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什么意見?”諸葛亮看著簫子衿不情愿的表情問道。
“沒有,我很高興。”簫子衿假笑。
對于她的假笑,諸葛亮全當(dāng)沒看到。
他起身用扇子拍了一下簫子衿的腦袋說:“那就好好學(xué)。”
丟下話就走掉了。
看著他的背影,簫子衿做了個鬼臉。
晚上,簫子衿回到房間,看到桌上的包袱,有些疑惑的打開。
里面有兩套女人的衣服,還有……肚dou。
肚dou是掌柜包在里面的,諸葛亮本人并不知情。
本來看到衣服,心里還暖了一下。
可看到肚dou,簫子衿不由臉上的溫度開始升高。
這是什么意思?
能算諸葛亮是變相耍流氓嗎?
但,她現(xiàn)在好像的確需要這個東西,也就勉強(qiáng)收下。
本來是想再見到諸葛亮,質(zhì)問一下的。
奈何,她嘗試好幾次都沒問出口。
主要是這事兒,太羞chi了。
日子就這么平和過了幾天。
其實對諸葛亮來說,并不算平靜。
因為每天早晨他看書和時候,都能聽到簫子衿的吵鬧聲。
她不止能和鳥吵,就不說話的的木偶,她都能拉著嘮叨半天。
而且自從前天她知道這里還有雞后,就對后山圈的那塊兒雞圈很有興趣。
要么就去抓雞,要么就嫌棄人家公雞太吵影響她睡覺。
公雞真的是冤枉極了。
就簫子衿睡得那么死,公雞就落在她腦袋上,都不一定能叫醒。
她就是在草廬帶著有些無聊,找個樂子而已。
當(dāng)然,也是抱有一絲鬧騰諸葛亮的想法。
反正只要不過火,諸葛亮基本已經(jīng)不管她了。
對于這種鬧騰,諸葛亮也開始習(xí)慣。
無奈的時候,最多也就揉揉眉心。
沈康在第五天的時候,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傷勢恢復(fù)的挺不錯。
至于太友已經(jīng)生龍活虎了。
但出于對木偶人的敬畏,他通常都是粘著沈康,不敢獨自一人。
對此,簫子衿還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
但這并沒有改變太友,該怕他還是怕。
這日,用過早飯。
簫子衿在草廬瞎晃悠,看到沈康被太友扶著兩人不知道要去哪,走得有些急。
“你們這是要去哪?”
她不由喊了句,朝著兩人走去。
兩人看到簫子衿走過來就停下來看向她。
沈康笑道:“我想帶著太友去拜見諸葛先生。”
他們已經(jīng)來這里有一段時間了。
不能在耽誤下來。
“你的傷還沒好,不再等等?”簫子衿有些擔(dān)心。
沈康搖頭:“謝簫姑娘關(guān)心,我沒事。簫子衿能不能告訴我,諸葛先生現(xiàn)在在何處?”
“具體在哪我不清楚,你們只能碰碰運氣。”簫子衿回答。
草廬這么大,諸葛亮?xí)ツ睦铮钦娌恢馈?br />
她想見諸葛亮都要靠運氣。
沈康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說道:“謝簫姑娘,那我們只能碰碰運氣了。”
原本,沈康是想著吃飯的那個時辰過來找應(yīng)該正好能碰到。
不曾想,被木偶人攔住了,非要他們吃完飯才肯放他們出來。
時間就這么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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