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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豪從愿望成真開始 第兩百二十八章 難道會裝逼才是走上人生巔峰的捷徑?(萬字大章)

作者/戊戊戊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欺負(fù)人雖然看似不道德,但真的很爽啊。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特別是欺負(fù)那些平日里很牛逼的存在,那種感覺更爽。

    其實以唐毅的性子,如果不是對方觸碰到他的底線,也不屑于這樣做。

    幾通電話打完,他單手開著庫里南已經(jīng)到了龍騰集團(tuán)樓下。

    也正是今天老爸出車禍的地方。

    龍騰集團(tuán)的保安一個個也都是眼高于頂,比很多高檔小區(qū)的保安都自我感覺良好。

    平時外面的車想進(jìn)龍騰集團(tuán),少不了下車登記,有時候還得當(dāng)面給要找的人打電話,確認(rèn)無誤后才會放心。

    偶爾,甚至還要里面的人親自出來接才可以。

    然而唐毅開著上千萬的勞斯萊斯庫里南過來,隔著老遠(yuǎn)門口的保安就把遙控桿高高抬了起來,倆人站的那就一個端正,就差敬禮了。

    剛好在這個崗?fù)げ閸彽谋0碴犻L何大年,看到唐毅駕駛的勞斯萊斯過來,也屁顛屁顛的親自從崗?fù)だ锟觳匠鰜恚瑵M臉堆笑的站在一旁迎接。

    他們都知道自家集團(tuán)的老板李龍騰有多厲害,開著勞斯萊斯來龍騰集團(tuán)的,必然是老板的客人。

    當(dāng)然,保安隊長何大年的笑臉,和兩個保安的恭敬,沖的都是那輛勞斯萊斯,而不是車?yán)锏奶埔恪?br />
    把車開進(jìn)來后,唐毅看到何大年正巧也在這兒,笑著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前面幾十米的地方,然后搖下車窗朝他招了招手。

    何大年心里一喜,頓時就得意的跟手底下倆保安說道:“看到?jīng)],開勞斯萊斯的大老板都親自找我過去說話,運氣好的說不定這次又能得一條中華呢,以后都把眼睛給我擦亮點,回去沒事多研究研究豪車,萬一哪天不小心沖撞了老板的貴客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是,還是隊長牛逼,下班回去我就背車標(biāo)。”

    “隊長,這回得了中華也賞我們一包唄!”

    倆保安也很配合的拍著馬屁。

    “好好看門,少不了你們的煙抽!”

    何大年得意的叮囑了兩人一句,屁顛屁顛的就趕緊朝唐毅的庫里南跑了過去。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隔著好幾步遠(yuǎn),何大年就滿臉堆笑的恭敬問道。

    “沒吩咐就不能喊你過來?”

    唐毅倒不是故意跟這種小角色計較,而是想起他今天上午的態(tài)度有些不爽,同時對偌大的龍騰集團(tuán)不熟,需要找個人帶路。

    走到車窗跟前,何大年才看清這輛千萬豪車?yán)镒恼墙裉焐衔绱蛄死习宓男【俗又淼纳倌辍?br />
    看清楚這里的人是唐毅后,何大年臉上的討好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傻愣愣的瞪大眼睛像是不認(rèn)識他一樣。

    兩三個小時前還是開出租車的兒子,這咋一轉(zhuǎn)眼就開上勞斯萊斯了?

    “你......你......”

    何大年心里瞬間荒了,你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能說什么,敢說什么。

    開著出租車就連老板的小舅子助理都敢打,現(xiàn)在快上勞斯萊斯過來,膽子不是更大?!

    “別廢話,我是來找李龍騰的,前面帶路!”

    唐毅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重新松開剎車把右腳點在了油門上。

    “我....我....”

    何大年很想拒絕,但又有些不敢。

    唐毅今天上午可是當(dāng)著李龍騰的面掰斷了趙助理一根手指頭,還甩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就連他手下的兩個保安都一人挨了一腳,現(xiàn)在都還窩在休息室里沒緩過勁兒來呢。

    “再廢話信不信我打折你的狗腿!”

    唐毅雙目一凌,嚇得何大年腿肚子一哆嗦,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就乖乖跑到前面帶路去了。

    “明明是同一個人,咋快上勞斯萊斯后感覺像變了一個人呢。”

    何大年郁悶的都快哭了,吃完飯好好在自己辦公室?guī)е幌忝矗堑贸燥柫藫蔚某鰜硐闺u兒溜達(dá)。

    這下好了吧,又碰到上午那個煞星了。

    其實何大年的感覺倒也沒錯,人還是上午那個人,但氣質(zhì)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從帝都回到省城后,唐毅為了不嚇到父母,一直都用之前獲得的偽裝精通隱藏了自身的真正氣質(zhì)。

    但今天下午單槍匹馬的來到龍騰集團(tuán),上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解除了偽裝,重新將自身尊貴無雙的氣質(zhì)釋放了出來。

    所以他才能一個眼神就嚇得保安隊長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唐毅還是習(xí)慣性的單手握著方向盤,不疾不徐的跟在何大年身后,一直到龍騰集團(tuán)的大門口。

    “這里不能停車。”

    見唐毅直接把車橫在集團(tuán)大門前,連門都堵了一半,何大年下意識就開口提醒了一句。

    然而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人家擺明了來者不善,還會管這里能不能停車?

    笑話!

    唐毅從車上下來看都沒看他一眼,抬腳就朝里面走去,淡淡的聲音飄了過來,“帶我去李龍騰辦公室。”

    何大年本來想說自己沒資格上八樓,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能膽戰(zhàn)心驚的跟在后面。

    龍騰集團(tuán)旗下的產(chǎn)業(yè)很多,業(yè)務(wù)很廣,眼下年關(guān)將近來集團(tuán)總部辦事的人也多,除了一些女員工忍不住多看唐毅幾眼,一路來到七樓倒是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畢竟龍騰集團(tuán)再牛逼,也只是一家省內(nèi)的民營企業(yè),又不是軍事重地自然不可能那么戒備森嚴(yán)。

    “要不您自己上去吧,八樓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樓道里還有保鏢守著,閑雜人等禁止上去。”

    到了七樓的樓梯拐角處,何大年就算膽子再大都不敢上去了。

    他只是明面上的保安隊長,聽起來也是有頭銜的管理層,其實就是個看大門的。

    龍騰集團(tuán)在安保這一塊的組織架構(gòu)跟別的公司完全不同,這一點龍騰的老人都是知道。

    除了何大年他們這一隊看大門的保安之外,龍騰集團(tuán)還有另外一隊保安,據(jù)說那個保安隊伍里的人不是從隊伍里退下來的牛人,就是以前江湖上敢打敢殺的紅棍,聽說連亡命之徒都有好幾個。

    這種傳言到底是真是假,就連何大年都說不準(zhǔn)。

    但他幾年前被調(diào)去維護(hù)一個城中村的拆遷治安時,確實見李龍騰的司機(jī)小五帶來了一隊跟他們穿著同樣制服的保安,那一隊人的氣質(zhì)明顯就跟他們不一樣,一個個看著都讓人心里發(fā)顫。

    除了那隊平時基本不會公開露面的保安外,在龍騰集團(tuán)的安保體系中還有十幾個保鏢,這些保鏢只服務(wù)于李龍騰一個人,領(lǐng)頭的是一個叫做小四的青年,平日里幾乎跟李龍騰形影不離,集團(tuán)的人都叫喊他四哥。

    明明只是一個保鏢頭頭,對外掛的職務(wù)是私人助理,實際上就連那些分公司的頭頭都不敢得罪。

    何大年不止一次的見過李龍騰身邊那些保鏢收拾工地上或者其他地方找麻煩的人,下手那叫一個狠,哪怕只是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

    龍騰集團(tuán)總部攏共只有八層樓,第八層絕對是整個集團(tuán)的禁地,沒有得到老板的允許,誰都不準(zhǔn)上去。

    就連分公司的頭頭和集團(tuán)總部的幾個副總都不例外。

    放眼整個龍騰公司,也只有老板的弟弟李龍飛,和他親姐姐李龍萍例外。

    “上面還有保鏢?這就有意思了,去門口把我車看好,要是刮花了一個小口子,當(dāng)心我扒了你的皮!”

    唐毅朝樓上看了看,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轉(zhuǎn)角處還轉(zhuǎn)了一個高清攝像頭。

    一個普通的私人集團(tuán)居然圈禁了整層樓,而且樓道里都安排了保鏢,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李龍騰是在放著什么,還是在怕什么!

    保鏢和保安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群體。

    保鏢在古代是指鏢局接受客商委托,派遣有武藝的鏢師,保護(hù)行旅安全,稱為保鏢。現(xiàn)今稱受雇為別人保護(hù)財物或人身安全的武藝人。

    事實上這只是保鏢的基本解釋,嚴(yán)格來說保鏢發(fā)展到今天,已經(jīng)逐漸細(xì)分為私人保鏢,商務(wù)保鏢等諸多種類。

    像龍騰集團(tuán)養(yǎng)的保鏢,基本都屬于私人保鏢。

    只不過普通富商養(yǎng)一兩個保鏢就夠了,沒想到李龍騰居然用私人保鏢來守樓道,這就值得耐人尋味了。

    唐毅的話對何大年來說如同赦令一般,一個勁的保證絕對不讓任何人靠近他的勞斯萊斯,唐毅像趕蒼蠅一般的揮揮手后,何大年逃也似的轉(zhuǎn)身就疾步溜了。

    才剛下兩層樓,何大年就第一時間向集團(tuán)分管安保的那個副總匯報了這個消息。

    “菩薩保佑,千萬別把火燒到我頭上來啊。”

    何大年又驚又怕的對著不知道哪個方向做了個揖,才雙腿發(fā)軟的進(jìn)坐電梯下樓。

    他也算龍騰集團(tuán)的老人了,別看老板平日里很是低調(diào),實際上絕對是個說一不二的狠人。

    李龍騰最恨叛徒!

    這一點整個集團(tuán)的人都清楚。

    當(dāng)然,只要盡職盡責(zé)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李龍騰對手底下人也很大方。

    逢年過節(jié),哪怕他們這些保安都有紅包拿。到了過年的時候,就連掃地的阿姨都能領(lǐng)到兩三千的紅包,那些辦公室里和下面分公司的正式員工,年終獎少則上萬,多則數(shù)百萬。

    不僅對自己公司的員工大方,李龍騰對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同樣大方,而且特別熱衷于公益事業(yè)。

    每次哪個地方有災(zāi)有難,龍騰集團(tuán)都會慷慨解囊。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近十年來龍騰集團(tuán)累計全款超過了20億,還出資修建了幾十座希望小學(xué)。

    毫不夸張的說,李龍騰的名字不僅在省內(nèi)叫的響,在省外一些地方同樣也叫的響。

    可就是這么一位對手下員工大方,熱衷公益示意的超級富豪,哪怕在自己公司里也隨時都養(yǎng)著保鏢守住一層樓,這又說明什么呢?

    唐毅其實在來的路上,就對這個才三十多歲就擁有這么一個龐大商業(yè)帝國的年輕老板升起了一絲好奇之心。

    但他并沒有使用系統(tǒng)許愿,去挖掘李龍騰更深層的資料。

    一上來就把所有謎底揭開,那得多無趣。

    以前需要許愿來搜集對手的一切資料,是因為自身還不夠強(qiáng)大。

    現(xiàn)在,唐毅也想用李龍騰來稱稱自己的斤兩。

    就在唐毅一步步閑庭散步的朝龍騰集團(tuán)八樓走去時,八樓一個隱蔽的監(jiān)控室里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不速之客!

    “所有人注意,有一個年輕男子從步梯上來了。”

    樓道里的兩個保鏢和休息室的保鏢無線耳麥里都響起了這句話。

    “老板,有外人上樓了。”

    至少三百多平方的一間豪華辦公室里,李龍騰臉色不太好看的正聽取手下兩名副總的匯報。

    就在幾分鐘前,服務(wù)部突然之間就收到了七封律師函,有起訴龍騰集團(tuán)旗下的建筑公司違法拆遷致人重傷的,有起訴砂石公司勞務(wù)糾紛的,還有起訴新能源公司因為排污超標(biāo)導(dǎo)致多人不同程度中毒的。

    不僅如此,大連王家那位被譽(yù)為‘鐵打的國民老公,流水的錐子臉網(wǎng)紅’的太子爺,親自打電話來告訴他,那塊他們馬上就要那到預(yù)售許可證的宗地不賣了。

    前期所有工作都做完了,地基打了,售樓部修了,鋪天蓋地的廣告出街了......

    結(jié)果你跟我說地不賣了!

    沒有地皮,難道讓我把房子修到天上去不成!

    饒是近些年李龍騰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著修身養(yǎng)性,但還是被撕蔥太子氣的差點當(dāng)場派人把他丟河里喂魚。

    也虧得他是大連王家的公子爺,要是換做尋常富豪家的兒子,他爹要是知道他敢這么涮蜀省李龍騰,說不定第一時間就會打斷他一條腿,用輪椅推著他親自登門賠罪。

    聽到有人上來,李龍騰眼皮都沒抬一下,冷著臉繼續(xù)盯著面前那兩個副總罵道:“沒用的東西,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居然給我整出這么一檔子事來!”

    “對不起,老板,是我們工作沒做到位,我們一定盡快處理,盡快處理!”

    “對對對,我們一定趕在過年前把事情處理妥當(dāng)!”

    兩個在外人面前剛剛在上的副總,旁人眼里的大人物,在李龍騰面前連坐的資格都沒有,哪怕被訓(xùn)狗一樣的訓(xùn)斥,仍然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連解釋一句都不敢,除了認(rèn)錯和保證之外,一句廢話都不敢說。

    李龍騰的脾氣他們都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出了事推諉責(zé)任和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南聦佟?br />
    果然,見這兩個副總認(rèn)錯態(tài)度很端正,李龍騰的氣才稍微消了一些的皺眉問道:“具體說說,那七封律師函到底是什么情況。”

    “老板,這七封律師函都是中倫律師事務(wù)所發(fā)過來的,這家律師事務(wù)所在業(yè)界非常有名,算得上行業(yè)龍頭。”

    站在左邊那名分管法務(wù)的副總悄悄松了半口氣,擦了擦額頭沁出的一層冷汗小心翼翼的說道。

    “中倫律師事務(wù)所?我怎么不記得跟他們打過交道架過梁子?”

    李龍騰眉頭皺的更深,總感覺這兩件事都透著一絲蹊蹺,這種稀里糊涂挨了一棍子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

    “我們龍騰集團(tuán)確實從來沒跟中倫有過任何業(yè)務(wù)上的往來,而且這次他們來勢兇猛,背后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分管法務(wù)的那個副總剛收到律師函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一下子就被搞懵了。

    中倫是律師事務(wù)所,也就是所謂的第三方,換句話說他們背后一定有委托人才對。

    至于委托人是誰,這七封律師函里都沒有提及,就連電話跟他聯(lián)系的那位高級合伙人也沒透露過一絲委托人的信息。

    “我們集團(tuán)的法務(wù)對這七封律師函怎么看?”

    李龍騰一直以來都是個實干家,而且從不怕事,在他看來這天底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既然事情來了,那就解決它!

    “我們也是幾分鐘前才剛收到律師函,法務(wù)部還在研究。”

    “查!一定要找出誰在背后搞鬼,另外給我約一下這家律師事務(wù)所的老板,我要親自跟他通話!”

    “我馬上安排。”

    聽到李龍騰親自拿了主意,這個副總不禁把另外半口氣也悄悄松了。

    只要李龍騰親自拿了主意,后面的事就不需要他再多操心,只需要全力以赴的完成他吩咐的事情就行。

    “老板,那塊地的事要不要我再跟萬達(dá)集團(tuán)那邊溝通一下?”

    另外一個負(fù)責(zé)房地產(chǎn)項目的副總也小心翼翼的請示道。

    “不用,讓項目上的人按照原定計劃推進(jìn),我會親自跟大連王溝通這件事,什么時候那個只知道打游戲泡網(wǎng)紅的敗家子也有資格插手這些事了!”

    李龍騰不屑的冷笑一聲,絲毫沒把撕蔥太子放在眼里。

    以李龍騰的財富和地位,是有資格跟那位大連王平等對話的。

    因為,在很多人眼里,他李龍騰就是當(dāng)仁不讓的蜀中王!

    確實,撕蔥太子雖然在直播和電競?cè)ψ永镞算個人物,在錐子臉網(wǎng)紅眼中金光閃閃,在李龍騰這樣的一省隱形首富眼中,恐怕也不過如此。

    場面上可能還會給他老子一點面子,一旦涉及到具體利益,他說的話跟放屁也就沒什么兩樣了。

    這一點,就連唐毅都沒有想到。

    “好的,全聽老板安排。”

    另外一個副總也暗暗松了口氣,低眉順眼的答應(yīng)著,連馬屁都不敢拍一個。

    這就是李龍騰,不喜歡溜須拍馬,不喜歡背叛,不喜歡手下人解釋,喜歡敢于擔(dān)當(dāng)和聽話的人。

    龍騰集團(tuán)放眼整個蜀省,都是首屈一指的一言堂。

    在他手底下做事,既容易又困難。

    就在李龍騰為突然爆出的兩件事而發(fā)火時,唐毅已經(jīng)如同閑庭散步的上了八樓。

    “站住!這里是龍騰集團(tuán)的高層辦公區(qū),閑雜人等禁止入內(nèi)!”

    唐毅剛出現(xiàn)在走廊里,立即就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精悍保鏢迎了上來。

    從這兩人身上,他似乎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那是跟在拉斯維加斯時陳四哥那幾個在美國當(dāng)保鏢的兄弟,非常相似的氣息。

    包括他們身上的狠辣和兇悍,都極為相似。

    “看來這李龍騰果然不簡單,兩個守門的保鏢都不是尋常保鏢能比,他到底需要這些人保護(hù)什么,是他的人生安全,還是其他什么?”

    唐毅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好奇。

    一個私營企業(yè)的對外辦公樓里安排精悍保鏢守門,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就算當(dāng)初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在那個亡命之徒橫行的罪惡之都,這種精悍保鏢也不是隨處可見。

    “我可不是什么閑雜人等,我跟你們老板今天上午就約好了,我是來收債的。”

    唐毅笑了笑,只是一臉輕松的陳述這個事實,倒也沒有做什么過激的舉動去挑逗這倆保鏢敏感神經(jīng)。

    他如今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頂級神豪,硬闖這種事太掉份兒了。

    以前是能動手就別比比,現(xiàn)在是能比比就把事情辦了,就盡量不動手。

    其實也是因為唐毅在蜀省沒有根基,身邊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要是換做帝都,哪需要他親自上場比比,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牡丹、輝子、大奎他們早就大耳刮子甩臉上去了。

    “收債?!”

    倆保鏢對視一眼,看眼前這個少年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

    都多少年每人敢跑到龍騰集團(tuán)總部來收債了,而且還是向蜀中王李龍騰親自收債,難道這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從來都是龍騰集團(tuán)的人上門管別人要債!

    “收什么債,我們龍騰集團(tuán)從來不欠任何人的錢!”

    一名保鏢冷冷盯著唐毅,態(tài)度談不上多惡劣,但卻極為強(qiáng)硬,更是沒有一丁點兒讓路的意思。

    “你沒資格知道,讓李龍騰出來見我。”

    唐毅從兜里掏出一根極品雪茄點燃,看了眼前這個保鏢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

    沒錯,他就是在裝逼!

    跑到龍騰集團(tuán)總部裝逼的感覺,貌似還挺爽。

    倆保鏢見他這么囂張,口氣還這么大,心里頓時就有些拿不準(zhǔn)了。

    而且唐毅將氣質(zhì)拿捏的死死地,言談舉止和做派,就差在腦門上刻著‘我很牛逼’這四個大字了。

    就算拿不準(zhǔn)眼前這個看起來來頭很大的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兩個保鏢也不敢輕易驚動李龍騰。

    “五哥,這邊出了點狀況,有人說要找老板收債。”

    坐在李龍騰辦公室一個偏僻角落的小五輕聲在耳麥里回了句知道了,便起身走到李龍騰耳邊低語了兩句。

    “呵呵,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這大過年的居然有人跑到龍騰總部來找我收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李龍騰皮笑肉不笑的冷笑兩聲,身體往寬大舒適的沙發(fā)上一靠,連那兩個副總都暫時懶得管了,當(dāng)眾跟小五吩咐道:“把人請進(jìn)來,我倒想見識見識哪路英雄膽子這么肥。”

    “知道了,老板。”

    小五答應(yīng)一聲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一股難掩的戾氣漸漸充斥著他的胸口里。

    順風(fēng)順?biāo)艘徽辏劭瘩R上就要過年了,竟然連續(xù)出事。

    準(zhǔn)確的說,從今天上午跟那輛出租車撞了車之后,怪事就一件接著一件。

    從董事長辦公室一出來,小五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站在走廊里抽著雪茄的唐毅,迎上他的目光,后者還淺笑著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

    再次見到唐毅的這一刻,小五也生出了跟何大年一樣的感覺。

    人還是那個,但感覺又像變了個人一樣。

    “難道,剛才發(fā)生的那一連串怪事,都是他在搞鬼?”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第一時間被小五搖搖頭甩了出去。

    他作為李龍騰的司機(jī)兼保鏢兼助理,李龍騰基本上什么事都不會刻意瞞著他,剛才那兩個副總向李龍騰匯報時,他就在角落里坐著玩手機(jī),把他們的對話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一方是撕蔥太子,一方是國內(nèi)最頂尖的律所,小五實在很難將這兩方勢力,和上午那個開出租車的兒子聯(lián)系起來。

    雖然,那個出租車司機(jī)的兒子貌似膽子很大,連他們龍騰集團(tuán)的人都敢打。

    “說實話,在這里看到你我很意外,你的膽子比我想象中還要大!怎么,才過去幾個小時你就迫不及待的主動來認(rèn)錯賠錢了么?”

    唐毅此時手里夾著雪茄,氣質(zhì)更是拿捏的死死的,哪怕在龍騰集團(tuán)總部也是一副慵懶模樣,但小五從十八歲就跟在李龍騰身邊,見過的場面更是旁人想都不敢想,雖然覺得眼前這個出租車司機(jī)的兒子有些不一樣,他還是沒太在意。

    這年頭什么人都有,虛張聲勢的,故作姿態(tài)的,裝逼的都有。

    前些年小五跟在李龍騰身邊甚至還遇到過幾個騙子,演技足以媲美影帝,幾乎所有細(xì)節(jié)都做的非常到位,饒是李龍騰這么精明的一個人物,那次都被騙了整整一個億。

    當(dāng)然,后面李龍騰還是掘地三尺的將那幾個騙子給挖了出來。

    再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在小五眼里,此時的唐毅就跟幾年前他們遇到的那幾個騙子有些像。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他們不清楚那幾個騙子的底細(xì)。

    而眼前這個少年的底細(xì),早就被挖了出來。

    要是唐毅知道小五此時的真實想法,說不定能被當(dāng)場氣笑。

    堂堂帝都頂級頑主唐九爺,輪身家財富足以跟企鵝帝肩并肩的頂級神豪,居然被人當(dāng)成了騙子裝逼犯,這讓他到哪兒說理去。

    “呵呵,我說過,要讓李龍騰親自道歉,所以我來了。順便,還要讓他把我爸那輛出租車的修車錢給賠了。”

    唐毅指尖輕輕一抖,任由雪茄的煙灰掉在腳下鋪的高級純羊毛地毯上。

    小五和旁邊兩個保鏢的臉同時一黑,找蜀中王李龍騰賠房修車錢,虧你想的出來。

    他們?nèi)送瑫r冒出一個念頭:這家伙該不會腦子有毛病吧。

    之前唐毅說是來找李龍騰收債的,倆保鏢做夢都沒想到,他說的收債,居然是出租車的修車錢。

    “看在你年紀(jì)還小的份上,我勸你一句,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你惹不起的,不要以為看了幾部電影和幾本腦殘網(wǎng)絡(luò),就覺得自己天生是主角命格,王八之氣一震,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你腳下。”

    小五的臉色變得既陰冷又復(fù)雜的最后說道:“有時候,做錯事的代價可能是終身殘廢,甚至是死亡,說不定還會給自己家人招災(zāi)!”

    小五基本已經(jīng)預(yù)料到,就唐毅現(xiàn)在這一副裝逼犯的姿態(tài)和德性,到了李龍騰面前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有那么一瞬間,小五心軟了。

    年少輕狂都會犯錯,他曾經(jīng)也犯過,可惜,錯已鑄成再難回頭。

    唐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應(yīng)該理解為你在威脅我,還是為我好呢?”

    小五心里一窒,再懶得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朝董事長辦公室走去的同時冷聲說道:“跟我來吧,我們老板請你進(jìn)去。”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既然你自己上趕著找死,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活該了。

    “終身殘疾,死亡,給家人招災(zāi),這三個關(guān)鍵詞隨便哪一個都不是普通公司里的人敢說的話吧,看來這個龍騰集團(tuán)水很深啊。”

    跟在小五身后朝李龍騰辦公室走去的唐毅皺了皺眉,這也是他來之前沒想到的。

    “商界事商界了,江湖事江湖了。”

    唐毅也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如果龍騰集團(tuán)真的是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他也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

    在拉斯維加斯連杰瑞·吳那樣的人都收拾了,難不成害怕國內(nèi)的李龍騰?

    如果單論社會治安,國內(nèi)絕對是全球第一。

    華夏,可沒有拉斯維加斯那種罪惡之城的土壤,所謂的江湖人頂多也不過是游走在灰色地帶罷了。

    真以為打黑除惡只是喊喊口號?

    “請吧!”

    來到李龍騰辦公室門口,小五側(cè)身把門打開,有過那么一瞬間的遲疑,最終還是面無表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唐毅微微頷首,右手插兜左手夾著雪茄就直接大步走了進(jìn)去。

    “這就是龍騰集團(tuán)老板的辦公室,看起來似乎也不怎么樣啊,嗯,多少還是寒酸了點。”

    他這一番像是來參觀旅游,順便再評頭論足一番的姿態(tài),一下子就把那兩個副總和李龍騰都看懵了。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懵逼了兩秒過后,一名副總立即就站出來指著唐毅鼻子大聲呵斥道。

    “怎么了,寒酸還不讓人說?”

    唐毅吸了一口加在指尖的極品雪茄,笑著走到那名副總面前輕聲問道。

    “瞎了你的狗......”

    “啪!”

    這個副總剛罵出五個字,一個突如其來的大耳刮子就當(dāng)場扇翻在地,這一巴掌直接就把他給打懵逼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入眼看見的就是兩顆令人惡心的黃板牙。

    “沒規(guī)矩,你們老板都沒說話,什么輪到你在這兒做主了?”

    一進(jìn)來就打了龍騰集團(tuán)一個副總的唐毅,像是沒看見兩個從角落里逼上來的保鏢似的,自顧自走到李龍騰對面的寬大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坐下。

    那副隨意自然的姿態(tài),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樣。

    李龍騰擺擺手,制止了那名捂著嘴從地上爬起來的副總,和兩個保鏢的后續(xù)動作,大刀金馬的坐直身體認(rèn)真打量起這個有著潑天大膽的少年。

    李龍騰打量唐毅的時候,后者也翹著二郎腿看他,四目相對,誰都不閃不逼。

    對視了好幾秒之后,李龍騰忽然又放松的靠在沙發(fā)上笑道:“雪茄聞起來不錯。”

    唐毅翹著二郎腿淡淡的說道:“廓爾喀黑龍,這種雪茄珍品由高級洪都拉斯煙葉配以獨一無二的填充煙葉卷制而成。這是一款限量版雪茄,它所使用的雪茄煙葉品種古老而稀有,你別看這個牌子的標(biāo)志很玩世不恭,其實是Gurkha戰(zhàn)士,前1/3有干草,咖啡的味道,到中段出現(xiàn)些干果香以及奶油的味道,結(jié)尾沒有太大變化,唯一的缺點是覺得煙灰不是很漂亮,總覺得要掉下來的感覺。”

    頓了頓,唐毅抽了一口淺笑著問道:“要不要來一根試試?”

    那兩個重新退回到角落的保鏢,還有小五以及兩個副總,全都對眼前這個少年瞬間有了新的認(rèn)識。

    不為別的,就沖他抽的這種叫做廓爾喀黑龍雪茄,就足以說明絕不是出租車司機(jī)的兒子那么簡單。

    “好啊。”

    李龍騰笑了笑,他以前從不抽雪茄,只抽國內(nèi)的軟中,但這一刻還真想嘗嘗這款雪茄的味道。

    “還是算了,這種雪茄一根就要1000多美金,到了國內(nèi)少說也得1萬塊錢一根,我還是留著自己抽吧。”

    唐毅從兜里掏出剩下的半盒雪茄,抽出一根準(zhǔn)備扔給已經(jīng)重新坐直身體打算接著的李龍騰,然后又把那根雪茄慢條斯理的裝回?zé)熀欣铩?br />
    調(diào)戲!

    而且是故意的!

    這一幕看的兩個副總臉色大變。

    多少年都沒人敢這么調(diào)戲李龍騰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這是在找死!

    小五沉著臉當(dāng)即就上前一步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但被李龍騰抬手制止了。

    “小朋友,誰給你的勇氣和膽子,讓你敢在我面前這么囂張,難道你就不怕走不出這間辦公室嗎?”

    李龍騰忽然笑了起來,帶著一絲戾氣和冷意。

    上午的時候他看到唐毅敢在龍騰集團(tuán)總部門口,掰斷他小舅子助理的一根手指頭,踹翻兩個保安時就隱隱感覺對方可能不像表滿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時他的感覺果然正確。

    在省城一個出租車司機(jī)一個月?lián)嗡酪簿蛼陚萬兒八千,還不夠買唐毅手里一支雪茄。

    但!

    不管眼前這個少年是什么來頭,都不是能在他蜀中王李龍騰面前房裝逼的資本!

    “說實話,我還真不怕。”

    唐毅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聳聳肩對他的威脅半點都沒放在眼里。

    連拉斯維加斯都淌了過來,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龍騰集團(tuán)。

    以他的射術(shù)精通和身手,就算這層樓有十幾個保鏢也奈何不了唐毅分毫。

    “說吧,誰派你來的?是王大腦袋,還是吳胖子,說出來我可以當(dāng)今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李龍騰深深的看了唐毅一眼,大刀金馬的坐直身體,拿起桌上一盒拆開的軟中抽出一根點燃,半張陰沉的臉都彌漫在帶有尼古丁味道的煙霧中。

    唐毅實在太年輕了,盡管他的氣場很強(qiáng)大,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怵自己,但李龍騰仍然不相信就憑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就敢公然跟自己叫板。

    放眼整個蜀省,也只有李龍騰口中的王大腦袋和吳胖子,勉強(qiáng)夠資格跟他掰掰腕子。

    再加上十幾分鐘前發(fā)生的撕蔥太子打電話來收回地皮,國內(nèi)那家頂尖律所一口氣發(fā)來七封律師函,如果不是有人花大價錢在別后運作,這兩方勢力絕不會吃飽了撐著跟他李龍騰叫板。

    “那家律所還能用錢收買,可王大腦袋和吳胖子那樣的貨色什么時候也夠資格跟大連王聯(lián)系在一起了?還是說他們其中一個只是傍上了撕蔥太子?”

    其實李龍騰心里還有另外一絲疑惑。

    可除了王大腦袋和吳胖子,他實在想不出偌大的蜀省還有誰敢不要命的跟他對著干。

    再或者,那兩個家伙聯(lián)手了?!

    李龍騰陰著臉腦海里不斷冒出一個又一個猜測,混到他這種地位可不僅僅只是有錢那么簡單,尋常人退避三舍都來不及,怎么可能不知死活的來摸老虎屁股。

    “王大腦袋?吳胖子?那是誰,我沒聽說過啊。”

    唐毅也有些懵,怎么突然又冒出一個大腦袋一個胖子來了,難道他就不能單純的來要個債?

    “小子,你很有膽識,我欣賞你!這年頭像你這么有膽識的年輕人我還是頭一回遇到,來我龍騰集團(tuán)上班怎么樣,做我的特別助理,年薪一千萬,再給你配一輛百萬級別的豪車,一套別墅。”

    李龍騰一口吸掉半截阮中,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目光灼灼的盯著唐毅拋出了一個尋常人眼里天大的蛋糕。

    嘶!

    那兩個副總頓時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羨慕的眼睛都直了。

    他們身為集團(tuán)總公司的副總,年薪都才300萬,一人配了一輛奧迪Q7,另一個的配車是寶馬7系,別墅更是影子都看不見。

    這種待遇的特別助理,他們也想當(dāng)啊。

    這年頭,難道會裝逼才是走上人生巔峰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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