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一切正常呢?”
“那只能說明他是個雜種,比女人還低級的雜種,倘若我這個女人沒資格在這里談事,那么這個雜種更沒資格。”祁可紳士的笑容猝然一收,更顯得像個嚴(yán)肅看待高級食材要精心烹飪美食的食人魔。
“怎么就雜種了呢?”
“祖宗十八代的陰陽人家庭,男女同體,能傳承這么多代肯定是家庭內(nèi)部通婚,才讓這特殊體質(zhì)一代代傳下來,如果剖了他之后是個純男身體,自然說明他的父輩是男女通婚生的他,他是從正兒八經(jīng)的女人肚里出來的,家庭世代相傳的純正血統(tǒng)被破壞了,他不是雜種是什么?”
“好像有點道理?”薛把總被說懵了,腦筋轉(zhuǎn)了幾圈沒轉(zhuǎn)出來。
上座的柏擎面容沉靜,實則根本沒聽祁可胡扯,知道她就是故意嚇唬人以報復(fù)被人看不起的小仇,不過倒是方便他正好觀察錢谷師爺那二人的臉色。
“大人啊,要當(dāng)心這種人家里有殺人犯啊,純男家庭連寵物都全是公的,生了他的母親去哪里了?是不是留子去母?只在孩子需要哺乳的那幾年家里請個乳母等孩子斷奶乳母就辭了?所以從小到大也就是吃奶的那段歲月體會過女人的滋味,其他時間家里連個正常女人都沒有。”
祁可干脆又加上一只手,雙手扯著薛把總的衣袖,目光真摯言辭懇切。
“大人啊,這種人從小家教如此,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仇視女人,對任何階層的女人都是大禍害,柏家軍可沒有欺負仇視女人的傳統(tǒng)和風(fēng)氣,為民除害是軍人的天職,把他給我,我把他剖了做醫(yī)學(xué)研究是最好的結(jié)局。”
就這么說著說著,在祁可的嘴里,那個對她出言不遜的男人就成了社會禍害,不死難放心。
薛把總對面的那個男人此時臉色已經(jīng)是白轉(zhuǎn)紅轉(zhuǎn)青轉(zhuǎn)黑,跟開了染料鋪似的,喘氣聲粗重,氣得不輕。
“千總大人,你就任由這等膽大包天的女人在這嚴(yán)肅的大堂上大放厥詞嗎?”錢谷師爺怕同伴當(dāng)場氣死,終于開金口仗義執(zhí)言。
“女人怎么就不能在這里說話了?”祁可對這師爺同樣沒好臉,直接一個大白眼,“是個人就能在這里說話。”
錢谷師爺被她一噎,還沒來得及反駁,他的同伴就氣極開口。
“你算什么東西?你也算人?”
這真是氣得口不擇言,讀書人的禮數(shù)和君子風(fēng)度一概都不要了。
“我性別女,是女人,當(dāng)然是人。”
“笑話,女人也配稱人?!”當(dāng)人氣極敗壞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也就是暴露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時候,所以口不擇言的氣話有時候就是大實話。
“女人非人?只有男人是人?那你們這些從女人肚皮里出來的男人算什么東西?人與非人交配能生下完人?那不就是雜種嗎?雜種也配腆著臉硬說自己是人?還敢在女人面前高人一等?女人非人,雜種更不是人,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打死拉倒。”祁可收回拉薛把總衣袖的手,向在場眾人目光一掃,開個地圖炮,“各位大人,是否認同?”
照臨隨話行動,上前兩步,邊走邊將衣袖往上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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