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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363章 珺珺:媽媽討厭我們,所以才要再生一個嗎?

作者/帝歌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叮”

    電梯在6樓的餐廳停下。

    6樓是捷達(dá)國際的餐廳部,不接待外部人員,一般人想要辦宴席,是沒資格來這里的。

    陸青青抬頭看了眼數(shù)字6,想到宋瓷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娘,心里頓時酸的冒泡。嫁給韓湛,宋瓷這只被包裝得華麗的假孔雀終于是飛上枝頭,成了一只不可攀比的了。

    可真好命。

    宋瓷往電梯門中間一站,回頭與陸青青說:“我到了,青青,以后有空再約了出來玩。”

    陸青青:“好的韓夫人,再見。”

    宋瓷踩著她的高跟鞋走出了電梯,只留給他們一個優(yōu)雅嫵媚的背影。陸青青等電梯門關(guān)閉后,這才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我讓你等會兒再出來的。”

    男人瞥了她一眼,才漫不經(jīng)心地說:“放心,沒事。”說完,他又盯著那緊閉的電梯門,回憶著方才那個女人走路時婀娜窈窕的背影。

    好極品的女人。

    陸青青瞧見了男人的眼神,她臉上露出一抹諷刺之色。“是不是覺得剛才那個女人很漂亮?”

    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男人也不覺得尷尬。他偏頭盯著陸青青,問她:“剛才這個女人,是誰啊?你們關(guān)系不錯嗎?”男人是濱江市人,對望東城這邊的名人雅士了解不深。

    陸青青冷笑,“她是誰?她是你們老板寒情深見了也得尊敬地喊一聲韓夫人的女人。知道韓夫人的韓,是哪個韓嗎?”

    男藝人眉頭輕擰,聽到陸青青說:“宙斯國際,韓湛的韓。”

    男人神色猛然一怔。

    宙斯國際的韓湛?

    韓湛是國內(nèi)最炙手可熱的年輕新貴,是宙斯國際的,是娛樂圈無數(shù)女人都想要巴結(jié)認(rèn)識的男人。

    韓湛的女人

    陸青青輕蔑地一撇嘴,說:“她這塊天鵝肉,你可啃不動。”

    男人尷尬地笑了一聲,自己找臺階下,“陸小姐說哪里話,我不過是見到那位韓夫人生得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罷了。畢竟美人,人人愛之。”

    “呵”

    電梯到了地下車庫,陸青青從包里拿出墨鏡戴上,臨出電梯前,她瞥了一眼男人,“以后咱們不用再聯(lián)系了。”活不咋的,還三心二意。

    本來就只有露水姻緣,網(wǎng)上約炮,短暫的溫存過就沒必要再約了。

    “好的陸小姐。”

    盯著陸青青那副自視清高不可一世的背影,男藝人眼里露出一抹鄙夷。不過是個破鞋,高傲個什么鬼,她若不是陸臺長的小女兒,誰還肯跟她搭訕?

    宋瓷繞過走廊,又穿過茶水廳,這才走進(jìn)了包廂。

    包廂里,韓湛跟阿讓都到了。兄弟倆見時間還早,都打算去休閑區(qū)打斯諾克。

    韓湛拿起了椅子上的外套,正準(zhǔn)備和阿讓一起離開包廂。這時,門外起了高跟鞋的敲打聲。

    聽出是誰的腳步聲后,韓湛停下了腳步。“你嫂子來了。”

    阿讓吐槽:“你連她腳步聲都聽得出來?”

    韓湛:“當(dāng)然。”

    阿讓抬頭,盯著緊閉的包廂門。

    數(shù)秒鐘后,宋瓷當(dāng)真推門走了進(jìn)來。韓湛朝阿讓挑眉,有些得意地說:“怎么樣,我猜對了吧?”

    阿讓撇了撇嘴角,嘀咕道:“你也就這點(diǎn)本事。”

    “你們兩兄弟在說什么?”宋瓷見韓湛站在椅子后面,手臂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就問他:“你是剛來準(zhǔn)備落座,還是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時候還早,我跟阿讓打算去打斯諾克。”韓湛盯著宋瓷的楊柳細(xì)腰,好奇問道:“瓷寶,你會玩么?一起去打兩局。”

    “我懂規(guī)則,但玩得不算好。”

    “沒關(guān)系,我教你。”

    宋瓷說好,她走到韓湛身邊,距離很近的低頭看著阿讓。她告訴阿讓:“我剛坐電梯下樓的時候,遇到了陸青青。”

    阿讓正在跟南煙煙發(fā)短信,詢問她出發(fā)沒。聽到宋瓷這話,阿讓猛地抬起頭來。他問宋瓷:“陸青青?她跟肖燁一起?”

    宋瓷搖了搖食指,搖頭說:“非也非也,跟她在一起的,是另一個男人,看樣子像是一個藝人。”

    阿讓眼前一亮,他抬頭問韓湛:“可以查一下是誰跟陸青青一起開的房間嗎?”

    韓湛搖頭,“抱歉,酒店要為客戶的**保密。”這是規(guī)矩,不能壞了。

    阿讓瞪了韓湛一眼。“小氣!”他會自己查出來的。

    三人去休閑區(qū)打了四十分鐘的斯諾克,阿讓的手機(jī)便響了,是南煙煙打電話來了。阿讓接了電話,說:“煙煙他們到了,我下去接。”

    阿讓擱下電話就下樓去接人。

    南煙煙一家人正坐在酒店大廳的賓客休息區(qū)。南媽媽跟南教授很少來這樣高檔的酒店,坐在酒店里便忍不住打量著大廳里的裝修跟布置。

    捷達(dá)國際酒店一樓的大廳做挑高設(shè)計(jì),足足有六百平米寬,挑高的吊頂被設(shè)計(jì)成星空造型,夜晚里那些星空燈都散發(fā)著唯美華麗的光澤。

    酒店大堂里,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站姿筆挺,宛如一桿筆。南教授盯著那些人,他說:“這些人,好像都是當(dāng)兵出身的,這軍姿站得非常漂亮。”

    南煙煙看了眼工作人員,才說:“我聽阿讓說,酒店里的安保人員跟站崗人員,都是真正的退伍士兵。”

    南官官盯著前臺那個穿西裝的年輕帥哥,他拉了拉他媽的衣袖子,說:“媽,你看那哥們是不是長得賊帥,我把他拐回來給我當(dāng)伴兒,你看合不合適。”

    南媽媽當(dāng)場給了南官官一腳。

    南煙煙也警告南官官,“給我正經(jīng)點(diǎn),再說這種話,小心我抽你啊。”

    倒是南教授認(rèn)真思索了片刻,盯著南官官,一臉善解人意地說道:“若你真的是顆歪脖子樹,那也沒辦法。真要找個,那就找個三觀正點(diǎn)兒的好孩子。我有幾名學(xué)生,就非常優(yōu)秀,人長得英俊不說,學(xué)識也豐富,富有涵養(yǎng)”

    南官官也就跟他媽貧個嘴耍寶,真要他去勾搭人家,他也做不出來。聽到南教授的話,南官官非常識相的閉了嘴。

    南煙煙瞧見南官官那吃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阿讓終于下來了。

    他人還在電梯廳那邊,便揚(yáng)聲沖南煙煙這邊喊道:“南叔叔,阿姨,煙煙,在這邊!”

    南煙煙他們這才起身,朝阿讓走了過去。

    阿讓帶著南煙煙他們一家人進(jìn)了電梯,他告訴南教授:“南叔叔,我哥跟嫂子已經(jīng)到了,在樓上等著。”

    南教授點(diǎn)頭,“讓他們久等了。”

    “沒關(guān)系的,我們也剛到?jīng)]多久。”

    阿讓領(lǐng)著南教授他們走出點(diǎn)聽,便看到韓湛夫婦站在包廂外的茶餐廳里,泡了幾杯熱茶,正等著他們的到來。

    見到南煙煙他們來,韓湛和宋瓷忙迎上前來。韓湛放低姿態(tài),望著南教授尊敬有加地說道:“叔,阿姨,你們好,我是阿讓的二哥,韓湛。”

    “這是我的妻子,宋瓷。”

    宋瓷也跟著喊了一聲叔叔阿姨。

    宙斯國際名聲太響亮,南教授也是知道韓湛的。韓湛如此年輕就能一手創(chuàng)辦起一個宙斯國際,可想而知這年輕人有多么的強(qiáng)悍可怖。

    而越是能力卓越的人,處人待事就越低調(diào)圓滑。碰了面,見韓湛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出色優(yōu)秀,南教授頗為欣賞他。

    他寧愿女兒嫁個小戶人家,也不愿意她嫁進(jìn)不好相處的豪門世家。而能培養(yǎng)出韓湛這樣優(yōu)秀后生的韓家,想來也不是那種尖酸刻薄的有錢人家。

    見到了韓湛跟宋瓷,與他們詳聊了半個多鐘頭,發(fā)現(xiàn)這家人非常的接地氣,言語談吐間也彬彬有禮,南教授這才放了心。

    吃了飯,宋瓷又帶著南教授他們?nèi)ジ舯诘牟枋伊奶臁D瞎俟倏吹叫蓍e區(qū)那邊有斯諾克,得知阿讓很會玩那個,便纏著阿讓去打斯諾克。

    南煙煙也跟著一起去了。

    茶室里,就只留下南教授兩口子和韓湛夫婦。

    宋瓷為南教授倒了一杯茶,南教授盯著那茶水的顏色,有些吃驚。這茶顏色像是紅茶,但細(xì)瞧顏色又要更淡一些。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贊道:“好茶!”

    韓湛便道:“這是我外公在世之時,一名身居福建武夷山附近的伯伯送的。這茶,是最正宗的大紅袍茶。聽阿讓說叔叔好茶,便特意帶過來給叔叔品嘗。”

    韓湛對宋瓷點(diǎn)了點(diǎn)頭,宋瓷便從茶桌下面拿起一個封閉的茶罐子。她將茶罐子雙手放在南教授身前,面含笑意說道:“我們特意裝了些茶葉,叔叔等會兒一起帶回去。”

    南教授是個爽快人。“那我就收下了。”

    他拍了拍那個茶葉罐,這才嘆道:“其實(shí),剛得知阿讓腿部有些輕微殘疾,且原生家庭特殊的時候,我心里是不太贊成他們在一起的。”

    南教授很清楚原生家庭對一個孩子的影響有多深刻,他擔(dān)心阿讓性格上的殘缺,以后會傷到女兒。

    韓湛神色一正。

    他知道南教授還有話要說,便靜靜地聽著。

    南教授說:“我與阿讓相處的并不久,我對這孩子了解也不深。我在大學(xué)任教近三十年,我接觸過非常多的孩子,別的本事沒有,看人這一塊,我自認(rèn)為眼光還是毒辣的。”

    當(dāng)年南煙煙帶肖燁回家,南教授就覺得那孩子身上有幾分倔起跟反骨,因此并不贊同南煙煙跟肖燁談戀愛。

    但那時南煙煙一根筋都搭在肖燁身上,南教授也不好強(qiáng)行命令他們分手。后來肖燁劈腿,證實(shí)南教授對肖燁的看法是對的。

    “但阿讓這孩子,我見他第一面,就知道他是個值得托付的孩子。”

    南教授回憶道:“他進(jìn)家門,第一件事不是打量我們家的裝修,評估我們家的環(huán)境跟條件,也不著急表現(xiàn)。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煙煙穿著高跟鞋,她彎腰換鞋子的時候,人有些站不穩(wěn)。阿讓那孩子就默默地往煙煙身后一站,一只手搭在煙煙胳膊上,時時刻刻保護(hù)著她。”

    “這種小細(xì)節(jié),是裝不出來的。”南教授有些感慨,他說:“見到阿讓也把她當(dāng)個寶貝,我這心里啊,才覺得舒服。”

    “我就希望,我女兒結(jié)婚后,不是別人家的保姆,也不只是一個生育機(jī)器。我希望,她從我們手里嫁出去后,也能是另一個人的大寶貝。”

    宋瓷是個女孩子,她自己父親死的早,所以聽到南教授這番剖心之言,心里特別的感動。

    這一刻,她有些思念起自己的父親來。

    韓湛也有些動容,他說:“阿讓是我見過最純善的孩子。我就跟你們講一講阿讓小時候的事吧”

    “我們的生父,是西西里島的一方霸主,身為他的孩子,我們注定無法過平凡人的生活。阿讓很小的時候,就被我生父從他母親身邊搶走,他小時候非常善良,因?yàn)樯屏迹晃覀兩赣憛捛覈?yán)厲地對待著”

    茶室里,韓湛花了近一個鐘頭的時間,將最真實(shí)的阿讓講給南教授他們聽。“阿讓從小就摳門,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存錢,他說想存錢逃離開西西里島,想去找他的媽媽,想去開一個孤兒院,專門收留像他那樣可憐的孩子”

    講到動情處,韓湛心情也有些沉重。

    “我,以人格保證。阿讓一定會對煙煙忠貞鐘情一輩子。如果阿讓膽敢犯原則上的錯誤,不用叔叔阿姨出手,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會剝了他一層皮。”

    韓湛見南教授杯子里的水空了,便抬起茶杯給南教授續(xù)了一杯水。放下茶杯,韓湛低頭直視著南教授的雙眼,他請求道:“請叔叔阿姨放心的將煙煙交給韓讓。”

    南媽媽眼圈微紅,沒說話。南教授捏了捏眼角,才嘆道:“孩子大了,我也不能把她留在身邊一輩子。既然決定要結(jié)婚了,那便挑個好日子吧。”

    聞言,韓湛跟宋瓷都松了一口氣。

    “謝謝叔叔,阿姨!”

    談完話,阿讓將南煙煙他們送到酒店樓下,他問南煙煙:“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們回去嗎?”

    南煙煙搖頭,“不用,你明天還要上班,早些跟你哥他們回去吧。”

    “那行。拜拜,叔叔阿姨再見。”

    南官官坐在副駕駛,歪著頭問阿讓:“讓哥,什么時候帶我去玩射擊啊?”

    阿讓笑了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等你哪天喊我一聲姐夫,讓哥就帶你去。”

    南官官下一秒便開口喊道:“姐夫!”

    阿讓切了一聲,“我有空再約你。”

    “好!”

    目送南煙煙他們走后,阿讓這才上了韓湛的車。一上車,他就問韓湛:“霍夫!你跟南教授聊了些什么。”

    韓湛瞧見他那副猴急的樣子就想笑。“自然是拜托南教授將女兒托付給你。”

    阿讓小聲問道:“南教授怎么說?”

    “你認(rèn)為呢?”

    阿讓喜滋滋地說:“那必須是同意啊。”說完,他有些忐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宋瓷的胳膊,問她:“宋瓷,南教授到底怎么說啊?”

    宋瓷故作生氣,問他:“你喊我什么?”

    阿讓:“嫂子。”

    宋瓷揚(yáng)起唇角笑了起來,告訴阿讓:“南教授同意了你們的婚事。你們確定好了婚禮日子,我們再上人家里去提親去。”

    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懂愛情的阿讓,在聽到這個答案后,卻想要?dú)g呼雀躍。他以手抵唇,咳嗽了兩聲才壓制住了那份想要偷笑的念頭。

    他拿出手機(jī),給遠(yuǎn)在沁水鎮(zhèn)的高蕓蕓發(fā)了條信息,與她一起分享自己的身上發(fā)生的好事。

    阿讓與高蕓蕓仍不常見面,但身邊有大事發(fā)生,都會通過微信第一時間告知對方。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后,高蕓蕓帶著丈夫在沁水鎮(zhèn)的河邊散步。

    高蕓蕓的丈夫鐘先生去年受傷殘疾后,也差點(diǎn)自暴自棄,最后雖然靠著強(qiáng)韌的意志力熬了過來,但到底還是有些沮喪。

    阿讓找來的醫(yī)生為鐘先生量身打造了一條假肢,他如今靠著那條假肢也能正常行走了。

    待日后,他的身體與假肢徹底適應(yīng)下來,說不定還能找份工作繼續(xù)掙錢。情況越來越好,鐘先生的精神面貌都變得盎然起來。

    路過一家賣豆腐花的店,鐘先生突然說:“好想吃一碗豆腐花。”

    “我去給你買。”

    天氣漸熱,高蕓蕓給鐘先生買了一碗冰鎮(zhèn)豆腐花。鐘先生端著豆腐花在湖邊的木椅上坐下,夫妻倆賞著河景,吃著豆腐花,無比愜意。

    突然,高蕓蕓的微信響了起來。她打開,瞧見是阿讓的信息,臉上頓時展開了笑顏。

    “阿讓那孩子找我了。”

    阿讓剛生下來的時候,還在月子里的時候,就是鐘先生給洗澡哄睡的。對阿讓,鐘先生也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聞言,鐘先生便問:“說了什么,也給我看看。”

    高蕓蕓打開了微信,瞧見了信息內(nèi)容,喜得直笑。

    她將手機(jī)遞給鐘先生,說:“阿讓發(fā)短信來說,他談戀愛了,今晚跟女朋友家長見過面了。他問我們,他是幾點(diǎn)鐘生的,想要拿八字去跟人家姑娘算個好日子,打算結(jié)婚。”

    鐘先生盯著那條短信內(nèi)容看了一會兒,才露出了笑容。“這小子”他搖頭笑了笑,頗有些感慨地嘆道:“時間過得可真快,轉(zhuǎn)眼間,這孩子都要結(jié)婚了。”

    生阿讓那一年,高蕓蕓才滿二十歲,轉(zhuǎn)眼過去,她都五十多歲了。高蕓蕓摸了摸自己眼尾的褶子,她說:“那孩子都三十四歲了,我們都老了。”

    但現(xiàn)在不是感慨年紀(jì)的時候,高蕓蕓問鐘先生:“阿讓是幾點(diǎn)鐘生的?這時間隔得太久了,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

    鐘先生準(zhǔn)確的道出了阿讓的出生時間,“1988年,8月18,傍晚六點(diǎn)二十出生的。你忘了,他剛出生的時候你都沒給他取名字,咱們就管他叫做小雪糕。”

    那天中午鐘先生批發(fā)了一箱雪糕,高蕓蕓嘴饞想吃,鐘先生擔(dān)心吃冰凍雪糕會引起宮縮,就不肯給她吃。

    結(jié)果鐘先生出去工作了,高蕓蕓沒忍住偷吃了兩根,還真的就發(fā)作了。

    高蕓蕓笑了起來,她說:“我要知道那兩根雪糕會引起宮縮早產(chǎn),我就不吃了。”阿讓才35周就出生了,算是早產(chǎn),但生下來個頭很壯,身體結(jié)實(shí),也很好養(yǎng)活。

    阿讓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他看到了高蕓蕓的回復(fù),便對宋瓷說:“宋嫂子,你不是認(rèn)識一個會算命的嗎?我把煙煙和我的生辰八字發(fā)給你,你請那個算命的幫我們合個八字,算個最合適的好日子。”

    “真準(zhǔn)備結(jié)婚啊?”宋瓷一想到阿讓這家伙就要結(jié)婚了,還覺得不真實(shí)。

    去年阿讓聽愛德華的命令將她從美國綁走,在船上,為了嚇?biāo)未桑⒆尮室鈱⑺未蓙G進(jìn)了海里。那個時候宋瓷在心里將阿讓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還曾詛咒過他找不到老婆。

    看來詛咒失靈了。

    “行,我跟我那朋友說說。”

    宋瓷將信息粘貼,發(fā)給了宴清修。

    宴清修住在酒店里,酒店有個大浴缸,他正在浴缸里泡澡。池子邊的手機(jī)亮起,宴清修一個意念閃過,那手機(jī)便自己飛了過來,懸在他的面前。

    宴清修打開微信,看完宋瓷發(fā)來的消息,他隨手一算,便掐出了一個好日子。

    宋瓷收到宴清修的回復(fù),她告訴阿讓:“算好了,最合適的日子就是下個月最后一天。這一天結(jié)婚,你們會婚姻美滿,兒女成雙。下一個這么合適的好日子,得再等三年。”

    “下個月最后一天嗎?”阿讓將信將疑,“你這朋友靠譜嗎?”

    想到董煬的邪門之處,宋瓷點(diǎn)了點(diǎn)頭,“別的可能不靠譜,但算命看命這一塊,她還是非常厲害的。”

    于是南煙煙剛到家樓下,就收到了阿讓的消息。讓哥:我找人合過八字,下個月三十號是結(jié)婚最佳的好日子。下一個良辰吉日,得等到三年后。

    南煙煙停下腳步,靠著車,準(zhǔn)備回復(fù)阿讓的短信,又看到阿讓追發(fā)的新消息。

    讓哥:我想開著摩托車去迎親,你愿意坐著摩托車嫁給我嗎?

    南煙煙心跳驟然變得失常起來。

    南官官看到南煙煙靠著車對著手機(jī)發(fā)起呆來,他不耐煩了,走過去踢了踢南煙煙的腳。“姐,走不走!”

    南煙煙這才抬起頭來,仰頭望著南官官深邃的雙眼,對他說:“你的西藏之行泡湯了。”

    南官官本打算下個月去西藏游玩的。“為什么?”

    南煙煙勾起唇角,有些開心,又有些羞赧地說道:“因?yàn)橄聜月三十號,你老姐要結(jié)婚啦!”

    聞言,南官官有些吃驚,“這么快就確定了婚期?”

    “嗯!我們可是行動派。”

    確定消息是真的,南官官哈哈大笑,扭頭就往電梯廳那邊跑,邊跑邊說:“媽,爸,南煙煙終于要嫁出去啦!哈哈哈!那臭丫頭終于有人敢娶了。”

    聽到南官官的話,南煙煙牙齒有些癢,就特別想將南官官按在地上摩擦。

    她忍住想要打人的沖動,低下頭,迅速地回復(fù)了阿讓的消息。

    南煙煙:好!

    隔日,龍之澤拽著宴清修登上了航空飛船。韓湛將他們送走后,又在萬禹縣處理了一些公事,天黑后才返回望東城。

    他到家時,才九點(diǎn)多鐘。

    韓湛走進(jìn)莊園,沒在一樓看見宋瓷的身影,就問蔡管家:“夫人是在陪小姐們玩?還是出去了?”

    “都沒有。”蔡管家說:“夫人在房間休息。”

    “哦?”

    宋瓷除了睡覺時間,一般是不會待在房間的。平常這個時候,宋瓷應(yīng)該在練琴才對。擔(dān)心宋瓷身體不舒服,韓湛都沒去看孩子們,便直接回了房間。

    走進(jìn)臥室,韓湛看到宋瓷睡著了。見狀,他更加擔(dān)憂。

    韓湛將宋瓷叫醒,問她:“瓷寶,才九點(diǎn)多鐘,你怎么就睡了?”

    宋瓷睜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問韓湛:“你剛回來?”

    韓湛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有了一些汗味。宋瓷的嗅覺是越來越敏感了,她嫌棄地說道:“你身上汗味好重,快去洗澡。”

    韓湛見她是真的受不了這股氣味,這才去洗澡。

    洗完澡,韓湛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走了出來。瞧見宋瓷手里拿著個東西在看,韓湛以為宋瓷又在搗鼓什么護(hù)膚品,他湊過去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宋瓷手里捏的是一根驗(yàn)孕棒。

    上面亮著兩條紫紅色的線。

    韓湛睜大了眼睛。

    怪不得睡得這么早,孕婦早期的確很嗜睡。

    從莫族開始,韓湛跟宋瓷就沒有避孕,距離第一次零距離接觸,已經(jīng)一個半月有余。沒想到,那一次宋瓷竟然就懷上了。

    這命中率,還真是百發(fā)百中。

    韓湛挨著宋瓷坐下,他拿走那只驗(yàn)孕棒,盯著上面的線條,笑了起來。“這一次,應(yīng)該不是雙胞胎了吧?要是的話,我得更加努力賺錢才行。”

    宋瓷被韓湛的話逗笑。她摸了摸肚子,想到了什么,笑容淡了一些。“韓湛,如果這一胎仍是個女孩,你會怎么想?”

    韓湛知道宋瓷心里在想什么,他可不愿見到宋瓷被那些條條框框影響了好心情。韓湛將宋瓷按在自己的懷里,說:“別有心理負(fù)擔(dān),我沒有想要生個兒子傳宗接代的想法。”

    宋瓷相信韓湛說的是真心話,但她還是有些壓力。普通人家沒有王冠尚且想要個男孩子繼承香火,更何況是財(cái)力雄厚的韓家呢?

    見宋瓷仍有些悶悶不樂,韓湛無比堅(jiān)定地告訴她:“如果我們有三個千金,無論將來她們是從軍從政從商從藝,我都會支持她們的選擇,并將她們培養(yǎng)成最強(qiáng)王者。”

    女孩子怎么了?

    他墨謠干媽是女孩子,不照樣成了亞洲首富!洛蘭干媽在外交部門,不經(jīng)常打得那些國外媒體臉蛋生疼?南宮仙是女孩子,卻打敗了所有男人,成為東方戰(zhàn)神!

    無數(shù)女性用她們的成就成就證明了女兒不比男兒差!

    韓湛自黑般玩笑道:“怕什么,你又沒有公公婆婆給你施加壓力。你盡管好好養(yǎng)胎,生下來是兒是女,都是我們的寶貝。”

    有韓湛這句話,宋瓷便安心了。

    因?yàn)樗未蓱蚜硕ィ蠠煙煾⒆尰槎Y的籌備工作,被韓湛交給了專業(yè)的婚禮策劃團(tuán)隊(duì)。次日清早,宋瓷睡醒后,將韓淼和韓珺都叫到了跟前。

    清晨,母女三人都坐在草坪上。

    韓淼手里端著一盤早餐,一邊吃,一邊等宋瓷講話。韓珺頭上戴著一頂遮陽帽,拿著一把小木劍在玩。

    盯著宋瓷手里的畫畫板,韓淼問她:“媽媽,你要教我們畫畫嗎?”

    宋瓷說:“嗯。”

    宋瓷打開水彩筆的筆蓋,在黑板上面畫了一個孕婦。宋瓷指著孕婦肚子里的小寶寶,問韓淼和韓珺:“淼淼,珺珺,知道這是什么嗎?”

    韓淼想了想,說:“是媽媽!”

    宋瓷莞爾一笑,“對。”她又說:“我指的是,媽媽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韓淼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韓珺冷靜而聰明地說道:“是寶寶。”

    宋瓷打了個響指,“答對了。”

    她告訴女兒們,“淼淼,珺珺,媽媽肚子里,現(xiàn)在有了一個小寶寶。”

    聞言,韓淼瞪大了眼睛,韓珺也盯著宋瓷的肚子。韓淼放下盤子,她爬到宋瓷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臉天真地說:“媽媽,沒看到寶寶。”

    宋瓷被韓淼逗笑,“寶寶還很過幾個月,你和妹妹就能看到小寶寶了。”

    韓淼問她:“它會像南瓜,慢慢長大嗎?”

    “會!”

    韓珺卻噘起了嘴巴,她說:“媽媽,你討厭我們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宋瓷著實(shí)大吃一驚。

    韓淼一聽到媽媽討厭她們這樣的字眼,頓時緊張起來。韓淼趕緊一把抱住宋瓷的胳膊,小臉緊貼著宋瓷的臉。

    宋瓷知道韓珺與普通孩子是不一樣的,她摟著韓淼,溫柔地注視著韓珺,問她:“珺珺為什么這么想?”

    韓珺說:“媽媽,討厭我們,要再生一個。”

    韓珺還不到兩歲,這樣的話,若不是有人對她說過,她不應(yīng)該知道。宋瓷表情微沉,她問韓珺:“珺珺,這是誰跟你說地?”

    韓珺跟韓淼很早就接受了語言訓(xùn)練,很多話她們都會表達(dá)。韓珺指了指身后,說:“管家說,不聽話,媽媽就再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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