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深沒有拒絕,畢竟,原本他也是要出電梯的。
他只是沒想到,顧清淺會是住在他的隔壁的。
至于顧清淺說的,跟著他來,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先不說,她見到他的時候,那驚訝的表情。
再來就是,這里是幾個月前開始裝修的。
那個時候,他和顧清淺還沒見過面。
“傅先生,請!”顧清淺打開公寓的大門,請他進去。
拿了一雙一次性的拖鞋給傅容深,在他換上后,顧清淺才說道:“傅先生,你先坐一下,我先洗個手!
顧清淺現將水燒開,她現在用的這套茶具,雖然不如那套白玉的讓她滿意。
但也是不錯了。
她向來喜歡喝功夫茶,給傅容深倒了一杯之后,自己也端起一杯。
“顧小姐的茶藝很不錯!备等萆钸@是第二次喝她泡的茶了。
不是沒有喝過茶藝大師的茶,但是,顧清淺卻絲毫不輸。
“那是因為我愛慕傅先生,我的茶里面有愛。所以,格外的好喝吧!”顧清淺胡謅道。
傅容深:“……”
論臉皮厚,傅容深自然是比不過顧清淺。
“顧小姐,有個問題我很好奇。”傅容深放下茶杯,“你對我為什么這么執著?”
“當然是喜歡你呀!”顧清淺想也不想的回答。
她發誓,她這話絕對不是假的。
畢竟,喜歡是認真的。
這張禍水一般的臉,也無法不讓她喜歡。
“這話你和多少人說過?”傅容深也不再問她了,以他對顧清淺的了解,她是不會說真話的。
“哪能!不是誰都有傅先生這樣的一張臉的。”顧清淺往后靠了靠,神態極其慵懶。
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傅容深,眼神有幾分迷離。
想當初,還是上輩子的時候。
那時,她還未曾見過傅容深。
只聽聞,北國太子似仙似魔,一笑傾城,一怒城滅。
她便好奇,所以,在北國一年一度的萬蘭節,恰逢北皇宴請四國。
北國盛產蘭花,出了好幾種名貴蘭花,可都說,這蘭花之首當屬他們的太子殿下。
她還記得,父皇曾問過她,為何要去北國。
當時她說的是:賞蘭,兒臣去瞧瞧這蘭花之首。
初次相見,果真,這蘭花之首不是虛名。
想到這里,顧清淺有幾分惆悵。
卻不是因為那位太子殿下。
而是因為她的父皇在同年駕崩。
內亂不斷,周國虎視眈眈,那時,她便棄了紅妝,穿上戎裝。
內戰外戰,用了十年時間,終于是換來了大峪的太平。
好日子才剛剛開始,她就死了。
即便現代生活再好,每每想起來,顧清淺還覺得憋屈。
人生在世,必須是及時行樂。
可為什么她要被一個系統給限制了。
憋屈+1。
傅容深見顧清淺走神,并未叫她,只是靜靜的品茶。
直到顧清淺回過神,視線落在了他那雙好看的手上。
上輩子也是這么一雙手,云淡風輕的接過她所有的聘禮,她連小手都沒摸一下。
憋屈+2。
傅容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問道:“我的手有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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