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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福女有空間 第387章 一萬字 【求月票】

作者/軟糖喵喵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媽。您都那么大了,怎么還跟婉婉一個小姑娘爭風(fēng)吃醋。”

    盧秀芝知道牛翠花說得是玩笑話,也就跟著一起咯咯地笑起來。

    扣扣扣。

    陸亦鳴將小臉蒙在被子里,聽到了門外一陣敲門聲。

    “誰?”

    “亦鳴。我是姐姐。”

    陸清婉的話語剛落,陸亦鳴抬起小臉,并慌亂地在被子上蹭蹭眼淚,適才才去開門。

    “姐。”陸亦鳴打開門問道,“是飯做好了沒?”

    “這倒沒有。”

    陸清婉搖了搖頭,她環(huán)顧了一下陸亦鳴住的小房間,他雖說是失去了父愛和母愛,但是爺奶并沒有因此虐.待他。陸亦鳴又是幸運(yùn)的,類似,現(xiàn)在居住的房子,比起陸清婉剛穿越時,要寬敞許多,并且在條件設(shè)備,相較于過往也要好很多。

    “哦。”陸亦鳴方才也不是特別餓,他只是急著找一個借口、然后趕緊把話題轉(zhuǎn)移。

    “怎么?”陸清婉右手捏了捏陸亦鳴的小臉,“這么長時間,不歡迎姐姐進(jìn)你的屋子里嘮嗑兒。”

    當(dāng)然不!

    在陸亦鳴小小的世界里,他一直覺得除了爺爺和奶奶,對自己最好的人就是陸清婉。

    陸清婉長得又漂亮,性格也溫柔,在陸亦鳴的眼里陸清婉就像是自己的小媽媽一樣。

    “姐。我沒有。”陸亦鳴漲紅了臉。

    陸清婉走進(jìn)陸亦鳴的房間,小家伙倒覺得有幾分害羞,他邁著小短腿,慌慌張張地整理床鋪。

    “好啦。”陸清婉梨渦淺笑,“又不是外人,跟自己姐姐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陸亦鳴的小臉紅得更加厲害了。

    陸清婉并沒有一直調(diào)侃陸亦鳴,而是直奔主題,“剛剛?cè)硕啵闶遣皇遣幌胫尃敔敽湍棠虛?dān)心?”

    陸亦鳴見自己的心事就這樣被陸清婉拆穿,也沒什么好繼續(xù)再隱瞞著的。

    學(xué)習(xí)嗎?他當(dāng)然也想象正常的孩子一樣,能夠在學(xué)堂里汲取著自己不知道的一些知識。

    不過他很害怕,自己去上學(xué)了后,那些學(xué)堂里的孩子,也會如同北極村村民似的,說一些不入主流的句子。

    縱然陸亦鳴的心理素質(zhì)足夠強(qiáng),但自己去上學(xué)后,陸銘和盧秀芝要怎么辦?他們已經(jīng)是八十多歲的老爺爺和老太太了。

    前不久,陸老爺子高血壓犯了,幸好送醫(yī)院比較及時,保住了生命。

    這事兒,陸銘不讓陸亦鳴告訴家里的其他長輩,他也就一直隱瞞著。

    “亦鳴。”陸清婉思考了一會兒,“要不,你和爺爺還有奶奶,就搬過來同我和你姐夫住在一起吧?”

    如此也好過他們成了留守老人和留守兒童。

    陸清婉最近買的那一小套別墅,足夠大房一家子搬進(jìn)來住,而全帝都最好的小學(xué),就在陸清婉買的房子附近。

    陸亦鳴的眼光亮了亮。

    真的可以這樣嗎?

    “那,大伯和大伯母也跟我們一起?”

    陸清婉點(diǎn)點(diǎn)頭。

    那么大的房子,平日里只剩下陸清婉和顧聿軒兩個人住,終究是太過于冷清。

    而且一家人,本來就應(yīng)該整整齊齊的嘛!

    姐弟倆剛談完心,門外就傳來陸淮南醇厚的聲音,他道:“開飯嘍!”

    陸清婉拉著陸淮南的小手,一起走走進(jìn)客廳。

    瓦罐雞是陸淮南學(xué)習(xí)的一道菜品,既營養(yǎng)又美味,剛做好時,陸國華就被陸淮南這道新菜吸引。

    陸淮南說自己跟著魏大海學(xué)的,第一次知道魏大海會做飯的顧聿軒,也是吃了一驚。

    溫蓮萍最近一直孕吐的厲害,吃了口陸淮南做的瓦罐雞肉,竟也是意外沒有吐出來。

    “我就說淮南會做飯吧!”盧秀芝見陸淮南主動給溫蓮萍夾雞肉,咂咂嘴道,“所以男人就是不能慣著!該把家里能干的所有的活,都給他!”

    “奶。”陸淮南哭笑不得,“您說得,好像我都不干活似的!”

    “我可是聽說——你不會做飯,家里的一切,都是蓮萍為你操待?”

    陸淮南:???

    聽說,盧秀芝還能聽誰說!肯定是溫蓮萍啊。

    “蓮萍。你不知道我會做飯嗎?”

    陸淮南像是不能接受這個事情:“以前你吃的土豆絲,都是我做的。”

    溫蓮萍:“……”她如果是她

    *

    -(喵喵的話:這章超級肥,一共有一萬字。如果觀看時發(fā)現(xiàn)字?jǐn)?shù)不夠,不要慌張,第二天晚上再刷一下,有時候會因為延遲,因為會有快放五一假啦,喵喵爭取下個月做個良人。)—

    —”

    除了瓦罐雞,還有

    狗子雖然是趙來娣最愛的兒子,被她視為后半輩子的依靠,但依趙來娣吝嗇的性子,那也是舍不得給狗子吃肉的,于是趙來娣兒就領(lǐng)著狗子帶著女兒打算去夏至家吃一頓,卻沒想到連門都沒讓進(jìn)。

    這樣一個小插曲,并沒有破壞夏至的好心情,回到院里把大米飯和紅燒肉端到桌子上,和小寶兩個人好好吃了一頓。

    傍晚的時候,夏至拉著小寶的手送他回家,一開門就看到了趙來娣母子三人,趙來娣看到夏至牽著小寶的手,忍不住對夏至翻了個白眼兒,沒有像往常那樣和夏至說話,夏至也不稀罕把小寶送回家,回來時顧北城已經(jīng)回到家了。

    周一去上課,夏至就聽到不少孩子家長議論說:黃援朝已經(jīng)打了離婚報告,組織上已經(jīng)找黃援朝和胡麗娜談話了。

    很多家長討論胡麗娜時,都是一臉的不屑。

    “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么還有臉活在世上?”

    “就是,玲玲可是她的親閨女,把親閨女害得成了個傻子,她這當(dāng)媽的心咋就那么狠呢?”

    “黃干事若是再跟她離了婚,她要是再結(jié)婚,那可就是三婚了。”

    “活該!我看以后誰還敢再娶她!”

    這些家長正討論的高興,忽然見到夏至來了,連忙閉上了嘴,笑著向夏至打招呼,“夏老師來啦?”

    “夏老師,我家小雨這個星期可認(rèn)識了不少字啊,我可要好好謝謝你。”

    “是啊,我家那個混小子竟然還得了個小紅花,把他爸給高興的,當(dāng)即給了他兩毛錢。”

    夏至忙笑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夏至雖然沒當(dāng)過老師,但她對孩子們用心,小孩子也喜歡上夏至的課,學(xué)習(xí)起來自然就用心,特別是小紅花的獎勵制度,更是讓那群小孩子學(xué)習(xí)興趣大增,為了能夠得到一朵小紅花,放學(xué)回家也知道先把作業(yè)做完再出去玩兒。

    這些家長也都不是傻子,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心生感激,面對夏至的時候都客氣很多,知道夏至是大學(xué)生心里對夏至更是敬佩。

    黃援朝要和胡麗娜離婚,這件事情鬧得很大,畢竟胡麗娜在軍區(qū)的名聲可是十分響亮,和顧北城離婚,立刻跟黃援朝結(jié)了婚,這結(jié)婚才兩年就又要離婚,在這個相對保守的時代,胡麗娜簡直是異類一樣的存在。

    組織上是不希望兩人離婚的,不過黃援朝堅持,胡麗娜也因為黃援朝打了她也堅決表示要離婚,組織上見此也只能同意,胡麗娜再次恢復(fù)了自由身。

    不過據(jù)說黃援朝的母親怕兒子再找媳婦時受到連累,就不想要已經(jīng)成了傻子的孫女,黃援朝倒是有些不舍,但是也沒反對。

    他把女兒留給胡麗娜,胡麗娜哪里肯要?

    且不說她本來就不太喜歡這個女兒,現(xiàn)在女兒成了傻子,胡麗娜就更不想要了,把女兒丟給黃家就回到了軍區(qū),黃援朝到底有些舍不得,就把女兒留下了。

    顧北城和夏至星期天回老宅的時候,顧老太太說起這件事情,都忍不住罵了兩句。

    顧老太太緊緊握著夏至的手,一臉慶幸,不住唏噓道,“幸虧那個女人和我們家北城離了婚,不然就是坑了我們家北城一輩子呀!”

    顧老太太本來是個好脾氣的,說話溫溫柔柔,滿臉慈祥,此時說起胡麗娜,卻是滿臉怒容。

    夏至相信若是胡麗娜此刻在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一定恨不得給胡麗娜兩巴掌。

    夏至握著老太太的手,笑著安慰道,“媽,北城哥的福氣大著呢,您不用擔(dān)心。”

    夏至的話逗笑了老太太,老太太臉上立刻露出了笑,連連點(diǎn)頭道,“我家北城的福氣大著呢,不然也不會給我娶回來這么一個好兒媳。”

    夏至知道老太太這是夸她呢,臉頰羞紅,掩唇而笑。

    老太太見了更是滿意,眼底都透著亮光,笑呵呵道,“知道你和北城今天回來,我呀特意去買了一只雞、割了兩斤肉、還有兩條魚,你等著媽給你做好吃的。”

    老太太年紀(jì)大了,夏至哪里舍得讓老太太在廚房里忙碌,忙跟著站起來道,“媽,我?guī)湍!?br />
    老太太也知道夏至做飯?zhí)貏e好吃,就道,“行,咱娘倆去做飯。”

    書房里,老爺子坐在書桌后面,滿臉怒容,顧北城站在書桌前,也是一臉的凝重。

    老爺子長長久久的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道,“那群人真是瘋了,而且是越來越瘋狂,都是老geming啊,上戰(zhàn)場殺鬼子從來沒退縮過,滿身的傷都是他們的功勛章,可就是這樣的老geming ,都被他們給抓進(jìn)去了。”

    見老爺子傷心,顧北城忙安慰道,“您別擔(dān)心,黑暗總會過去黎明遲早到來,領(lǐng)導(dǎo)是個睿智的人,那些人不會囂張?zhí)谩!?br />
    老爺子粗重的呼吸,猶如破舊的風(fēng)箱,夾雜著無奈和不甘,最后也只能忍著,對顧北城道,“你放心吧,你爸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這點(diǎn)打擊還無法擊倒我。”

    顧北城這才放心了些許,笑著轉(zhuǎn)移話題,對老爺子道,“這都中午了,爸,咱們下去吃飯吧。”

    老爺子站起身,大手一揮道,“走。”

    父子兩人剛走出門,就聞到從廚房里傳出陣陣的飯菜香味。

    老爺子眼睛一亮,笑道,“糖醋鯉魚,小雞燉蘑菇......”

    顧北城連忙附和道,“爸,您的鼻子真靈!”

    老爺子笑著橫了顧北城一眼,“你這小子,這么大了還敢打趣我。”

    父子兩個有說有笑的下了樓,老太太見了忙道,“快來洗手,飯菜都做好了,今天可是夏至下的廚。”

    又轉(zhuǎn)身對夏至道,“你爸最喜歡吃你做的菜了。”

    夏至忙道,“爸喜歡吃,我以后經(jīng)常做。”

    老爺子聽見了,忍不住笑道,“夏至是個好孩子。”

    被夸獎的夏至,心情也是格外好。

    做好飯,老太太把許國慶從房間里叫出來,嘴里不停念叨道,“你這孩子就是性子太悶了。”

    許國慶乖乖的任由老太太拉著手,也不爭辯,抿嘴而笑,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一家人高高興興正要吃飯,門卻被人敲響了,許國慶連忙開口道,“我去開門。”

    老太太笑道,“去吧!去吧!”

    許國慶小跑到門口,打開門看到來人卻是愣了,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小小聲喊了一句,“媽…”語氣委屈又可憐。

    站在門外的顧芳華,見自己兒子這幅模樣卻是眉頭一皺,忍不住訓(xùn)斥道,“你是男孩子,怎么能哭哭啼啼呢?”

    顧芳華說著,就用手推開擋在門口的許國慶,領(lǐng)著她旁邊的男人進(jìn)了屋。

    顧芳華剛剛開口,屋內(nèi)談笑的眾人就住了嘴,老爺子含笑的臉一下子陰沉了起來,老太太也有些不高興,看著眼見走進(jìn)屋的顧芳華和王耀文。

    特別是看到王耀文,老太太額頭青筋一跳,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老伴兒,果然眷顧老爺子陰沉如水的臉上,看到王耀文時更是多了一抹憤怒。

    老太太連忙站起身,不高興道,“你怎么來了?”

    顧芳華不滿的,“媽,我可是你的親閨女,我也姓顧,怎么就不能進(jìn)顧家的大門了?”

    這回不等老太太開口,老爺子就猛的一拍桌子,實木桌子一震,發(fā)出一聲巨響,桌子上的盆碗盤碟都跟著一顫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老爺子怒指顧芳華道,“老子恨不得沒生過你這個女兒,你這沒良心的白眼狼,給我滾出去!”

    老爺子一發(fā)怒,顧芳華嚇得臉一白,站在原地不敢再開口,倒是站在她旁邊的王耀文面子不變,笑的很是可親。

    可夏至卻不禁打了個寒顫,總感覺那男人身體里仿佛藏著一條毒蛇,躲藏在暗處,隨時給人致命一擊,說不出來的陰狠毒辣。

    “爸,您別生氣,芳華在家里也是常念叨二老,她是您二老的親閨女,心里也是記掛著二老的。”

    老爺子瞇眼,盯著王耀文,冷哼一聲,道,“誰是你爸?王主任還是莫要攀親戚的好。”

    王耀文臉上的笑容不變,正想說什么,老爺子卻已經(jīng)毫不留情道,“我家可沒犯人,王主任是來錯地方了,沒事兒的話還請回吧,我們這小廟裝不下您這尊大佛。”

    面對老爺子幾次三番不給面子,春風(fēng)得意的王主任面色也有些不善。

    一旁的顧芳華忙道,“爸你說的什么話?我跟耀文結(jié)婚,他自然是您的女婿,今天我們夫妻上門是來看望您二老的,您怎么這么不近人情呢?”

    老太太站在一旁生氣的同時,看向顧芳華的眼神,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怒氣,心中百般后悔,暗恨自己不該寵的這個女兒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兩口子年輕時一直在外奔波,為這個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生下孩子就放在敵后方讓旁人照顧,就忽略了孩子思想上的教育。

    后來國家解放,兩口子覺得虧欠孩子良多,很少打罵孩子,特別是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兩口子也是疼愛有加,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卻沒想到竟然養(yǎng)成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自私無情的性子。

    聽了顧芳華的話,老爺子冷冷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不再是我的女兒,他自然就不是我女婿,你們今天若沒有旁的事情就趕緊回去吧,這里不歡迎你們。”

    顧芳華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眼王耀文,眼底透著幾許不安和惶恐,今天自己的父親給了自己丈夫難堪,也不知道丈夫會不會記恨自己?

    王耀文卻是看也不看顧芳華一眼,面色漸漸變得嚴(yán)肅,臉上的笑容收斂后,王耀文就仿佛是一頭睡醒的猛獸,迫不及待的露出了它的爪牙。

    “老將軍,我今天來的確是有事想要求您幫忙。”

    顧老爺子輕哼一聲,“我不過就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子,可沒什么能幫助你的。”

    “不。”王耀文卻笑道,“老將軍實在是太小看自己了,只要您愿意,隨便從嘴里吐露出點(diǎn)什么,就能幫助國家抓住些有問題的分子。”

    圖窮匕見!

    老爺子心中怒氣更勝,看向王耀文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般冰冷,語氣更是森寒,道,“王主任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過,我只是個退了休的老頭子,什么都不知道。”

    王耀文見顧老爺子不配合,也有些生氣,冷哼一聲,“不知好歹。”

    顧北城立刻怒道,“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顧老爺子或許是一頭已經(jīng)年邁的獅子,但顧北城卻是正值壯年,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煞氣,震的王主任頭腦清醒了些,也認(rèn)識到面前的顧家,可不是他以往能夠隨意撒野的地方。

    王耀文也是能屈能伸之人,臉上再次露出微笑,溫聲說道,“顧老將軍,我今天來完全是帶著善意來的,我和芳華結(jié)了婚,咱們畢竟是一家人,雖然您不承認(rèn),但咱們的關(guān)系到底比旁人更近,您說是不是?”

    老爺子依舊冰冷的看著王耀文,慢慢吐出兩個字,“不是!我和顧芳華已經(jīng)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和她再無半點(diǎn)瓜葛,你若不想再自取其辱,就趕緊給我離開。”

    王耀文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翹起嘴角,笑道,“既然老將軍不歡迎,那我們夫妻這就告辭。”

    王耀文說著轉(zhuǎn)身,不過在離開之際,腳步卻又頓住,開口道,“看在您到底是芳華父親的份上,我奉勸您:有些閑事兒還是不要管的好,免得牽連自己。”

    老爺子自然不領(lǐng)情,冷冷道,“用不著你擔(dān)心,管好你自己吧,得意便猖狂的小人。”

    王耀文哼笑一聲,大步離開,顧芳華左右為難,埋怨的看了眼顧老爺子,“爸,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耀文他也是一片好心。”

    老爺子懶得聽顧芳華廢話,指著大門口,怒喝道,“狗屁的好心,你也給我滾。”

    顧芳華恨恨的跺腳,轉(zhuǎn)身離去,臨走之前,竟是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自己的親兒子。

    許國慶一直在旁默默看著,小小年紀(jì),臉上卻露出與年齡不符合的痛苦壓抑,從見到顧芳華的第一眼,許國慶從驚喜,轉(zhuǎn)為現(xiàn)在的絕望,他不知道自己母親是怎么了?

    陌生的他都不認(rèn)識了,不知不覺間許國慶的臉上已滿是淚水。

    顧老太太見自己外孫就算哭也沒有出聲,只默默流淚的樣子,心酸的也不禁紅了眼圈,把許國慶摟在懷里心疼的不行,本來好好的一場家宴,卻被顧芳華夫妻給攪和了。

    夏至見老爺子滿臉陰沉,不復(fù)之前的慈祥溫和,知道老爺子心中有氣,忙給顧北城使了一個眼色,顧北城暗暗點(diǎn)頭,示意夏至不用擔(dān)心,然后開口安慰道,“爸,您別生氣,那個姓王的就是一個小人,絕不會蹦噠太久的。”

    “我知道。”老爺子略微有些擔(dān)心道:“王耀文不僅是個小人,還是條瘋狗,他今天突然上門,恐怕他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咱們顧家。”

    老爺子戎馬一生,什么場面沒見過?

    顧芳華和王耀文結(jié)婚的時候,當(dāng)時給他們送來了請?zhí)徊贿^顧家沒一個人去,之后除了顧芳華偶爾會來顧家討人嫌之外,王耀文從來沒上過門,這是第一次,顧老爺子從中嗅到了一絲危險。

    顧北城認(rèn)同的點(diǎn)頭道,“爸,您說的不錯,我們也要小心提防。”

    顧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錯,不過咱們家也沒什么好查的,我自認(rèn)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國家的事情,他想誣陷咱們,也得找個由頭。”

    顧老爺子說到這兒,看向顧北城,吩咐道,“一會兒給你大哥打個電話,把事情和他說一遍,讓他最近小心點(diǎn)。”

    顧北城忙點(diǎn)頭道,“你放心,我一會兒就給大哥打電話。”

    夏至也連忙走到顧老太太身邊,安慰道,“媽您別傷心了,國慶年紀(jì)小,不能餓肚子,我去把飯菜熱熱。”

    老太太忙道,“還是你懂事,去吧!”

    夏至把飯菜熱了熱,眾人這才又重新坐到一張桌邊,開始吃飯,可氣氛到底不如之前來的溫馨。

    夏至吃完飯,顧老爺子對夏至道,“你和北城平時在軍區(qū)不常回來,有時間回家看看,你爸還是挺擔(dān)心你的。”

    夏至和顧北城已經(jīng)結(jié)婚一個多月,除了回門,還沒回過夏家。

    不等夏至開口,顧北城就道,“爸,您別擔(dān)心,我和夏至說好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們就去夏家。”

    老爺子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就好。”

    老爺子年紀(jì)大了精神不濟(jì),吃完飯,就上樓去休息,老太太則去安慰國慶,顧北城和夏至就回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后,顧北城就從背后抱住夏至,溫聲道,“媳婦兒,你不會怪我剛才自作主張吧?”

    夏至笑道,“當(dāng)然不會,我本來也想著去看看爸爸。”

    顧北城笑道,“那就好,咱們換身衣服,去買點(diǎn)兒東西。”

    顧北城和夏至換好衣服就出了門,顧北城騎著自行車帶著夏至,先去了百貨商場,里面的東西多,樣式齊全。

    楊心怡雖然惡心了些,但夏建業(yè)、夏愛國、夏愛黨父子三個還是很不錯的。

    夏至特意買了兩斤點(diǎn)心,兩斤水果糖,又給夏建業(yè)買了幾包煙。

    這年代想要買幾包煙,都得有煙票,顧北城不吸煙,就把煙票給了夏至,買好了東西,兩人就去了夏家。

    卻沒想到剛進(jìn)6號院,就碰到了夏愛國,夏愛黨兩兄弟。

    兩兄弟也是剛從外面回來,夏愛國把自行車騎得飛快,看到夏至和顧北城連忙剎車,高興叫道,“大姐!姐夫!”

    夏至一看,是夏愛國和夏愛黨,臉上也不禁露出笑,問道,“你們這是去哪兒了?”

    夏愛國停下車子,顧北城也跟著停下,夏愛國走到兩人面前,笑道,“跟朋友出去玩兒了。”

    夏愛黨在一旁叫道,“大姐,我們?nèi)セ恕!闭f著還很興奮道,“大姐,您之前教給我們的那幾個動作,只有大哥學(xué)會了,滑冰場上可是露了臉。”

    夏愛國被說的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嘿嘿直笑。

    夏至笑著拍了拍夏愛國的肩膀,鼓勵道,“做的不錯!”然后從牛皮紙袋里掏出一大把糖球塞進(jìn)夏愛國的口袋里,又掏出一大把糖球塞給了夏愛黨。

    夏愛黨是個猴急的,拆開糖紙,就把一顆糖塞進(jìn)嘴里,臉上露出滿足。

    夏愛國也不客氣,也塞進(jìn)嘴里一顆糖,對站在一旁的顧北城笑道,“姐夫好!”顧北城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夏愛黨人小鬼大,也跟著喊“姐夫好!”

    夏愛黨的人長得虎頭虎腦,顧北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夏愛黨的腦袋,夏愛黨嘿嘿直笑。

    夏愛黨一邊吃糖,一邊口無遮攔的抱怨道,“大姐你不知道,我姥姥他們又來我家了。”

    夏至驚訝,沒想到這么湊巧,竟然碰上了老楊家的人。

    一旁的夏愛國忙說道,“大姐是我那表哥娶了媳婦,一家子帶著那新媳婦來我家,打秋風(fēng)來了。”

    夏至驚訝道,“你表哥這么快就娶媳婦了?”

    他和顧北城閃婚,是因為顧北城是軍人,假期短,可那個楊剛和他那未婚妻本就是一個村兒的,怎么結(jié)婚也那么快?

    夏愛國聞言,瞅了瞅周圍,見周圍沒人,也不當(dāng)夏至是外人,就湊到夏至耳邊道,“我偶然聽到我媽和我姥姥說: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沒結(jié)婚呢,就跟我那表哥鉆了草垛子。”

    夏至有些無語,沒想到這時代的女孩還是挺開放的。

    夏至不想看到老楊家的人,那家人就跟一群吸血鬼似的,讓人看了膈應(yīng)。

    不過,東西都買了,難道再拎回家去?

    再說了,都一個月了,是該去看看夏建業(yè)。

    夏至想了想,還是往夏家而去,想著到了夏家把東西放下就走,不和老楊家的人說話,有顧北城在,那家人也不敢占自己便宜。

    夏至和顧北城跟著夏愛國和夏愛黨兄弟回了夏家,剛進(jìn)門就聽到一道特別響亮的女聲。

    “大姑你家還有暖水瓶呀?我們?nèi)宥紱]有一個暖水瓶,我看你們家有兩個暖水瓶,送我一個吧。等我回到村里,村里的人肯定羨慕。”

    夏至抬頭就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花布棉襖,梳著兩條大辮子的胖女孩,正抓著一個暖水瓶不放,這女孩身高不足1米6,體重大概有140斤。

    夏至很難相信在這樣一個年代這女孩竟然能吃這么胖,看來他家人很寵她。

    這女孩皮膚有些黑,眼小嘴巴大、塌鼻子,長得不算好看。

    楊心怡見新侄媳馬大花喜歡暖水瓶,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楊心怡就笑呵呵道:“喜歡就拿走,就當(dāng)是大姑送你們的新婚禮。”

    馬大花聞言,立刻把暖水瓶抱在自己懷里,不舍得撒手,嘴倒是很甜,對楊心怡道:“大姑你真好。”

    見馬大花高興,楊心怡心里也舒坦,坐在一旁笑瞇瞇看著的楊老太太見了,忍不住夸獎道:“大丫你看大花多懂事兒啊!”

    楊心怡也贊同的點(diǎn)頭“是啊娘,大花長得壯實,將來一定能給咱老楊家生兒子。”

    楊老太太聞言,就像是找到知音一樣,激動的一拍大腿,“沒錯。”

    楊剛蹲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郭桂芬則坐在楊老太太旁邊,笑瞇瞇的看著,顯然對馬大花這個兒媳婦很是滿意。

    開門的聲音吸引了屋里人的注意,楊心怡本來笑瞇瞇的臉,看到站在門口的人,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楊老太太、郭桂芬也看到了夏至,兩人輕飄飄地掃了夏至一眼,堅持的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倒是馬大花雙眼放光的盯著夏至身上的衣裳移不開眼。

    夏至上身穿著一件灰白相間的毛呢大衣,夏至的皮膚白穿上淺色毛呢大衣更顯氣質(zhì)。

    夏愛國和夏愛黨進(jìn)門就喊,“爸,我大姐來了。”

    躺在屋里睡大覺的夏建業(yè),突然聽到兒子的喊聲,一下子就睜開了眼,顯然也沒睡熟。

    聽到是大女兒來了,連忙坐起身,披上一件軍大衣就下了樓。

    夏玲正在屋里生悶氣,突然聽到夏愛國的喊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也跟著下了樓。

    楊心怡看到夏至,臉上就露出不悅之色,仿佛在說:你怎么來了?剛想開口諷刺兩句,就看到了站在夏至身旁的顧北城,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憋在了肚子里,沒說出來。

    雙方差不多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夏至也就沒打招呼。

    夏愛國知道自家大姐和自家母親有矛盾,就自己招呼夏至,給夏至和顧北城搬了凳子坐。

    楊心怡顧及顧北城的身份不敢擠兌夏至,楊老太太卻倚老賣老瞟了夏至一眼,指桑罵槐道:“這是誰來了呀?也不知道開口跟長輩打招呼,真沒規(guī)矩。”

    夏至也不再讓著她,雖然楊老太太是長輩,可是這長輩實在讓人尊敬不起來,夏至直接反駁道:“我不想跟搶我嫁妝的人說話。”

    楊老太太一聽就不高興了,拉長著臉看向夏至,“你這丫頭少陰陽怪氣兒,誰搶你嫁妝啊?”

    夏至針鋒相對道:“您老敢指天發(fā)誓,您沒搶過嗎?您要是動了搶我嫁妝的心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您敢發(fā)誓嗎?”

    雖說現(xiàn)在都破四舊,廢除封建思想,但是對于楊老太太這樣的人,對鬼神的敬畏依然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里。

    哪里敢發(fā)這樣的誓言,當(dāng)即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站在一旁抱著個暖水瓶的馬大花,一雙眼睛不知何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緊緊盯著顧北城,那雙眼珠子都快落在顧北城身上了,顧北城感覺到了那道火辣辣的目光,頓時渾身不自在。

    顧北城沒忍住狠狠瞪了馬大花一眼,馬大花被這一眼瞪得身體一哆嗦,低垂頭不敢再看顧北城。

    馬大花的注意力從顧北城的身上移開,很快又重新落在了夏至身上。

    “奶奶,她是誰啊?”馬大花指著夏至問楊老太太問。

    “她?”楊老太太很不情愿的說“你大姑的繼女。”

    “哦,”馬大花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像是看不懂楊老太太和夏至之間有矛盾似得,把暖瓶小心放到桌子上,走到夏至身邊,一把拉住夏至的衣服,笑道:“妹妹,你的衣服真漂亮。”

    夏至嚇了一跳,聽了馬大花的眼,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想要扯會自己的衣角,卻沒扯動...

    馬大花死死拽著夏至的衣服,笑道:“妹妹你這衣服嫂子喜歡,你送給我吧。”

    啥?

    夏至愣了一下,才干笑道:“嫂子說笑了,衣服雖好看我也沒幾件,您若真喜歡,就讓自己的男人給你買。”

    “那不行,”馬大花一臉理所當(dāng)然道:“不能花我家的錢,我看上的你就得給我。”

    夏至愣了下,隨即道:“我瘦你胖,我的衣服你穿不下。”

    “是嗎?”馬大花一臉懵懂,抓著夏至衣角的手卻沒有松開,衣角被她抓的死緊,變得皺巴巴,“那我也想要。”

    “啊?”夏至有些不明白了,馬大花卻積極認(rèn)真道:“我看上的,你就得給我。”

    這什么歪理?

    夏至扭頭看向楊老太太“老太太您也不管管您家孫媳婦,張嘴就朝別人要東西,像話嗎?”

    楊老太太雖然喜歡孫媳婦往自家劃拉東西,但夏至那么瘦,衣服要了也穿不下,再說了夏至這個賤丫頭也不好好惹的,楊老太太想了想就說道:“大花啊快松開手,咱不要她的衣服。”

    “不行,”馬大花卻不放手“我看上了,就是我的。”

    楊老太太也看出有點(diǎn)不對了,“大花聽話,快撒手。”

    “我不,我不...”馬大花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拽著衣角不撒手,開始撒潑打諢“我要衣服,我要衣服...”

    夏至總覺得馬大花有些不對勁,總感覺她的腦子似乎不正常?

    顧北城見了,忙上前,怕馬大花傷到自家媳婦,一只手在馬大花胳膊上的麻穴摁了一下,馬大花手臂頓時如觸電般松了手。

    顧北城趁機(jī)護(hù)著夏至后退,同時看向楊心怡“楊姨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楊心怡也覺得沒臉,訕訕周上前,伸手想要把地上的馬大花扶起來。

    “大花快起來,那衣服不好,咱不要,聽話啊...”

    卻沒想到楊心怡彎腰伸手,可手還沒碰到馬大花,馬大花就跟犯了精神病似的,對著楊心怡劈頭蓋臉一頓打,嘴里還叫嚷著“我的...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啪啪...”

    馬大花的力氣很大,打在楊心怡身上、臉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哎呦,哎呦,”楊心怡嚇了一跳“你怎么打人啊?”

    馬大花似陷入瘋魔,追著楊心怡打。

    “打死你,打死你,讓你不給我衣服,讓你不給我衣服...”

    楊心怡也傻了一下,臉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喚醒了她,楊心怡‘嗷’的一聲慘叫,大叫“你這個瘋子,你想干什么?”

    楊心怡畢竟是夏愛國的親生母親,夏愛國當(dāng)即上前攔在楊心怡面前,抓住馬大花揮舞的雙手,怒道:“你干什么?”

    馬大花卻渾然自我,拼命揮舞雙手,一雙眼珠子暴突,眼中布滿血絲,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狂躁的氣息。

    一旁的楊老太太和郭桂芬也傻愣愣的看著馬大花,一臉難以置信。

    只有蹲在地上的楊剛抬頭看了眼,一臉愁苦,沒有絲毫的意外,似乎早已發(fā)現(xiàn)馬大花的異樣。

    馬大花是村支書家的閨女,老楊家一家子極品,在村里的名聲并不好,楊剛性子也是呆愣愣的不招人待見,村支書怎會舍得讓自己閨女嫁給楊剛?

    馬大花不正常,平日或許看不出來,但一旦受到刺激就會發(fā)狂。

    村支書一家都很疼愛馬大花,馬大花從小打到大受到全家寵愛,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于是就養(yǎng)成了馬大花貪財?shù)男宰樱姷较矚g的東西,就想抱回家,不給,就會發(fā)病......

    這就像是小孩子平日哭鬧,就是為了逼迫大人,從而達(dá)到自己的目的,馬大花也一樣,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

    從小到大只要馬大花想要的,馬家就得給她,不給就發(fā)病,只要一發(fā)病,馬大花要什么,馬家給什么。

    如此一來,也就成了習(xí)慣。

    村支書一家自然極力掩藏馬大花的不正常,平日若沒事,連門都不讓她出。

    所以除了馬家人,同村人幾乎沒人知道馬大花精神有點(diǎn)問題。

    馬家雖然疼愛馬大花,但隨著馬大花年齡漸大,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

    馬家人不舍得馬大花孤苦終生,且馬大花的父母也擔(dān)心自己死后,無人照顧馬大花,就打算給馬大花找個人家,嫁了。

    可馬大花不正常,嫁的太遠(yuǎn)了馬家照顧不到,擔(dān)心馬大花受委屈,就打算把馬大花嫁給本村的人。

    可馬家人也知道不管把馬大花嫁給誰,都是害了人家,所以選來選去就選了村里名聲不太好,人口簡單,外強(qiáng)中干的老楊家。

    馬大花雖然有些不正常,但她是正常女人,只要有了孩子,馬大花的后半輩子也算有了依靠。

    楊老太太和郭桂芬也是震驚的看著發(fā)瘋一般的馬大花。

    “大花你這是怎么了?”楊老太太走上前,剛靠近,就被馬大花揮舞的手給打到。

    “啪...”

    “哎呦,”楊老太太被馬大花狠狠甩了一耳光,身子一歪,直接摔倒在地。

    “哎呦,疼死我了...”楊老太太當(dāng)即慘叫起來。

    “媽你怎么了?”郭桂芬忙俯身,打算把楊老太太扶起來。

    蹲在地上的楊剛抬頭看了眼,又垂下頭,沒有絲毫要管的意思,直到郭桂芬憤怒開口“剛子你還不快來管管你媳婦?”

    楊剛聽到郭桂芬的吩咐,這才站起身,走到叫嚷發(fā)瘋的馬大花面前,牢牢的抓住馬大花的手。

    楊剛雖是個窩囊人,但力氣大,馬大花一時掙脫不得,就開始破口大罵“遭雷劈的、不要臉的,生兒子沒...”

    夏建業(yè)下樓時,看到的就是這混亂的一幕。

    夏建業(yè)一驚,以為老楊家又欺負(fù)夏至,大吼一聲“你們在干什么?”

    眾人抬頭看向夏建業(yè),大廳里除了依然大喊大叫的馬大花,一時沒人開口說話。

    “放開我,放開我,”馬大花大喊大叫,甚至還低頭,張嘴想要去咬楊剛,那副瘋狂的模樣,就像是一個狂犬病人。

    “哎呦,”楊老太太指著發(fā)瘋的馬大花,氣的說不出話來,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楊老太太才一拍大腿,哭罵“老馬家不厚道啊,缺德啊...”

    郭桂芬也是一臉難看。

    臉已經(jīng)紅腫的楊心怡呆愣愣的站在一旁,看著發(fā)瘋的馬大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夏建業(yè)下了樓,很快就弄懂了事情的始末。

    夏建業(yè)好奇的打量一眼氣喘吁吁,破口大罵的馬大花,什么都沒說,只淡淡瞟了眼站在一旁的楊心怡,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走,我們回去找老馬家算賬去,”楊老太太一臉陰沉。

    “對,媽您說的對,”郭桂芬也一臉氣憤“絕對不能饒了老馬家,真當(dāng)我們老楊家好欺負(fù),竟然把一個神經(jīng)病嫁給我家剛子,真是造孽啊!”

    “走!”

    楊老太太看了眼楊剛,當(dāng)即邁著腿離開了夏家。

    楊剛拉著發(fā)瘋的馬大花緊跟在后面。

    等老楊家的人離開,楊心怡這才像是回神兒一般,大聲哭道:“哎呦,造孽啊,我家剛子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夏建業(yè)不悅道:“小點(diǎn)聲,要哭出去哭。”

    楊心怡哭嚎的嗓音立刻小了不少,站在一旁看足了戲的夏玲眉眼帶笑,忍不住對身邊的夏愛國道:“怪不得臉皮那么厚,原來竟是一個神經(jīng)病,哈哈...”

    夏愛國也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起來,對楊心怡道:“媽,姥姥一家竟然把一個精神病當(dāng)寶貝,哈哈...太可笑了。”

    “你個臭小子說什么呢,”楊心怡訓(xùn)斥道:“不許胡說。”

    夏愛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夏愛黨不服氣道:“媽,大哥才沒胡說。”

    夏建業(yè)不管楊心怡,對顧北城和夏至笑道:“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

    顧北城回道:“好久不來看您,是我們不對。”

    “哎,”夏建業(yè)擺手,不在意道:“我自己也是軍人,知道你平日很忙。”

    “夏至啊,我聽北城說你在軍區(qū)當(dāng)老師?”

    “對,”夏至笑道:“小學(xué)老師。”

    “找個工作挺不錯的,”夏建業(yè)態(tài)度溫和。

    夏至和夏建業(yè)說了會兒話,就提出離開,畢竟一會兒他們夫妻還要乘車回軍區(qū),夏建業(yè)也就沒挽留,只是臨離開時,夏建業(yè)猶豫了一下,還是壓低嗓音在顧北城耳邊道:“最近又開始不太平了,小心點(diǎn)。”

    顧北城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爸。”

    “嗯,走吧,有空就回來看看。”

    “是。”

    楊心怡臉色陰沉的坐在一旁,嘴里不停嘀嘀咕咕,想來是在罵馬大花。

    夏玲則翹著二郎腿,見夏至夫妻要離開,也沒有要送的意思。

    夏至自然也不在意。

    夏愛國和夏愛黨一臉不舍,跟在夏至身后,想把夏至和顧北城送到大院門口。

    牛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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