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回到家里,默默地看著手里的合約陷入了沉思。
絲帛沒有騙她。
真的給了她補償,而且是更好的補償方式,比之前音樂達人那檔節(jié)目更加優(yōu)秀的一檔音樂節(jié)目。
能參加這檔節(jié)目的人,基本上都是那些大牌老歌手。
多少新面孔擠破了腦袋也擠不進去的節(jié)目。
沒想到就這樣砸在了她身上。
雖然被大老板恐嚇一番,但實際上,大老板也沒對她做什么。
李佳一時間心事重重。
……
顧綿綿回到家,才知道今天是劉玉的生日。
懊惱地拍了拍腦袋,瞧她,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顧綿綿跑出去買了禮物回來,吃過晚飯,顧綿綿把禮物親自送給劉玉。
禮物是一條金項鏈,劉玉很喜歡,但是顧綿綿感覺今晚劉玉興致好像不太高。
顧綿綿有些疑惑:“媽媽,你怎么了?跟爸爸吵架了嗎?”
劉玉望著女兒關心的面孔,輕笑著將女兒拉到身邊,拍了拍她的腦袋:“一轉眼,我們綿綿都長那么大了。”
顧綿綿不明所以,感覺好像記憶中,每次一到劉玉的生日,劉玉就很不開心。
但是劉玉沒說什么,顧綿綿也不好再繼續(xù)深究下去。
等顧綿綿離開了,顧小明才進房間,看劉玉心情不好,顧小明重重地嘆了口氣:“阿玉,要不我陪你回一趟京都吧?”
“回去做什么,那一家子人,沒有誰愿意讓我回去的。”
她只是有些想自己的母親了,但當時離開之時,母親說了那樣的話,她又怎么還能夠再回去?
顧小明看她這么難過,自責得要死,要不是為了他,劉玉也不會跟家里人鬧成那樣。
“綿綿和盼盼都這么大了,要不咱們就帶兩孩子回京都一趟,去看看她們姥姥吧。”
“不去。”劉玉推開顧小明:“去了也是受氣,劉家高門大戶,瞧不起咱顧家人。”
劉玉惦記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母親一人。
顧小明被劉玉的態(tài)度逗笑了:“嘿,媳婦兒,咋說話呢?劉家,那不是你家嗎?別說氣話,都這么多年了,咱挑個時間回京都一趟,讓孩子的姥姥見見兩個孩子。”
“說了不去,你怎么這么煩人呢。”
劉玉沒好氣地拍了顧小明一巴掌:“劉家人眼界兒高得很,連我都瞧看不上,會瞧得上我的孩子嗎?我才不讓我家綿綿和盼盼受那個氣。”
說著,劉玉把顧綿綿送她的金項鏈拿出來晃了晃:“看見沒?你閨女送我的生日禮物,瞧你個當爸的,都沒有閨女做的一半好,就做了一頓晚飯,還把你給驕傲的不得了。”
顧小明看出劉玉想轉移話題,無奈地嘆息一聲:“我怕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孩子的姥姥年紀大了,你再不去看看,我怕等你想過去的時候,孩子姥姥已經(jīng)不在了。”
劉玉一怔,手里的項鏈瞬間落在地上。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回事。
在她的印象中,母親還是她離開家時的模樣,并未想過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了,母親是否已經(jīng)年邁到滿頭白發(fā),是否滿臉皺紋,亦是否還尚在人間?
想到有可能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人世,劉玉毫無征兆地落下了淚水,顫抖著手抓住顧小明:“小明,我們,我們過幾天就去京都一趟,不,我們明天就去,帶著孩子去。”
看劉玉掉眼淚,顧小明一瞬間就慌了,笨拙地給劉玉擦眼淚:“誒,媳婦兒,你別哭呀,我就是想勸一勸你,又不是說咱媽真的就沒了,這好好的嘛。”
劉玉還是一直在哭,越想越擔心。
第二天,顧綿綿就接到一個消息。
“什么,去京都一趟?”顧綿綿不明所以:“去那兒干嘛?”
劉玉不知道母親是什么態(tài)度,所以沒讓顧小明告訴顧綿綿是去找姥姥,只說帶顧綿綿去京都玩玩。
聽見只是去玩玩,顧綿綿立刻拒絕:“那我暫時去不了,現(xiàn)在正在給術術治療雙腿呢,他的腿現(xiàn)在在恢復期,要不了兩個月就可以恢復了,我走不開。”
顧綿綿沒說白術的雙腿是心理原因,就算治好了雙腿僵硬的問題,還有心理障礙需要跨過去。
劉玉和顧小明一聽,頓時震驚了:“阿術的腿真能治好?”
顧綿綿點了點頭:“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怎么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顧綿綿有些納悶,合著所有人都以為她在說著玩呢。
聽到白術的腿能治好,顧小明和劉玉也不敢大意,沒強行要求顧綿綿跟她們一起去。
因為當時劉玉離開家的時候,和母親說了那樣的話,劉玉也擔心就算過了幾十年,現(xiàn)在回去母親也不會認她。
所以劉玉心里自有打算,決定她和顧小明先去京都一趟,看看母親那邊的態(tài)度,再決定帶兩個孩子回去。
顧小明常年累月都在醫(yī)館里忙,因為齊峰的關系,劉玉現(xiàn)在也成了一位正式教師。
她對學生很用心,所以哪怕有休息時間,也在忙著批改學生的作業(yè)和給學生糾正錯誤,基本上都沒什么休息時間。
聽兩人想去游玩,顧綿綿十分支持。
“爸爸,你放心地帶著媽媽去玩吧,醫(yī)館里,有我跟爺爺他們呢,有你沒你都一個樣兒。”
顧綿綿的本意,是讓顧小明敞開了玩兒,不用擔心。
結果她這話說出來,讓顧小明瞬間黑了臉:“嘿,你這閨女,咋說話呢,瞧不起你爸是吧?”
顧綿綿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一邊笑一邊往外跑:“爸爸,我去醫(yī)館啦。”
顧小明無奈地笑了笑:“綿綿不去,要不我們先把盼盼帶過去吧?”
劉玉想了想,點了點頭:“也行,我們?nèi)ツ铣悄沁叄瑤闻我黄疬^去,等下次再帶綿綿。”
……
顧綿綿戴著一個大大的帽子,把整張臉都遮嚴了。
小姑娘俏皮地跑在大街上為,路過的行人都能感覺到她的快樂。
顧綿綿到醫(yī)館里,看到了之前那位老頭。
陸院長一看見顧綿綿,就熱情地迎了上來:“顧小大夫,您終于來了。”
顧綿綿停下腳步,看著這位過分熱情的老頭,她記得上次這老頭還疾言厲色的教訓她來著。
“您有事嗎?”顧綿綿禮貌而疏離地問道。
感覺到小姑娘的疏離,陸院長這張老臉頓時感到不好意思,之前還信誓旦旦,覺得這個小姑娘一定在口出妄言。
沒想到這小姑娘本事還真的不小,就她研究的那個止疼藥,他拿回去又仔細研究了一下。
結果越研究越心驚。
確實有止疼藥的成分,但這些成分所造成的副作用,竟然被另外一種藥給吸收融合了,所以才會對病人沒有任何副作用。
那味藥成分有很多,看來也是小姑娘自己研制出來的,副院長雖然知道那些藥的成分,但是制藥可不僅僅是知道成分就能研制出來的,還講究方法呢。
陸院長把那些止疼藥用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對止疼藥免疫的病人身上。
沒想到還真的起作用了。
而且不僅如此,她的那味止疼藥,居然有調(diào)理身體的功效。
這可算是藥學上的一大進步呀,要是把這種止痛藥批量生產(chǎn),可是造福人類的一大好事,再投放到他們醫(yī)院,到時候他們醫(yī)院的名聲還愁不夠響亮嗎?
之前覺得顧綿綿一定不能治好趙蘭的胃癌,現(xiàn)在陸院長突然有種不可思議的期待,覺得小姑娘或許真的能治療癌癥,攻破這個醫(yī)學上的巨大難題。
要是她真的能攻破這個難題,陸院長打算厚著臉皮,不要臉也要把這個方法學到手。
這能解決了多少困境中人的命呀,陸院長能不激動嗎?
此刻,陸院長看顧綿綿,就像看一個香餑餑,眼神熱切得過分。
因為過于激動,還漲紅了一張臉,頗像個老變態(tài)。
顧綿綿被這樣的陸院長給嚇到了:“老先生你有話好好說,別激動。”
顧綿綿怕對方一激動,她忍不住給對方一個過肩摔,或者直接推倒。
就她這脾氣,對上這么個老頭子,回頭別摔出什么事兒來。
“顧小大夫啊……”陸院長一開腔就是這種顫巍巍的聲音,他還想來捧住顧綿綿的手,顧綿綿嚇得往后推了一步。
“您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那邊看到動靜的顧博生和顧大伯顧二伯三個人過來了,三人齊刷刷惡狠狠地盯著陸院長,把顧綿綿護在身后。
“你想做什么?”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陸院長看到三人氣勢洶洶的模樣,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過度激動了,沒控制住表情。
他立刻斯文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幾位別緊張,我沒惡意的,就是想跟顧小大夫談一談她那個止痛藥的事。”
怕顧博生等人不相信,陸院長趕緊做自我介紹,非常謙虛地說道:“我是市醫(yī)院的院長,姓陸。”
聽到是市醫(yī)院的院長,顧博生等人皺眉,市醫(yī)院的院長跑來他們這里干嘛?看病嗎?還是想要砸招牌?還是瞧不起他們赤腳大夫?
“你找我孫女干嘛?”顧博生不客氣地說道。
顧綿綿從后面探出頭來,見對方?jīng)]有惡意,讓他先去她的診室等著,陸院長點頭如搗蒜,笑呵呵地進了顧綿綿的診室。
顧博生一把拉過顧綿綿:“乖寶,這糟老頭打什么主意?”
顧家大伯和二伯也緊張地望著顧綿綿:“他不會是來砸咱家招牌的吧?”
顧綿綿笑著安撫他們:“爺爺,大伯,二伯,你們先別擔心,我進去看看他要說什么。”
顧綿綿換上白大褂,這才進了診室,順手把門關上。
顧博生三人也不給病人看病了,三個人把耳朵豎在門板上貼著。
有個病人喊道:“大夫,針還沒扎完呢。”
顧博生三人恍若未聞。
病人可憐巴巴地抱住自己,顯得弱小又無助。
……
顧綿綿給陸院長倒了一杯茶:“您剛剛說是要問我止痛藥的事,對嗎?”
因為對方的態(tài)度不像上次,顧綿綿也沒有冷著臉給他臉色。
提起止痛藥的事,陸院長一臉激動,又想抓住顧綿綿的手了,顧綿綿被陸院長這習慣給嚇怕了,趕緊把手縮回來。
無奈地笑道:“陸院長是吧,您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她知道這老頭沒什么惡意,可能只是下意識舉動,不然顧綿綿也不會這么客氣。
陸院長被說得不好意思,尷尬地抓了抓頭發(fā),瞧他一大把年紀,激動得像個小伙子一樣,真是丟人。
“顧小大夫,您別介意,我就是太激動了。”
顧綿綿點頭,表示沒有介意。
陸院長搓了搓手,努力揚起溫和的笑:“是這樣的,你之前研制的止痛藥我拿去研究了一下,也給我的病人使用了,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任何副作用。”
顧綿綿挑眉看他,之前是誰一直跟她咬著牙較勁的?
陸院長被顧綿綿看得不好意思:“之前是我老糊涂了,思想頑固,沒想通透,顧小大夫小人不計大人過,原諒我這個老頭子。”
顧綿綿:“……”
小人不計大人過……
她是小人……
原來大人不計小人過這句話形容的是年齡嗎?
顧綿綿無奈地笑了,突然覺得這老頭也挺可愛的:“您直接說您來這里的目的吧。”
她也不想彎彎繞繞。
陸院長繼續(xù)猥瑣的搓了搓手:“嘿嘿,顧小大夫,我是這么想的,你研制的止痛藥效果那么好,不如投放到藥廠去,批量生產(chǎn),到時候造福人民百姓,你說是吧,咱們做醫(yī)生的,就是圖的不就是病人一個健康嘛。”
顧綿綿意外地挑了下眉,倒是沒想到對方打的是這個主意。
學醫(yī)的目的,當然是為了給病人治病,顧綿綿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
只是她最近太忙沒有時間,二來,她根本不認識制藥廠的人,也怕被那些黑心廠家坑害了,坑錢倒是小事,就怕別人在藥上做文章。
“不瞞您說,這個問題我有考慮過,但是我不認識制藥的廠家。”顧綿綿有些無奈。
顧綿綿不認識,但是陸院長認識呀,一聽她這么說,就知道有戲,立刻笑瞇瞇的說道:“顧大夫,只要你肯同意,其他的都是小事,這些可以由我來辦。”
顧綿綿對這位陸院長并不是很熟悉,也不清楚他的為人。
但邁出這一步總是對的。
“可以,但是制藥的過程,我需要隨時有監(jiān)督的權利,而且價格方面,得由我來定。”
這味藥成本并不高。
顧綿綿不想自己研發(fā)出來的藥,最后變成了無良商家暴利的產(chǎn)品。
不說讓商家做虧本買賣。
但至少不能昧著良心坑錢。
價格她會定一個合適的范圍,能讓商家盈利,也讓人民百姓能夠接受。
這個要求有些苛刻了。
一般來說,價格商家是不會交給別人來定的,但因為這味藥實在太特殊,而且是藥學上一大進步。
到時候一定會被廣泛征用,陸院長來找顧綿綿之前,已經(jīng)徹徹底底檢查過無數(shù)次,確定對人無危害,才敢來找她商量。
因此陸院長對這件事情十分上心,但他也不能替商家直接做決定。
“這件事情我回去商量一下,商量好了再來找你。”
陸院長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顧綿綿還有話沒說呢,人已經(jīng)跑遠了。
陸院長開門的時候,顧博生三人齊齊倒進來,陸院長連看都沒看,直接邁過去就跑了。
顧博生被壓在最下面,氣得大吼:“你兩個兔崽子趕緊給老子起來。”
顧大明和顧二明嚇得趕緊爬起來,顧綿綿無奈:“爺爺,你們怎么能偷聽呀?”
就不能光明正大的進來聽嗎?
顧博生頓時覺得丟臉,摸了摸腦袋:“那啥,爺爺過來逛逛,沒偷聽。”
顧大明和顧二明就不一樣了,兩人非常實誠:“爸,撒謊是不好的事,咱們就是偷聽了。”
顧博生:“……”
哪里來的兩個傻蛋。
……
陳凱拿到顧綿綿錄的兩首歌之后,經(jīng)過后期的制作與改良。
一系列冗雜的事情過后,凰與江山這部電視劇,終于定下了上映時間。
顧綿綿給凰與江山寫的兩首歌中,陳凱最滿意的就是《江山》,簡直讓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迫不及待把江山這首歌的詞曲公布出來。
外行人看不懂詞曲,倒沒覺得有什么,但是有些內(nèi)行人就開始騷動了。
“開什么玩笑,江山這樣的歌曲由絲帛演唱?陳凱是昏了頭吧?”
“話不多說,絲帛寫歌的能力確實讓我等望塵莫及,但這首《江山》完全不適合絲帛來演唱,已經(jīng)想象出絲帛軟綿柔美的聲音,唱這首《江山》時候的維和感了。”
還有人不屑的發(fā)出笑聲:“陳凱腦子秀逗了,這樣的主題曲交給一個女人來演唱,這明顯是男人演唱的歌吧?今兒這句話放在這里了,絲帛要是能唱出這首歌的靈魂,我跟她姓,以后老子叫絲襪。”
就連陳凱的好友都在委婉地勸陳凱:“絲帛的創(chuàng)作能力毋庸置疑,唱功也沒得說,但兄弟,這首歌真的不太適合絲帛演唱,你要不還是跟絲帛商量一下,把這首歌交給其他男歌星來唱吧。”
對于外界的聲音,陳凱神秘一笑,深藏功與名:“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大家看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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