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看著,孟悠然覺得自己的臉?biāo)坪醵加行┌l(fā)起燙來,她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瓣,聲音都有些飄乎乎的,“你……你是什
么人,你想做什么?”
不管這個男人到底長得什么模樣,孟悠然卻敢肯定,這個男人身份不簡單。
男人微彎了腰身欺近她幾分,聲線更低,“你以為呢,我想對你做什么?”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孟悠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朝后縮了幾分,聲音發(fā)顫也不知道是拒絕還是逢迎,“你……你別亂來
,我……我會報(bào)警的……”
“呵……”
男人笑了,卻是嘲笑。
他直起身抬了腳,在孟悠然詫異的目光中用鞋尖在她的下巴上戳了戳,力道不重卻足夠的羞辱,“真以為我來者不拒?也不照照
鏡子看看你這幅樣子,碰你,我都嫌臟!”
孟悠然眼底瞬間閃過屈辱,她緊咬著唇,眼淚包不住的落。
男人卻看都懶得再看她,直接回頭對著后面的人涼聲道:“把東西給她用上!
其中一個人點(diǎn)頭上前到了孟悠然身邊,將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管針劑來。
孟悠然瞳孔猛的一縮,不用想也知道這針劑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拼命的尖叫著想要掙扎,卻被一把死死的按住。
像是保鏢的男人毫不憐惜的扯開她的衣袖,下一秒,針頭已經(jīng)扎進(jìn)了她的手臂。
眼睜睜的看著藥劑被注射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孟悠然似乎被嚇傻了。
她停下了尖叫,顫抖著看回那個帶著面具的人。
漸漸的,他的身影變成了好多個,在她眼前晃動著。
大腦的暈眩伴隨著一陣陣的熱,孟悠然開始口干舌燥起來,體內(nèi)涌動著說不出的空虛。
她目光開始迷離的樣子,很明顯是她體內(nèi)的藥效開始發(fā)作了。
帶著面具的男人這才讓人松開了她手腳上的綁縛。
孟悠然的理智很快就被那股燥熱淹沒了,她感覺到有男人在自己的手上和腳上觸碰著,渾身一抖,體內(nèi)的空虛叫囂得更加厲害
。
“唔……”
控制不住的低低哼了一聲,她覺得自己想要得更多。
抬手就要去抱住那個男人,口中嗚咽著她自己都聽不清的話。
男人臉色不變的一把將她推開。
想要的沒有抱到,孟悠然體內(nèi)的空虛叫囂著快要讓她崩潰,她根本不能思考,開始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在地上扭動著。
帶著面具的男人眸色深諳的盯著她,漆黑眼底涌起的全是厭惡和仇恨。
“好好拍,我要她永遠(yuǎn)都記得,她自己這丑陋的樣子!”
身后的人已經(jīng)架起了攝像機(jī),孟悠然竟然朝著男人這方爬了過來,口中還不斷的呢喃著“要”“給我”“求你”之類的話。
男人退開幾步不讓她碰著自己,對上她抬頭望來的目光,她此刻發(fā)紅的眼底全是渴求的欲望。
他瞇了瞇眼,冷笑,說了句,“別弄死了就成!”
說完,他轉(zhuǎn)身,毫不留情。
走出倉庫。
夜色早已經(jīng)濃黑,男人閉了閉眼,抬手緩緩揭下自己的面具。
一張俊美如同神祗的臉,一張和秦煜一樣的臉。
唯獨(dú)右邊臉上有一道很深很長的疤,從眉骨一直到下顎,破壞了他的俊逸,卻又讓他獨(dú)添了一分冷酷。
別人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卻很清楚,前世一切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他垂眸,看著自己手中面具,苦苦勾唇。
可他能怪誰呢,到底,是他自己無能罷了。
他重新抬眸朝著夜空看去,今夜,依然沒有星星。
你不能做的,現(xiàn)在的我都會幫你做到。
只要你,好好疼她,永不負(fù)她!
……
第二天一早,甄珍還沒睡醒,就察覺到有人在扯她的睫毛。
她皺了皺眉睜開眼,便對上秦煜帶笑的眼,“起來了,車上再睡!
甄珍揉揉眼睛,轉(zhuǎn)頭看窗外,然而天還只是灰蒙蒙,什么都看不清楚,估摸著應(yīng)該還不到五點(diǎn)。
“怎么這么早。俊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昨天晚上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幾乎是一夜無夢,真的想繼續(xù)睡下去。
秦煜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只是道:“早點(diǎn)走,早點(diǎn)到!
甄珍“哦”了聲,雖然很困,還是聽話的起身,換衣服洗臉?biāo)⒀溃驗(yàn)橄胫嚤阋矝]綁頭發(fā),隨便梳了幾下。
不到十分鐘就收拾好,等她出去,天色還是蒙蒙亮,秦煜和昨天那個司機(jī)已經(jīng)坐在院子的木桌前了,桌子上擺著幾籠小籠包和
幾杯豆?jié){。
瞧著她站在門前,司機(jī)又像昨天一樣對著她笑了笑。
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相處,甄珍已經(jīng)知道了,這司機(jī)是個聾啞人,姓劉。
這一路他們換了好幾輛車,都是秦煜和他換著開的。
她也對著司機(jī)笑了笑表示禮貌,秦煜朝她伸出手,“過來!
甄珍看著他朝她伸出的手,彎眉笑了,然后小跑著過去。
秦煜牽著她讓她在他身邊坐下,遞了杯豆?jié){給她,“這地方?jīng)]什么東西,這還是老劉一大早跑很遠(yuǎn)地方買的,將就著吃點(diǎn)。”
甄珍撇嘴,“我又不挑食的。”
秦煜挑眉,“是嗎?也不知道之前在三千庭的時候是誰一聽說早飯是買的就噘個嘴不開心的?”
甄珍無語,“什么時候的事了你還記得那么清楚啊?”
秦煜輕笑,“和你在一起的每個細(xì)節(jié)我都記得很清楚!
甄珍:“……”
她下意識瞟了眼劉叔,劉叔正吃包子,倒是沒看他們。
明知道劉叔也聽不到他們說話,甄珍還是有些不自在。
她拿了個包子塞到秦煜嘴里,“哥哥你現(xiàn)在好肉麻啊。”
隨時偶像劇男主附體的秦煜,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秦煜笑了笑也沒再說話,對他來說現(xiàn)在時間是很緊張的。很快吃完早餐,便重新開始了他所謂私奔的旅途。
甄珍甚至都沒來得及多看看他們休息了一夜的地方,就這么迷迷糊糊的來,急匆匆的離開。
上車后秦煜看了看因?yàn)樗卟蛔阊劬紅紅的甄珍,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眼角,“要是累的話你就繼續(xù)睡,時間還長著!
甄珍便又閉上眼靠了幾分鐘,最后在他心口蹭了蹭,到底還是睡不著了。
她又睜開眼,看了看車外擦過的風(fēng)景,想到之前秦煜說早點(diǎn)走早點(diǎn)到的話,好奇的問秦煜,“我們今天能到嗎?”
秦煜點(diǎn)頭,“如果路上順利的話。”
甄珍若有所思的“哦”了聲,這么說還有可能不順利?
不過她也沒多問,只是坐直身,有些擔(dān)憂的問秦煜,“說起來,我們昨天就這么跑了,爺爺和你爸爸有沒有找你呀?還有,那個
文件的事,爺爺會不會很生氣?”
她可以不管甄遠(yuǎn)杭他們,可秦煜的爺爺和父親她卻不能不管。
不管是因?yàn)榍仂,還是因?yàn)槟鞘畮啄甑酿B(yǎng)育之恩。
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很生氣?
還有秦煜借爺爺?shù)拿x說她是他的未婚妻,這件事爺爺?shù)降字绬幔仂弦舱娓揖帯?br />
她想到這里,有些無奈的嘆氣,“你拿爺爺?shù)拿栠@么撒謊,就不怕爺爺打死你呀!
秦煜卻道:“我什么時候撒謊了?”
“你說是爺爺給我們定下的婚約啊?”
“珍寶,如果我說,那是真的呢?”
甄珍怔住,秦煜低嘆,“珍寶,爺爺真的很喜歡你……”
當(dāng)然,秦煜現(xiàn)在其實(shí)也有點(diǎn)懷疑,爺爺當(dāng)初做這個決定,是因?yàn)樵缇椭勒缯溲嗉胰说纳矸荩?br />
不過這點(diǎn),還是要等見面后問清楚才知道。但是關(guān)于收養(yǎng)甄珍時爺爺?shù)臎Q定,他的確沒有撒謊。
那時候爺爺下決定收養(yǎng)甄珍,就是想要讓甄珍嫁給秦煜的。
只是以前的秦煜一直覺得爺爺?shù)臎Q定很荒唐,也不止是他,他的父母也都覺得很荒唐。只是礙于爺爺在家里的威信,沒人敢反
對。
所以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把甄珍當(dāng)成秦家的女兒對待,他們覺得只要這樣,甄珍和秦煜就沒有可能了。
秦煜呢,畢竟那時候他和甄珍都是小孩子,他從來沒想過那么多,他也真的只是把甄珍當(dāng)成妹妹。
甄珍喉間微動。
她自然知道爺爺很喜歡她。
可爺爺真的是在收養(yǎng)她的時候,就想要讓她做秦家的長孫兒媳嗎?
這件事怎么這么玄幻呢,不可能呀?
而且,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以前秦煜沒有告訴她?
秦煜只道:“以前,我的確沒有想過!
或者,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所以他從來沒有認(rèn)真去想過自己對甄珍的感情,如果不是甄珍先邁出那一步,或許到現(xiàn)在,他
也以為自己只當(dāng)她是妹妹。
沉默了下,他又無奈笑了聲,“不過現(xiàn)在,你不是不喜歡人家說你是我妹妹嗎……”
甄珍徹底沉默了,她說不出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總歸很復(fù)雜,喉嚨口還有些酸酸澀澀的。
她當(dāng)初的確因?yàn)檫@個事和秦煜哭過,在他從北陽回來看她那一次。所以因?yàn)樗幌矚g,他就當(dāng)真所有人的面,讓她成為了他的
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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