牌放在掌心,上面有幾個大字,仙松山宋寧。

    “仙松山。”

    顧泯有些茫然,他根本沒有聽過這個宗門。

    玄空說道:“一座小宗門,我?guī)湍闳タ纯吹降资窃趺椿厥拢俊?br />
    顧泯挑眉,“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

    玄空開門見山,“的確有個小忙。”

    顧泯不說話。

    眼前這家伙,一般是不求人的,可一旦求人,也絕對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我就當你答應了,我先去幫你把事情解決了。”

    玄空不給顧泯拒絕的機會,轉(zhuǎn)身就走,只是片刻,便已經(jīng)消散在顧泯身前。

    顧泯無奈搖頭,玄空這無賴性子,是真的一般人都比較不了。

    不過說到底他也沒攔著,玄空對他,也算是真心實意,有忙,自然是要幫的。

    他看著醉酒不醒的董寧,沉默不語。

    差不多半日光景之后,董寧這才悠悠醒來,其實她早可以用修為把酒水排出體內(nèi),不過今天是不愿意罷了。

    顧泯看著河面,小聲說道:“有些事情,撐不下去了,自然是要靠旁人旁物的,一個人獨自扛,扛得住嗎?”

    董寧苦笑,但隨即說道:“只是麻煩旁人也要有個度,顧大哥這一點,我知道的。”

    顧泯說道:“我們之間的交情,還是不夠嗎?”

    董寧想了想,沒有給出答案,只是站起來之后,便說了聲再見,就此告辭。

    顧泯沒挽留,只是起身,送她去城門口。

    等出了城,董寧獨自離去,顧泯這才轉(zhuǎn)身。

    有個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跑過來的年輕和尚,上氣不接下氣的來到這邊。

    顧泯看向玄空,有些疑惑,大概是在問,怎么這么快?

    玄空嘿嘿一笑,“本來沒多大事情,我順手都給處理了。”

    顧泯說道:“說說?”

    玄空也沒藏著掖著,直白道:“那姑娘本來在宗門里就是個不受待見的,要不然也不會被發(fā)配到戰(zhàn)場上了,不過跟你走一趟,得了不少好東西,別人看了自然眼饞,于是便假借各種名義,都讓這姑娘交出去了。”

    玄空冷笑一聲,“她又沒靠山,自然也只能交,交了那些東西,對她來說,好像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后來,聽說誰在編造什么謠言,說你對她始亂終棄,占了她的身子,又不負責了,一群人對她指指點點,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不過這對個女子,傷害倒是不小,最后她沒辦法了,應該是想著來找你出面證明一番,她跟你說了嗎?”

    顧泯搖頭。

    他雖然看得出來董寧是有想法的,但是她不說,顧泯也根本沒辦法去猜。

    玄空嘆氣道:“也是,這種事情,女子怎么能把這些事情去對她喜歡的男子說明?”

    顧泯想了想,說道:“我要去那邊看看。”

    玄空問道:“你去那邊可以,但你以什么身份去?就是她的朋友,還是說去證明你顧大天才沒有始亂終棄?”

    顧泯沉默不語。

    這樣的事情,的確是很麻煩。

    玄空笑瞇瞇道:“這種事情,我最有經(jīng)驗了,都替你處理好了。”

    “你怎么處理的?”顧泯有些好奇,這個動不動就說要打人一錘的和尚,有什么辦法?

    玄空搖頭,“天機不可泄露。”

    顧泯無奈,倒也相信眼前的玄空,他轉(zhuǎn)而問道:“你不是說有事情要我?guī)兔Γ鞘裁词虑椋俊?br />
    玄空灑然一笑,拉著顧泯朝著一側(cè)走去,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串佛珠,蕩漾出絲絲縷縷的佛光,將他們兩人籠罩起來,這樣確保沒人能夠聽到他們兩人的交談。

    玄空看著顧泯,認真道:“有件事情,我想了許久,想來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顧泯說道:“只要不是去搶媳婦這種事情,我都能答應你。”

    玄空皺眉道:“我可說的是正經(jīng)的,你在胡扯什么?”

    顧泯笑道:“本來我說的,也是正經(jīng)的。”

    玄空第一次覺得也有些無奈,但好在沒有太久,他便開始在這里把自己的計劃對顧泯和盤托出,顧泯最開始還有些興致,等到后來,臉色越來越怪異,等到玄空說完之后,顧泯依然覺得很是怪異。

    玄空志得意滿,“我這想法,不錯吧?就是風險大點,不過沒關系,反正也不在于一朝一夕,等過了個千萬年,事情怎么也都成了不是?”

    顧泯這才轉(zhuǎn)頭看向玄空,一言不發(fā)。

    “咋了,到底如何,你倒是說句話?”玄空撞了撞顧泯的肩膀,他怎么覺得對方這個反應和他預想之中的,完全不一樣?

    顧泯許久之后,才回過神來,想了想然后說道:“你這個想法的確還是不錯的。”

    玄空笑了起來,頗有些高興。

    可顧泯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玄空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有人也這么想,而且比你想的更詳細,更快。”

    顧泯努努嘴,那個人是誰,他不說,玄空應該也猜得到。

    玄空有些不敢置信,但想了想,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大概那個人能有這個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而且他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唯一的問題,不過就是比自己要更適合罷了。

    玄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嘆息道:“這么說起來,那我吃虧不少啊!”

    顧泯笑而不語。

    玄空撤去那串佛珠,皺眉道:“走,去找御風喝酒!”

    顧泯沒拉著,今天這件事,本來就要去告訴御風才是。

    不過往前走了幾步,顧泯忽然提醒道:“你不怕蘇遮云?”

    玄空皺眉,“他們兩人在一個地方?”

    顧泯老老實實搖頭,“不知道。”

    玄空瞪了一眼顧泯,冷笑道:“這一下就得你報恩了,要是碰到蘇遮云,就一定要說沒見過我,然后你要單獨把御風給找出來。”

    顧泯沒拒絕,反正所謂的報恩,也就是個意思而已了。

    讓兩人都道心純粹,誰都不欠誰。

    兩人重新返回玄天關,玄空說要去浮夢山那邊的宅院呆著,顧泯好心提醒道:“蘇遮云就在對面的院子里,到了那邊,你是自投羅網(wǎng)。”

    這讓玄空一驚一乍的,又狠狠盯了顧泯幾眼才算是作罷!

    最后兩人倒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御風,然后顧泯說了說玄空的事情,御風也有些驚訝,然后三人找了一處高樓,對坐下來,玄空有些郁悶的喝著酒,御風則是微笑道:“所見略同,不過我要先走一步了,就只能讓玄空道友再等等看。”

    玄空嘟囔道:“等?你把路都堵死了,我再等有用嘛?”

    顧泯笑而不語,玄空則是看著他這個樣子,又開始罵道:“你之前不知道先拒絕,然后找我商量一番?”

    顧泯白白遭受這無妄之災,只是淡然道:“你要是不滿意,和他打一架,誰贏了誰干?”

    提到打架,玄空就徹底萎了,本來年輕一代里,他最為害怕的就只有三個人,可眼前兩人,便是其中,剩下一個,更不敢惹,他容易嗎他。

    玄空嘆了口氣,“都這么說,下次上戰(zhàn)場,我要打十個!”

    提及戰(zhàn)場一事,御風沉默了一會兒,放下酒杯,平靜道:“對于下次大戰(zhàn),我有些消息,正好要告訴兩位。”

    御風總歸還是祀山弟子,知曉的事情要比其余人多得多,下次大戰(zhàn),他已經(jīng)得到消息,說是那邊被晚云真人殺破了膽的柳渾,已經(jīng)不可能再將最后的大戰(zhàn)放在千秋境修行者身上了,而轉(zhuǎn)而變成一場世間年輕天才的大戰(zhàn),雙方可以盡數(shù)派遣年輕一代的天才出戰(zhàn),在戰(zhàn)場上廝殺,無論勝負,這一次大戰(zhàn)之后,便會結(jié)束這一次的大戰(zhàn)。

    玄空有些激動的說道:“那這么說來,豈不是這次大戰(zhàn),便是我們有史以來最為成功的一次?”

    御風感慨道:“說起來還得是要感謝顧劍仙,要不是他在戰(zhàn)場上打殺那么多千秋境,想來也不可能讓這場大戰(zhàn),如此草草收場。”

    玄空附和道:“對,顧劍仙當真了不起,要不是他,這場大戰(zhàn),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結(jié)束。”

    顧泯笑而不語,兩個人當著自己的面吹自己的先輩,要是自己也跟著吹,那才是不要臉。

    御風繼續(xù)說道:“因此這最后的一場大戰(zhàn),我想我們要打起精神,看看到底是哪一邊不如另外一邊。”

    玄空揉了揉眼睛,笑道:“放心吧,我這雙拳頭,捶人是拿手好戲。”

    顧泯也點頭笑道:“我已經(jīng)邁入風亭,這次出劍,想來就要更為簡單一些了,我也想看看,那所謂的對方天才,到底是些什么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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