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喜。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陸清婉沖著王來喜笑了笑。
顧聿軒注意到，王來喜的嘴角正偷偷地上揚，他有點吃味地對陸淮南說：“陸大哥。阿婉還沒有吃完午飯。等到吃完了以后，你們再討論也不遲。”
“嗯。”陸淮南點點頭，表示同意顧聿軒的觀點。
“你不是也沒有吃飯嘛。”陸清婉用筷子夾了一塊排骨，遞到顧聿軒的唇邊。
反正陸淮南也知道他們將來是奔著結婚去戀愛的，顧聿軒也知道自己應該大度，可見陸清婉對王來喜笑，他的情緒就很煩躁。
現在，忽然被喂了口糧食的顧聿軒，面色紅潤，他低著頭，細細咀嚼著阿婉給的排骨。
被刺.激到的王來喜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陸淮南跟了上去。
在病房外，他作為同村大哥，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王來喜的肩膀，“來喜。你也看到了，婉婉跟小顧現在過得挺幸福的。”
“……我……知……道……”
“你是個好男孩。”陸淮南因為陸國明騙了王來喜的錢，覺得很愧疚，“往后，你也會碰到喜歡你的好女孩。不一定非得……”
“……我……知……道……”
陸淮南說得那些，王來喜都知道。
“你知道就好。”過多的言語，陸淮南也不便于說。
王來喜站在病房外，還能依稀聽到屋內的歡歌笑語。
其實，就這樣默默地守著清婉，也挺好。
***
顧聿軒裝好食盒。
此時，病房只剩下他和陸清婉。
顧聿軒背對著陸清婉，問道：“阿婉。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
“嗯？”
陸清婉本來就是裝暈，吃過飯以后，她覺得這個戲份可以到此為止。
“……你……”
正午的陽光斜照進病房，映得顧聿軒的背影有些說不出的朦朧美。
陸清婉跳下床，她伸出手環著顧聿軒，軟軟道，“我怎么了啊。”
顧聿軒被陸清婉猝不及防地環住腰肢，他握著她的小手，折過身對上小姑娘亮晶晶的水眸，終于把問了疑惑在自己心底很久的問題，“……你聽說過時空管理局嗎………？”
陸清婉掙脫顧聿軒的掌心，她倒退了幾步，話都有些不利落，“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時空管理局？”
“你果然是知道的。”
顧聿軒以為夢里那些情節都是自己的臆想，見陸清婉驚弓之鳥的模樣，他溫聲道：“阿婉，你別怕。”
他把從與陸清婉相識到相戀的過程里，自己頻頻在腦海里閃過時空管理局的事情盡數告訴陸清婉。
“其實，你的真實身份是只小奶貓，對不對？”
陸清婉呼吸一窒，她小聲地應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顧聿軒望著她，沖著陸清婉溫柔地笑著，他說：“這里不是時空管理局，我也沒有辦法對你展示真身。”
陸清婉紅著臉。
自己為什么對面前的這個人，不，他也不是人，先不管顧聿軒是什么物種，她的記憶里根本沒有存過顧聿軒的記憶。
“如果我夢中所有的場景是真實的，那會兒我們阿婉可驕傲了呢......”顧聿軒伸出手，刮了下陸清婉小巧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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