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兒,這位老王爺才能不痛不癢的與幾個小郡王串聯演戲。
只不過轉眼的功夫,二樓觀景臺一切的混亂就都恢復了正常,正常得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眾人盡皆散去,老魯王陪著仇公子一同走到了主位坐下。
白鶩轉過頭,目光冷冷的看向與勾上自己肩膀的二郡王。
透過那面冰冷的黃銅面具,白鶩犀利的目光更顯得鋒銳迫人,只叫二郡王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脊背汗毛瞬間倒豎。
他立時干笑了一聲,乖乖的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三郡王惡狠狠的瞪了白鶩一眼,拉著自己二哥的手,轉頭走向侍女們指引的位置。
白鶩轉身看向溫小筠和鄞諾,雖然沒有做任何動作,卻用關切的目光詢問了兩人的情況。
溫小筠推開鄞諾的懷抱朝著白鶩淺淺笑了笑。
用目光回答他,自己與鄞諾很好,白兄不必擔心。
白鶩輕輕點頭,這才走向自己的位置。
溫小筠與鄞諾立刻擺出一副順從的仆人模樣,跟上白鶩的腳步,站在了他的身后。
仇公子端著茶杯略著浮末,眼角余光瞥了溫小筠和鄞諾一眼,轉身靠向一旁老魯王,調笑般的說道:“都說四郡王手下清一色都是俊秀少年,今日看來,除了黑一點,倒真是一個長得比一個標志呢。”
老魯王點頭一笑,沒有接話。
旁邊三郡王卻是忍不住的譏笑出聲,“那是仇公子沒看過咱們兗州四郡王的真容呢,要是仇公子見過,再看旁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可就都沒滋味兒了呢。”
聽到這里,溫小筠的眉毛恨恨的挑了一下。
這幫子所謂的王公貴胄,名門之后,表面看著光鮮,實際背后臟污的比畜生還不如。
她真不想從他們那些張嘴里聽到關于白鶩的任何事情。
謫仙一邊出塵的白鶩,他們是談論一下都不配!
老魯王佯裝生意的嗔怪了三郡王一句,“三弟,你這話說的可是沒良心,逸瀾怎么也是你的弟弟,怎么好將他與那些以色侍人的仆從相提并論?”
三郡王撓著頭發嘿嘿一笑,“王兄教訓的是,我也不也是看到仇公子來做客,開心嘛!”
說著他又望向仇公子,“本王就是這么個直來直去的脾氣,仇公子看了可千萬別生氣。”
仇公子立時笑著點頭,“哎呀,三殿下這番話可是折煞仇某人了。仇某人這次來,原本想著是要禮尚往來,對上次老王爺精心的招待表表謝意的。”
“哦?”老魯王疑惑的望向仇公子,又呵呵一笑,“仇公子真是愛客氣,招待朋友本就是應該的。”
仇公子轉臉往下一樓斗獸場沙地方向,“既然老王爺都如此費心了,仇某人要是不拿出點新鮮玩意兒來,也是技癢難受呢。王爺就不要客套了,且看仇某人帶來的這份禮物,王爺看不看得上眼?”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順著仇公子的目光往下看。
進入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特別彪悍。穿著男子打鐵的衣服就進了斗獸場。
巡撫公子說得了老王爺這么一番厚禮,晚輩也要孝敬一二不是?
博興女被逼著衣衫**,只拿著一柄長劍。
博興女手握長劍,被放進豹池中。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上了沉重的鐐銬。
幾乎成碎片的衣服,連女子最重要的位置都遮擋不住。
她抬頭望向豹池上方的面具男子,眼中迸射出比利刃還要鋒銳的烈焰仇恨。
看著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老王爺挑眉瞥了身邊年輕面具男一眼,“仇公子花樣兒倒很多嘛。”
年輕公子抬起酒杯小抿了口,呵呵笑道,“不瞞王爺,這女子晚輩也就上過一次,當真是暴烈無比,十足夠味。”
老王爺枯木一般僵直的手指輕輕敲著太師椅的扶手,轉目看回場子里的女人,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仇公子這話兒不是在打你自己個兒的臉嗎?要是真夠味,真夠烈性子的,叫你上了后肯定得碰柱子,咬舌頭,再不濟拿把剪刀也能尋短見。怕不是什么賤人拿捏人耍得手段騙騙仇公子這種小年輕吧。”
聽得這番揶揄,仇公子倒是也不生氣,他隨手放下酒杯,笑眼瞇瞇的說道,“老王爺且耐心看看,一會兒就知道其中門道兒了。”
聽得面具仇公子這樣講,老王爺的好奇心終于被勾動些許,他含住旁邊美姬遞來葡萄,順帶一拽,捏住那白嫩的美姬的下巴。
那美姬立時嬌媚一笑,張開櫻桃小口。
老王爺冷笑一聲,將嘴里葡萄籽準準吐進其中,而后咋摸著滋味的笑了,“呵,那本王倒是要好好品品,是著葡萄有滋味,還是這博興女有滋味。”
說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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