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空乘那邊就過來通知說可以登機了。
覺靈想要把包打開跳出去，這才發現顏舜華這個包是從外面扣死的，它從里面根本出不去。
“顏舜華，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之前被季禾這女人蹂躪成什么樣嗎？有你這么故意虐待動物的？”
顏舜華沒答話，直接背著包和季禾一塊登機。
他們這次出行因為季禾還帶了保鏢的緣故，季禾是直接包機的，他們四個人坐頭等艙，其他幾個保鏢坐經濟艙。
“千術的得獎影片我還沒看，等會兒剛好在飛機上看。”季禾開口。
“顏舜華，這女人怎么會跟著一起去？你提前跟老子打過招呼了嗎？！”覺靈大吼著。
不過也于事無補，顏舜華上了飛機后就直接將包遞給了空乘：“放到經濟艙的行李架。”
說著還狠狠地摁了包一把，覺靈被她按得頭暈腦脹，想掙扎又不敢太大動作，這時候都上飛機了，要是被人知道它是個活不得直接被送到動物收容所去。
空乘將包接過：“好的旅客。”
“喂，顏舜華，你有沒有人性啊，有必要把我關在貨架里嗎？你知不知道……”
“哐——”
貨架被關上，也隔絕了覺靈的聲音。
顏舜華耳邊終于清靜了，她在季禾身邊坐下來。
季禾此時已經拿出了平板放好，給她遞過來一只耳機：“等會兒要一起看嗎？”
顏舜華搖頭，表示不想看。
電影節的時候她看過幾個試映片段，前十分鐘就是一段晦澀難懂的長鏡頭，并不是不是她喜歡的電影類型。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類型。
她拿出手機，里面有幾條未讀消息。
千術：一路平安。
云容：一路順風，回來找機會聚個餐吧。
顏舜華依次回復完。
最終在飛機起飛前，她給顧言玦發了信息。
【等我回來，我們談一談吧】
剛發完，空乘也過來通知她關閉電子設備。
顏舜華放下手機。
“我的外婆先前被我送到了烏國，如果這次辦完事情時間還充足的話，我想去看看她。”季禾開口。
顏舜華轉頭看她：“我和你去。”
“嗯。”
等到飛機平穩飛行，顏舜華跟空乘要了兩條毛毯，給了季禾一條，自己將座椅靠背放下來就躺下了。
她一向沒有熬夜的習慣，就是季禾難得的娛樂時間，此刻有了點時間來看電影，倒是津津有味。
顏舜華側臥著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她又忽然驚醒。
此時頭等艙里很安靜，光線也很暗，只有季禾面前的平板屏幕發著微弱的光。
顏舜華看過去，發現季禾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而電影已經播放到片尾曲。
所以其實她只不過才睡了兩個小時不到。
她翻了一個身，給她把平板關掉。
眼前徹底暗下來，但困意卻已全無。
她不知道顧言玦為什么沒來見她，無論如何，兩個人都應該見一面的吧。
她原以為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他，問題就可以解決，但事實好像并非如此。
仔細想來兩個人其實大半月都沒有見過。
之前季禾提出過她們可以先飛帝城直接轉機到永國的泊勒州，被她拒絕了。
現在想想竟覺得有些后悔，如果去帝城的話，說不定能和他見上一面。
胡思亂想間，時間竟然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凌晨兩點，距他們飛機落地還有六個小時。
離開東辰的這一個晚上，她徹底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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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八點。
飛機順利降落在永國的首府。
因為轉機還需要等待兩個小時，所以季禾不打算在飛機上吃早餐。
才剛下飛機便直接拉著顏舜華幾個人往機場的早餐店里鉆。
顏舜華趁著上洗手間的間隙，終于打開了自己的包。
此時覺靈已經徹底蔫兒了，整個晚上都被封閉的貨架上，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顏舜華，我警告你，我上次為了換宿主消耗的能量還沒恢復，你不要把我真的給折騰死了。”覺靈有氣無力。
“從永都飛到泊勒州只要兩個小時，再忍耐一下。”
覺靈此時也沒什么力氣再罵她：“能想辦法讓我上一下廁所嗎？”
它憋了一晚上了。
顏舜華歪了一下頭：“你看這里行嗎？”
覺靈轉頭看，就看到了對于他來說碩大的馬桶。
“你別跟我說這里女廁所……”
顏舜華淡淡一笑：“不正好方便你解決嗎？”
“……”
臥槽，它連說臥槽的力氣都沒了。
“覺靈從包里出來，跳到馬桶邊上，因為一晚上沒走到，腳步還有些顫抖。
它轉頭看著站在一旁的顏舜華：“你能回避一下嗎？”
顏舜華低頭打量它一眼，左右不過一只貓，還這么講廉恥心。
但她還是退出了隔間。
剛剛出來，季禾卻也從外走了進來：“我要廁所，你好了就等我一下，一會兒一起出去啊。”
覺靈一聽她的聲音，嚇得連尿都尿不出來了。
季禾走到顏舜華的那間隔間，剛要打開門。
“那間壞了。”顏舜華開口。
季禾動作一頓：“好，我換另一間。”
于是走到旁邊的一間。
覺靈立在馬桶上，聽著隔壁間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后……
擦，它究竟是為什么要攤上這幾個沒有廉恥心的女人。
顏舜華重新走進來，用眼神問它：好了嗎？
覺靈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跳回身后的案臺，乖乖進了包里。
顏舜華勾唇一笑，拿著包重新走出來。
季禾此時也好了，她邊洗著手邊問：“你這包里裝了什么好東西，怎么上廁所都要帶著？”
“送你的禮物。”顏舜華笑。
明顯還感覺到包里掙扎了一下。
“真的？”季禾一臉好奇，她走上前：“那給我看看。”
顏舜華退后一步，拒絕：“到泊勒州再給你看。”
季禾“切”了一聲：“搞什么這么神秘。”
兩個人從衛生間出來。
早餐店是季禾特意選的，是永國的口味，永國的美食在全世界是出了名了，就連開在機場內部的店也比其他地方的機場要可口。
季禾吃得很滿意。
雖然她是來陪顏舜華辦事的，但是也是相當于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今天我們到了博勒州后，先在當地住一晚上，明天再去找人吧。”
連續飛行十幾個小時，此時大家都有些疲憊。
“好。”顏舜華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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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了搞事了準備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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