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許不令躺在枕頭上,想著和大白貼身肉搏的細節(jié),沒有什么睡意。
客棧的燈籠在窗戶外面搖搖晃晃,影子倒影在天花板上。
夜鶯也沒睡著,臉上敷著面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影子,紋絲不動。
鐘離玖玖調(diào)配的面膜,應該是海藻泥混合著各種草藥,效果著實不錯,但賣相遠不如現(xiàn)代的面膜,烏漆嘛黑綠油油的,大晚上看起來著實有點滲人。
兩個人并排排躺著,許不令偏頭看了一眼,想要隨便聊幾句家常打發(fā)時間,夜鶯卻是悶悶的道:
“鐘離姐說不能動,不能說話。”
“不能動……”
許不令側(cè)過身來,打量紋絲不動的小夜鶯幾眼,可能是無聊吧,生起了幾分惡趣味,伸手在夜鶯腰上撓癢癢。
可惜,夜鶯定力不是一般的好,咸魚似得躺在被窩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微微斜過眼睛,顯出幾分‘公子,你好幼稚’的表情,
許不令摸著細膩的腰兒,覺得這小丫鬟越來越不把他這公子放在眼里了,思索了下,往下滑去,手擠開了褻褲的邊緣,觸感冰涼涼的,光滑細膩。
“呵—和師父差不多……”
“……”
夜鶯眼神稍微變了下,眼睛斜去了另一邊,悶聲道:
“我是還小,和大寧姐不一樣……”
許不令有些好笑,正想逗逗小夜鶯,廊道里忽然響起了腳步聲,繼而房門被推開了。
許不令忙的抽回手,抬頭看去,卻見穿著小裙子的祝滿枝,抱著枕頭走了進來,笑嘻嘻道:
“許公子,你給我講講龍?zhí)堆獞?zhàn)四十刀客的事兒唄,大寧姐睡著了,我偷偷跑過來的……”
祝滿枝正說著話,抬眼瞧見夜鶯躺在枕頭上,臉上還抹著面膜,小眉毛便是一皺,小跑到跟前不滿道:
“小丫頭片子,你怎么這般不講道義?說好的一起,你竟然自己開小灶,東西可是我從大鐘哪里要來的……”
夜鶯吃獨食被發(fā)現(xiàn),眼神略微有點不好意思,偷偷撇了自家公子的一眼。
許不令搖頭輕笑,往里側(cè)移了些,讓出一個位置:“好啦,明天我讓玖玖姑娘多配些藥就是了,過來躺下。”
祝滿枝小臉兒滿是認真:“許公子,這不是藥的問題,她本來就小我一歲,比我嫩些,說好的一起,她要是還偷偷開小灶,天長日久下來還得了……”
說話間,祝滿枝從夜鶯身上爬了過去,在兩個人中間躺下,還往外擠了擠:
“沒義氣的,往外睡些。”
夜鶯有點理虧,因此也不好說什么,乖乖的往外躺了些,閉著眼睛裝死。
許不令手心手背都是小棉襖,也不好偏袒著誰,搖頭一笑,把被褥拉緊了些:
“別吵了,講故事。”
祝滿枝舒舒服服躺在夜鶯暖好的被窩里面,倒也不敢貼著許不令,只是側(cè)躺著,手兒墊在臉蛋下面,望著許不令的側(cè)臉,笑瞇瞇道:
“聽大鐘說,你們在龍?zhí)队錾衔洚敋⑸耜惖雷恿耍课衣牶枚嗾f書先生說陳道子道法高深,會呼風喚雨,是不是真噠?”
“差不多……”
許不令面容冷峻輕輕點頭,被窩里的手卻不怎么老實,移動到了小滿枝的衣襟上。
祝滿枝被揉了幾回,雖然還有點扭捏,卻也不怎么抵觸了,臉色微紅偷偷瞟了眼后面,繼續(xù)詢問:
“聽大鐘說,當時許公子被打的抱頭鼠竄,還是她用苗疆秘術,破了陳道子的道家卦陣,讓許公子得以逃出生天……”
?
我呸!
許不令想起鐘離玖玖嗚哩哇啦亂叫,然后丟了幾瓶子癢癢粉的模樣,就有點想笑。
不過許不令猶豫了下,還是沒破壞玖玖姑娘在滿枝心中的印象,輕輕點頭:
“沒那么夸張,玖玖姑娘確實幫了不少忙……穿著衣服熱不熱?要不脫了吧……”
“我不……”
祝滿枝連忙捏緊領子,往后退了一丟丟,差點把夜鶯擠下去,臉紅紅的道:“男女授受不親,我爹也在幽州呢,萬一在暗處盯著,會把公子腿打斷的……”
許不令其實也害怕那個頂著劍圣名頭的老丈人發(fā)飆,未曾明媒正娶,也不好就這么把人家閨女吃干抹凈了,當下只能過過手癮,輕笑道:
“我只是怕你悶壞了,沒安懷心思。”
“我知道……”
祝滿枝摁著放在她衣襟處的大手,小聲道:“許公子這么正派的人,怎么會想那種事情……是吧,夜鶯?”
夜鶯耳聞目染許久,對自家公子的本性早就清楚了,閉著眼嗯了一聲: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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