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來也就是錦書蕪和蘇蕙兩個人的斗爭,甚至就連一直都站在錦書蕪那邊的錦老都不插手,但是因為錦銘城的一再插手倒是錦書蕪每次都沒辦法好好地膈應(yīng)蘇蕙。
現(xiàn)在既然錦銘城已經(jīng)提了,她就干脆直接把這件事和他說開了。
錦銘城頓了頓,面色有些許的復(fù)雜地看著錦書蕪。
“這些,你到底都是從哪里學(xué)的?”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威脅,也沒想到年僅十三歲的錦書蕪居然能夠這樣冷靜理智地和他分析,威脅他。
這樣的錦書蕪甚至有些讓他覺得害怕,讓他覺得她心思實在是太過深沉,就像是個怪物一樣。
然而,和錦銘城相反的是,錦老在聽了錦書蕪那些話之后,看向她的目光頓時就變得滿是贊賞。
他和錦銘城看的角度不一樣,而且他對錦書蕪本來就抱有很大的期望,現(xiàn)在看到錦書蕪能站在成年人的角度來和錦銘城進行談判,甚至也知道用什么東西來制衡錦銘城,頓時,他就像是看到了年輕的時候的自己一樣,看向錦書蕪的目光更是放了光。
那一瞬間,錦老只覺得自己后繼有人了,只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把錦書蕪交給江清婉來撫養(yǎng)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他一直都很相信江清婉,現(xiàn)在看到自己的孫女長成這樣一個運籌帷幄的女孩,只覺得欣慰。
錦書蕪看著面上閃過一抹慌張的錦銘城,臉上的不屑更是明顯了。
“對于商人來說,這些不都是最基本的嗎?爸爸,難道您沒有學(xué)過嗎?”錦書蕪直直地看向?qū)γ娴腻\銘城,目光中盡是侵略和冷厲的意味。
看到這樣的眼神,錦銘城頓時就嚇得一怔,而后,心中便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立刻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錦老的身上,當他看到錦老看向錦書蕪的目光充滿贊賞的時候,心中頓時就是一驚。
也是在這一刻他才像是突然明白過來自家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多年一直都把持著錦氏集團和錦家的管理權(quán),不是因為想要一切穩(wěn)定之后交給他,而是在等錦書蕪長大啊!
當初錦老也不是沒有說過要將繼承權(quán)交給錦書蕪,但是那個時候的錦銘城根本就一點都不在意,畢竟錦書蕪對他來過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再怎么樣錦老也得先把公司和錦家交給他然后才是傳給錦書蕪吧?
那個時候他想的是,沒關(guān)系,反正這個公司和錦家都要先交給他。
等到這些東西落到他的手里,到時候這些他再傳給誰就是他的事情了,就算是他的父親也沒有資格來插手這件事。
因為這樣,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把錦書蕪放在眼里,只想著自己以后繼承了錦老的一切之后,一定會把自己的所有財產(chǎn)和錦家的家主的位置傳給蘇蕙,甚至還要讓蘇蕙認祖歸宗。
所以直到今天,在聽到錦書蕪的這一番言論,看到錦書蕪那樣的眼神和臉色之后,錦銘城才會生出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終于不是把錦書蕪當成自己的女兒,當成面對他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小女孩,而是當成他繼承錦老位置這條路上的絆腳石,當成他正式的競爭對手來看!
“你才幾歲你就學(xué)習(xí)這些?”錦銘城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神,抬眼看向錦書蕪。
“這和年齡有關(guān)系?能學(xué)的進去,對這些有天賦有興趣不就能學(xué)的下去嗎?”錦書蕪不以為然。
錦銘城現(xiàn)在是開始正視錦書蕪了,也是因為這樣,所以錦書蕪這話一出,他只覺得錦書蕪是在嘲諷他沒有學(xué)習(xí)這些的天賦,所以就連她一個小丫頭都不如。
想到這,他面色更是難看了。
“你能有什么天賦?你的天賦還不是我給的?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女兒!”錦銘城瞪著錦書蕪,音量也加大了,看那樣子顯然是慌了。
錦書蕪要的效果就是這樣的,所以看到錦銘城加大聲音的時候她依舊淡定地轉(zhuǎn)移話題,“我當然知道我的這些天賦是誰給的,所以您還打算用我媽媽的公司和江家的存亡來威脅我嗎?”
錦書蕪說著便笑著抬頭看向錦銘城,當她的目光觸及錦銘城的時候眼中的光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的眸光驟冷,直接就把錦銘城嚇得立刻就轉(zhuǎn)移開了目光。
錦銘城的眸光閃了閃,想到錦書蕪說的那些話,他的眼睛也跟著眨了眨。
錦書蕪那話分明就是在威脅他,既然她對這些有天賦,那么她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若是他現(xiàn)在真的因為蘇蕙對她做些什么,到時候不但是江家和江清婉,很有可能錦書蕪也會做出些什么來。
錦銘城不怕江家,也不怕江清婉,現(xiàn)在,對他來說,他最怕的人就是坐在自己對面那個正朝著他笑得一臉單純而又無辜的錦書蕪。
錦銘城又看了對面的錦書蕪一眼,目光有些心虛地飄了飄,而后他左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嘴唇前,輕咳了兩聲,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吃飯!”
說著,他便先拿起了被他拍在桌子上的筷子,低頭,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始吃起了飯來。
蘇蕙全程沒有說話,就在旁邊看錦書蕪和錦銘城兩個人對峙。
她早就知道錦銘城不是錦書蕪的對手,當然,她也沒有奢望過錦銘城能夠真的對錦書蕪做些什么,但是既然錦書蕪要來膈應(yīng)她,那她也應(yīng)該有所回禮不是?
不管怎么說,今天她都沒什么損失,而錦書蕪還和錦銘城來了場辯論會,氣的是錦書蕪和錦銘城,她可是看了場好戲呢!
想到這,蘇蕙心情頗好地拿起了勺子低著頭真的就像是個透明人似的吃著飯。
從那天開始,錦銘城就對錦書蕪有了明顯的戒備感,每次當錦書蕪來到錦家,錦銘城就是最抗拒最不歡迎她的人。
不過,錦家一向是錦老做主,只要錦老不發(fā)話,錦銘城的那些戒備和抗拒就相當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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