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想要我和我家人的命的人,你覺得我會怎么對他?”顧墨遲反問。
錦書蕪就這么看著他,嘴唇慢慢地網(wǎng)上勾起,眼神也逐漸變得邪肆。
“那對于想要我和我家人命的人,你覺得我又會怎么對她?”
錦書蕪這話一出,顧墨遲就看著她,突然就笑著點了點頭。
從這場對話之后,顧墨遲就再也沒有問過錦書蕪要怎么對付蘇蕙,但是兩人都心照不宣,這件事絕對沒有這么輕易就能過去。
錦書蕪在醫(yī)院住了一周的時間,而這一周,在學校里的蘇蕙也因為錦老給學校的壓力,在準備各種離校的章程。
錦書蕪受的傷不是很嚴重,在醫(yī)院住了一周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她剛一走出醫(yī)院,余書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蕪,蘇蕙今天離開學校!
聽到這話,錦書蕪原先還沒什么太大表情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她問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
“還沒,正在收拾東西!庇鄷┛戳搜壅谑帐皷|西的蘇蕙,如實說道。
“我馬上回學校!卞\書蕪這話一說完,立刻就和余書桐說了聲,掛了電話。
她電話剛一掛,一抬頭就對上了江清婉和葉瑟茹兩人疑惑的目光。
看到她們,錦書蕪一愣,而后,目光瞬間就落在了站在葉瑟茹身邊的顧墨遲的身上。
看到顧墨遲,錦書蕪的雙眼一亮。
顧墨遲早在錦書蕪和余書桐打電話的時候就大概有了猜測,所以現(xiàn)在看到錦書蕪突然把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他直接就往后退了一步,明明白白地用自己的行為來告訴錦書蕪,他不參與這場斗爭。
然而錦書蕪都已經(jīng)在心里想好了接下來要怎么做,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讓他逃了?
所以,她想也沒想的就往前一步,站到了顧墨遲的身邊,然后笑著看向兩位母親。
“媽媽,干媽,我和墨遲哥哥有點事情,你們就不用接我了,今天晚上我們再一起吃飯哈!”
說著,她伸手就拽著顧墨遲往前跑去。
顧墨遲面上是明顯的不情愿,但是錦書蕪也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還是拖著他往前走去。
錦書蕪一邊拖著他,一邊在長輩們看不到的地方對著他做出祈求的手勢,滿臉都是在求他的樣子。
顧墨遲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看到錦書蕪這樣求他,到底還是心軟,面上雖然不情愿,但是反抗的力道幾乎已經(jīng)沒了。
然后錦書蕪就這么如愿拉著顧墨遲到了他的車子旁。
還不等顧墨遲有什么動作,錦書蕪就已經(jīng)先他一步地打開了駕駛座,然后恭敬地做了個“請”的動作,態(tài)度極好,就像是平日里那囂張跋扈的人不是她一樣。
顧墨遲站在駕駛座旁邊瞥了她一眼。
被他這么一瞥,錦書蕪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還對著他討好一笑。
顧墨遲原本是冷著臉的,但是看到她這樣的行為,到底還是沒繃住,面上浮現(xiàn)了些許的笑意。
“說吧,要干什么去!彼麤]上車,而是往車身上一靠,好整以暇地雙手環(huán)胸看著錦書蕪。
錦書蕪松開了手中的車門門把,繞過車頭往副駕駛座走去,一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一邊開口道:“當然是去復仇了!
說完,她就彎身坐進了車子里。
“砰”的一聲,副駕駛座的車門被錦書蕪給關(guān)上了。
顧墨遲松開了環(huán)胸的手,面上也多了幾分的有興致的笑。
他也彎身進了駕駛座,關(guān)上車門,啟動車子。
顧墨遲開著車子從停車場出去,他一邊看著前方的路況,一邊轉(zhuǎn)頭對著副駕駛座上的錦書蕪道:“去哪?”
“櫻才中學!卞\書蕪說出目的地。
顧墨遲嘴角噙著一抹笑,那神情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正在胡鬧的小女孩,還帶了些寵溺。
錦書蕪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他這樣的神情,莫名的就覺得這樣的顧墨遲身上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突然之間很是吸引人。
“你要到在學校報復她?”顧墨遲問。
錦書蕪一頓,挑眉反問:“不可以?”
顧墨遲聳肩,“雖然說櫻才中學是我們顧家的產(chǎn)業(yè),但是你要是在學校打架,該有的處分還是會有,我是不會幫你徇私的。”
“嘖!”錦書蕪不滿地皺了皺眉。
看到她這樣不滿的神情,顧墨遲的眼底滿是笑意。
對于整她以及惹她生氣這件事,顧墨遲可是從來都沒有沒興趣過。
錦書蕪不知道顧墨遲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聽到他這樣說,只覺得他小氣。
“我可是你未婚妻,就算我們之間沒有那什么所謂的愛情你也好歹給我點特權(quán)什么的吧?居然就連我在學校惹事這種事你都不能罩著我,你告訴我要你這樣的未婚夫有什么用?嗯?”錦書蕪質(zhì)問道。
顧墨遲扭頭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就一直沒有下去過。
“我罩著你,讓你為所欲為就是為你好了?你現(xiàn)在可是個小孩子,我要是真的那么做,不用江姨,我老媽就會打死我!
顧墨遲對自家母親可是看得很清楚,葉瑟茹雖然疼愛錦書蕪,但是對于教育錦書蕪的事情上她也是很認真的。
她自己可以寵著縱容著錦書蕪,甚至在錦書蕪犯錯的時候包庇她,但是一旦錦書蕪觸碰了什么原則性的問題,葉瑟茹也是不認人的那種,完全不會溺愛錦書蕪。
而顧墨遲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在事事順著錦書蕪,完全把葉瑟茹和江清婉之前的努力都廢掉了。
顧墨遲看著前方的路況,心中有些糾結(jié)。
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么做是完全違背了之前葉瑟茹和他說的一定要把錦書蕪往“正途”上帶的話?
可是江清婉和葉瑟茹之所以要這么教育錦書蕪,那是因為她們兩個人對錦書蕪都不夠了解。
在她們的心中,錦書蕪就是那個還沒長大,還需要人好好保護的什么都不懂的溫室中的花朵,象牙塔里的小公主。
所以在對錦書蕪的教育上她們兩個人是難得的一條戰(zhàn)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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