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忽然想到,對于這個案子,叔父鄞乾化顯然早已發現了什么可疑之處。憑著他的性子,應該早就往級申報,調請重審翻案。
可是他卻一直隱而不發,對外沒有做任何表態。那么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叔父他對案子的疑點目前階段只是猜測居多,還沒有能找到能夠說服外界確鑿的證據。
第二種則是這個案子大有隱情,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能輕易挑動,只能等到時機成熟之時才可下手。
溫小筠皺著眉頭,捏著下巴,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苦苦思索著其中最合邏輯的選項。
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后,她終于有了答案。
最大的可能就是以兩種選項同時存在。
既暫時沒有確鑿的證據,這個案子也另有一層深深的隱情。
溫小筠再度翻開文檔書頁,仔細尋找她想要尋找的訊息來。
有了這一層理論的指引,她越發確認滕縣王保延與蘇雪心案背后很可能會與在兗州府制造了一連串神鬼奇案的溫香教有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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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溫香教,溫小筠卻又突然發現了自己推論邏輯中非常矛盾的一環。
那就是溫香教對她和鄞諾的態度。
毫無疑問,溫香教對于他們兩個是恨之入骨的。不然也不能幾次三番的派出高水平的殺手截殺他們。
更何況她和鄞諾一下子就得罪了他們三個重要分支門主,其中風門門主鳩瑯更是直接給定了死刑。
所以如果滕縣王保延案對于溫香教真的意義重大,溫香教一定不會放任她和鄞諾平安進入滕縣縣衙。
再者說,如果王保延案和滕縣對于王知府也是重要非凡的,王知府一開始就不會同意鄞乾化將自己和鄞諾下放到滕縣這個提議。
想到這里,溫小筠也被難住了。
難道她推理的邏輯在哪里有不夠嚴謹完善的地方嗎?
這么一想,溫小筠只覺得腦瓜仁兒炸了一般的疼痛。
她放下文書,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坐在了椅子。
此時的她真所謂是無語望蒼天,蒼天不睜眼,頭疼又欲裂,唯有淚漣漣~
她無力的趴在桌子無聲哭嚎:
推理太難了,這道題我不會做啊~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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