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靈陽被她如此一說,神色有些別扭的閃爍著眼眸,而后沒有說話,牽著她離開了皇宮。
回到國師府后,幾人一起吃了晚餐便各自回各自的房間。
末凈軒牽著乖巧的九嬰回去自己的房間,荊夕見狀,也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只是她剛走了沒幾步,手已經(jīng)被荊靈陽再次牽住。
“夕兒,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荊靈陽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荊夕見狀,微微愣了愣,最開始沒明白他的一襲,還以為他說的一起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處理。
等意識過來之時,心里竟然有些奇怪。
他們昨夜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此時同寢似乎也沒什么。
但這樣似乎不怎么好吧?
這里可是古代,萬一被人看到,會不會說她敗壞國師的名聲?
荊靈陽見一直沒反應(yīng),以為她不愿意,正要說那她自己好好休息之時,見荊夕已經(jīng)牽著他去往自己的房間方向去。
“大叔,你真的沒關(guān)系嗎?”荊夕有些擔憂的掃了他一眼,生怕自己會破壞國師在大陸人民的形象。
畢竟他國師的人設(shè)那么受歡迎,若是因為自己而人設(shè)崩塌,那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將成為整個大陸群而攻之的對象?
雖然她并不怕自己被群攻,畢竟這里的女人基本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但她還是很在意國師的形象的。
畢竟好不容易維持了那么久的,崩塌了的話,怎么想都還挺可惜的吧。
荊靈陽沒聽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難道著話不是應(yīng)該自己對她問的問題么......
這里如此封建,若是被人知道他們還為成婚已經(jīng)同床共枕,她的名聲可久毀了。
“沒什么,走吧。”荊夕微微搖了搖頭。
還是不說的好,畢竟是他方才主動的,人家都不介意,自己瞎擔心個什么勁。
荊靈陽見她不想說出來,又看她面色不是很愉快的模樣,微微緊了緊眉頭,將還在前進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夕兒,等這次事情處理完,我們就成親,可好?”荊靈陽雙眸認真的看著他,語氣更是真摯又堅定。
荊夕聞言,下意識震驚了,“這么快?”
顯然不想這么早就嫁人的荊夕直接把他推到一邊。
“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思考了片刻,荊夕覺得自己這么說,他總不會還對自己逼婚吧?
荊靈陽見她反對的這么快,神色不由有些開心了,內(nèi)心更是郁悶無比。
他們該做的都做了,他覺得自己必須給荊夕一個名分,這樣她才能永遠離不開自己。
“那你想什么時候?”荊靈陽心里雖然不怎么開心,但荊夕不同意,他也不好再堅持。
荊夕見他非要與自己定婚期,忽然覺得有些頭大。
她不是不想與他長相思守,永遠在一起,而是成親啥的實在還有些遙遠,而且她們?nèi)缃衿剖乱淮蠖眩静幌肟紤]這么多。
“這事不急。”
荊夕說話間,已經(jīng)將他拉去了他的房間。
掃了一眼自己剛穿過來便躺過的房間,荊夕心情不錯,退了衣服便直接跳到了床上。
荊靈陽見一進來就往床上躺,根本就不想再與自己討論成親的問題,心情依舊有些郁悶。
她為何不愿與自己成親呢?
他們分明都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時,為她還似乎非常不想成親的樣子呢?
難道是自己哪里還做的不夠好,所以她還在考慮中嗎?
想到這里,荊靈陽微微掃了一眼剛躺下便已經(jīng)睡著的荊夕,而后輕輕嘆了一口氣,也躺了過去。
躺到她旁邊,荊靈陽下意識伸手將她撈到自己懷里。
沒想到的是,他剛將她撈到懷里,便見她動了動,而后翻身面對著自己。
兩人四目相對,雙方的眼里都只有對方。
“大叔,我一定會跟你成親的,只是現(xiàn)在還有些早了。”
荊夕雙眸靜靜的盯著他,說話的聲音也極為輕吟。
荊靈陽見她這么說,摟著她的手微微緊了緊,“嗯,我等你。”
既然荊夕不想這么早,那他們便不那么早。
見他這么快就理解自己,荊夕微微勾了勾嘴角,靠近過去將自己唇貼了上去。
薄唇突然被覆蓋,荊靈陽微微怔了怔,沒想到她會主動。
看著此刻在自己面前無限放大的美顏,荊靈陽雙眸顫了顫,而后閉上眼睛,與她一起沉淪在雙方的深情之中。
又是一個無言之夜,他們無聲的牽動著對方的每一絲漣漪。
這一夜,她毫無顧忌,他溫柔無比。
他們一次次的將自己的愛意相互傳遞,一次次的通過身體的接觸引起著靈魂的共鳴。
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合二為一。
翌日清晨,又是一個朦朧但清爽的早上。
荊靈陽率先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見到的便是荊夕完美的睡顏,一早上的心情從這一刻還是就已經(jīng)美好了起來。
頷首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寵溺的早安吻,荊靈陽心里開心極了。
于是沒多久便率先換好了衣服,換好衣服后見她依舊沒有醒來,他這才又靠過去。
盯著荊夕依舊平靜安慰的睡容,荊靈陽微微有些看呆了。
心里已經(jīng)在自動想象以后每日都會跟荊夕這樣過著夫妻日子,心里便美滋滋的。
考慮到一會兒還要去軍營里點兵出發(fā)去朱砂城,荊靈陽微微掃了一眼被放在衣架上的衣服,而后毫不猶豫便動作輕盈的拿到自己手上。
既然她還沒睡醒,那便由自己來給自己的夫人服務(wù)了。
于是,在荊夕完全沒有清醒的情況下,身體已經(jīng)被荊靈陽搬來搬去,沒多久便穿好了衣服。
睡夢中的荊夕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被人翻來翻去,這才微微睜開了眼睛,一臉迷糊的看著正為自己穿衣服的荊靈陽。
“大叔,你怎么這么好啊......”
一睜開眼睛便見到荊靈陽如此細心又溫柔的模樣,荊夕忽然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荊靈陽見到她還不是特別清醒的樣子,微微抬手捧住她的臉頰,望著她的眼睛里滿是寵溺。
“夕兒乖,衣服還沒穿,被亂動。”
兩人一大早便折騰在了穿衣服上,所以吃早飯的時候只得抓緊時間。
于是,他們二人吃完的時候,末凈軒和九嬰兩人跟本都還沒吃幾口,便見到他們二人又匆匆的消失在國師府里。
他們一離開,國師府便只剩下末凈軒和九嬰兩人。
掃了一旁安靜的吃著東西的末凈軒,九嬰忽然想到了昨天末凈軒所說的事情。
想到這事情,九嬰便沒怎么吃的下飯,吃飯的時候都看著末凈軒去了,根本沒有吃多少便收了碗筷。
末凈軒見他吃的這么少,微微瞇了瞇雙眸,而后朝他掃了一眼。
“怎么了,吃這么少?”
看出此時的九嬰似乎心事重重,末凈軒一邊說著,一邊幫他加滿了飯菜到碗里。
“吃完這些,不準剩。”
末凈軒命令的話一出,使得九嬰頓時回了神,而后看向末凈軒給他遞過來的飯菜,嘴角揚著一抹幸福的笑意。
主人雖然偶爾喜歡小兇一下自己,但每次都能然他感覺里面充滿了無限的寵愛。
末凈軒見他突然對著自己傻笑,不由愣了愣,怎么覺得自己的小家伙呆傻呆傻的。
***
第1章姬陽淵
靈界,中云大陸。
煙火繚繞的敵營里,因為黑夜的降臨而使得視線變得朦朧不清,作為此次領(lǐng)土爭奪戰(zhàn)的人族主戰(zhàn)先鋒,姬陽淵此刻正被關(guān)在敵營的一個昏暗草屋里。
“你就是人族這次派來的主戰(zhàn)先鋒,姬陽淵?”
忽然之間,耳邊傳來一道粗糙渾厚的聲音,隨著聲音一起傳來的是一道開門聲,姬陽淵艱難地抬起腦袋,看著面前身材粗大肥壯的蜘蛛,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苦笑。
關(guān)于這個問題,他今天已經(jīng)被問了不下十遍了,內(nèi)心有些納悶,難道蜘蛛的記憶比魚還短暫么?
“嗯。”
看著周圍全是霸蛛族的巨型蜘蛛和一些已經(jīng)化成人形的蜘蛛人,姬陽淵只想閉目養(yǎng)神,奈何對方似乎并不想讓他如愿,他剛回答完問題,身子便被蜘蛛人動手拎了出去。
“干什么!”
身體被拎起來一下子懸空,姬陽淵頭腦瞬間清醒,意識到自己此刻只是一個俘虜,隨時都可能英年早逝,因此本能地抗拒著蜘蛛人的行為。
然而蜘蛛人卻如同沒有感覺到他的反抗一般,二話不說將他急速帶到了蜘蛛首領(lǐng)的營帳。
“首領(lǐng),您要的人來了。”
姬陽淵被蜘蛛人丟在地上,有些不淡定地瞇了一眼被蜘蛛人稱為首領(lǐng)的男人,如此看去,面前的男人除了服裝怪異之外,其他特征已經(jīng)完全跟人族一模一樣。
自從四十年前,虛空出現(xiàn)裂縫之后,靈界許多的生靈都受到了虛空能量的影響,從此誕生了除了人類以外的八大部族,分別是霸蛛族、霜蛇族、敏兔族、巨蟻族、海牛族、食人族、凌蛙族、蚯蚓族。
八大部族誕生后不久,因為不滿人族對大陸的統(tǒng)治而主動挑起戰(zhàn)爭,一戰(zhàn)便是四十年。
“你就是姬陽淵?”
耳邊再次傳來聲音,姬陽淵微微皺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雖然不清楚如今戰(zhàn)況如何,但從這道憤恨的聲音中,他隱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交換俘虜時間已過,吾兒至今未歸,你可知道這將意味著什么?”霸蛛族首領(lǐng)玄天霸神色陰沉,望向姬陽淵的雙眸充斥著若隱若現(xiàn)的血絲。
沒等姬陽淵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被霸蛛族的人拖了出去,首領(lǐng)賬內(nèi)的氣溫如同冬至一般冰寒刺骨。
“所有的人族俘虜,統(tǒng)統(tǒng)貶為奴隸,永無翻身余地!”玄天霸眉頭緊皺,現(xiàn)在的他只想將這群不講信用的人族狠狠奴役。
原本約定的交換俘虜時間,人族卻沒有將俘虜帶上,反而還將他們被俘虜交換的人基本殺光,這個仇,即使是將這些俘虜全殺了也難解心頭之恨。
況且他的兒子玄銀月還在人族手里,他目前也只能這么做。
“玄幽,吾要讓人族自相殘殺,自取滅亡。”玄天霸手臂意味深長地拍向此刻恭敬地矗立在他面前的蜘蛛人玄幽。
玄幽聞言,不動聲色地頷首,他最喜歡做的就是讓不知死活的人們自取滅亡,首領(lǐng)真是了解他呢。
“請首領(lǐng)大人放心,玄幽定不辱使命。”
與此同時,人族軍營里。
一襲玄色戰(zhàn)袍披身的風羽鳴神采飛揚,看著面前一堆蜘蛛俘虜,他覺得自己的戰(zhàn)略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既解決了姬陽淵這個累贅,又給愚蠢的霸蛛族一個下馬威,心里不爽都不行。
“知道為什么即使你們變異了也贏不了我們嗎?”風羽鳴臉色盡顯得意,望著蜘蛛俘虜們的眼神充斥著嫌惡。
對上他這樣的眼神,沒有一個俘虜愿意回答他的問題,其中作為霸蛛族首領(lǐng)兒子的玄銀月也被他的話氣到吐血。
“哈哈哈,不知道吧?”
“那就讓爺來告訴你們,因為你們本質(zhì)上永遠都是低等的物種,而我們,從來都是你們高攀不起的人,你們注定只有被俯瞰的份。”
此話說完,風羽鳴連一個白眼都沒有留下便消失在營帳里,外面?zhèn)鱽龛^門長老要過來探望的消息,風羽鳴哪里還有功夫在俘虜面前繼續(xù)裝逼。
姬陽淵從小深受長老們的愛戴,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霸蛛族抓走,那自己的小命估計都該難保了。
璇璣門是中云大陸最大的機關(guān)派宗門,雖然他是宗主風孝天的小兒子,平時可以呼風喚雨,但在這些長老面前,卻并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
反倒是身為一個外門弟子的姬陽淵,因為深受長老們喜愛,即使不是內(nèi)門弟子,也可以得到長老們的親傳,而他這個作為宗主兒子的內(nèi)門弟子卻連一個眼神都得不到。
不過現(xiàn)在好了,姬陽淵永遠都不會回來,璇璣門所有人的目光都將注目到他的身上,沒有姬陽淵,他一定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風羽鳴從營帳消失之時,幾位長老已經(jīng)來到了軍營大門,進門第一眼見到的便是風羽鳴那一副沮喪傷感的神情。
“淵兒呢?”
一名身著藍色衣袍的老者神色不悅地瞪向風羽鳴,旁邊的白衣老者眼疾手快地止住了他那即將朝風羽鳴扇去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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