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劉家,竟然發(fā)現(xiàn)兩個舅舅都沒有走。
顧朝這才知道,原來中午的時候顧寡夫?qū)⑺脕淼膬蓧平o開了一壇。
如此,老太太和兩個舅娘便都喝醉了,其他人也都迷迷糊糊。
這樣一來,哪里還走得了,便都在李家歇下了。
等到劉家大女兒和孫女們從岳家回來的時候,見到家里人都睡著,還給嚇了一跳。
不過,在顧朝到的時候,除了劉家老太太和兩個舅娘,其他人都已經(jīng)醒了。
也幸好是發(fā)現(xiàn)這酒酒勁兒大之后,沒有多喝,不然,怕是得睡上個幾天都醒不來。
顧朝去看過幾人之后,給他們一人喂了一粒解酒丹。
“明天應(yīng)該就能醒了,下回可不能多喝,幾天喝一小杯就夠了。”
眾人聽顧朝這么說,這才放心。
先前只是聽顧寡夫說,他們雖然都驚訝,但是沒有親眼看過那些事兒,還沒有多大的感觸。
特別是兩個舅舅家,原來的顧大寶是個什么樣兒,在他們心中早已是根深蒂固了的。
只憑著顧寡夫幾句話,他們還是不信的。
如今經(jīng)過這酒,又親眼見到顧朝是真的跟換了一個人一般,便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至少一點兒,顧大寶變好了,他們是信的。
第二日,顧朝帶著禮物上了一趟老宅,這樣,年節(jié)走親戚便算是過了。
元宵之后,顧朝又要出門。
小夫侍將人送到門口,“妻主路上保重,早些回來。”
顧朝捏了捏小夫侍的手心,輕笑,“明天就回來,在家乖乖的。”
“嗯。”妻主這是說的什么話,他明明就很乖的。
顧朝每天都要逗小夫侍,但是,她發(fā)現(xiàn)小夫侍還是不禁逗。
每回都要臉紅,羞怯。
而每每看到這樣的小夫侍,顧朝只會更加想要逗他。
宅子準(zhǔn)備要動工,但是建房的師傅卻還沒有找。
顧朝不得不出門去尋一個能夠建她圖紙上的宅子的師傅,前兩天去問過村長,知道臨縣有一個大師傅。
手藝是祖上傳下來的,曾經(jīng)還給某位王爺建過別院的,所以,顧朝就是專門去尋她的。
到了臨縣已經(jīng)是下午,顧朝也不急著先上門,反而是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下來,又向小二打聽了那位程師傅的地址和一些情況。
小二每天迎來送往,知道的消息多。
用了一錠碎銀子不僅打聽出程師傅家的住址,又打聽出程師傅的喜好。
在客棧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帶著禮物上了程師傅的門兒。
也是因為才剛過了元宵,顧朝來到即使,程師傅還沒出工,在家窩著呢。
接待顧朝的是程師傅的大女兒,知道她是要建房,便請她進(jìn)去又詢問起她的要求來。
程茗三十多歲,一副老成的模樣,看來這程家如今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交到程茗手中。
既然人家的問了,顧朝也不多話,直接就將她早就準(zhǔn)備好的圖紙拿出來給程茗看。
看過之后,“顧小姐,您稍等,您這個得要去請我娘來看。”
顧朝本來就是沖著陳老師傅來的,聽她這么說,自然沒有什么不同意的。
程茗雖然也建過不少宅子,也是能算是老師傅了,但是顧朝要的這種她卻是沒有經(jīng)過手。
進(jìn)到后面,到她娘的屋里將她剛才看到的圖紙一說,程老師傅立馬來了興趣。
程家雖說是祖上傳下來的建房手藝,但是卻一直不溫不火,還是因為給前朝那位王爺建了別院之后,這才出了名。
但是,總也不可能靠著那一口飯就吃一輩子不是,日子還是要過的。
不過,若是有個宅子能夠讓她程家再出一次名,這對她程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所以,在聽到女兒大致說了圖紙之后,程師傅立馬便激動了。
怎么可能不激動,顧朝那圖紙上畫的,可不是一般的豪華,占地也大。
這樣的宅子建成了,她程家不出名都難。
沒讓顧朝等多久,程茗便帶著程老師傅出來了。
說是程茗帶也不準(zhǔn)確,因為程老師傅的步伐明顯比程茗還急,而且還是走在前面,將程茗甩下一截。
可見這程老師傅還是老當(dāng)益壯。
互相認(rèn)識一番之后,程老師傅也不跟顧朝客氣,直接就看起了圖紙來。
一邊看,還一邊贊嘆,更是堅定了她要接下這個生意的決心。
顧朝見她如此,心里也算是有了底,看來這程師傅還是有真材實料的,她這也算是沒有找錯人。
接下來便是跟程老師傅討論決定細(xì)節(jié),又改動了某些地方,這才定了最后的成品。
至于材料和工人,顧朝沒打算自己再去麻煩。
程家本來就是做這個的,這方面可是比她更熟悉,索性便都交給了程家。
如此,跟程老師傅定了開工的時間,又給了定金,顧朝便回家等著人上門來開工就行。
既然出一趟,可不能空著手就回去了。
自然是要給小夫侍帶著東西回去才是,其實也沒有什么可挑東西,就是一些零嘴。
別的那些,家里都有,而且,也比這縣城的東西好。
順道還去了一趟衙門,將小夫侍的戶籍改到了她的頭上,身份是正夫。
還有她的名字,這個必須改,再讓她頂著顧大寶這個名字,她都想將顧大寶的魂魄招上來抽一頓。
如此,回到家的時候天色便晚了。
天都黑了還沒有見妻主回來,寧素便有些著急了。
昨日妻主出的時候,說了今天要回來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兒,被耽擱了,今天的不回來了嗎?
寧素完全自己要忍不住胡思亂想,一直在屋子里轉(zhuǎn)悠,若不是因為外面天黑了,地又滑,他都想要去村口等了。
“瞎轉(zhuǎn)悠什么?大寶從前也不是沒有不回來過,說不定有事兒就不回來了。”
顧寡夫一點兒不擔(dān)心顧朝,從前顧大寶一個月可是有大半個月不在家,他早就習(xí)慣了。
但是寧不這么想,自從他進(jìn)了顧家,除了妻主去京城那次,都是每天都在家的。
而且,昨天妻主出門的時候都說了的,今天會回來,妻主不會騙他的。
門外想起馬蹄聲,寧素聽到知道一激動就往外跑,跑了兩步想來如今他身子不方便,又趕緊停了下來。
不過,還是忍不住往院子里去。
“妻主。”
人還沒出來,聲音就先出來了。
顧朝剛下了馬便聽到小夫侍的聲音,心頭熨帖。
有人等著她的感覺,很好。
“嗯。”
寧素聽到顧朝的回應(yīng),心徹底放回了肚子里。
見到小夫侍出來,顧朝快走幾步迎上去,“外面冷,別出來了。”
寧素嘴里應(yīng)著“嗯”,但是腳下卻不聽話,還是朝顧朝走來。
顧朝上去摟著他,又捏了捏他的手,發(fā)現(xiàn)不冷也就不再多說了。
問他,“吃飯了沒?”
寧素忍不住往顧朝身上靠了靠,小聲應(yīng)道,“沒,等著妻主的。”
“下回我再回來晚了,便自己先吃,別等我了。”
小夫侍如今可是兩個人,可不能餓著了。
寧素還是應(yīng)好,不過,到底是不是這么回事兒,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妻主都沒回來,他怎么能先吃呢?
下午吃了些糕點和干果,其實也不餓。
顧寡夫沒有立即就出來,而是讓嚴(yán)氏上菜,大寶回來了,該吃飯了,他都等餓了。
回了房,寧素為顧朝更了衣,然后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張紙。
他不識字,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
只是,妻主把這個給他干什么?
“妻主?”
“婚書,你收著。”
寧素看著面前的這張薄薄的紙,不敢伸手去接,半晌之后這才仰頭看著顧朝。
“還是妻主收著吧,奴~怕弄壞了。”
寧素的聲音有些顫抖,可見他是有多激動。
這張紙,有了這張紙,他便是妻主的夫郎了,再也不是侍。
這讓他如何能夠不激動?
“夫郎。”
這回寧素終于應(yīng)了,“嗯,妻主。”
先前那些回,寧素都以為妻主是逗他的,都不敢應(yīng)。
如今,他終于敢應(yīng)了。
而且,應(yīng)得名正言順。
如今,他真的是妻主的夫郎了,正夫郎。
最后,婚書還是被顧朝收著了,寧素是真的不敢收,怕弄壞了,又怕弄丟了。
窩在顧朝懷里,寧素時不時就要抬頭來看看妻主,他睡不著。
太激動,也太高興。
顧朝也沒睡,捏捏了他腰腹上的軟肉,“就這么高興?”
“嗯,高興。”
“傻夫郎。”顧朝輕笑。
“嗯,奴本來也不聰明啊,妻主最聰明了。”也許是因為天黑,看不清的原因,寧素膽子也放大了。
他又往顧朝懷里蹭了蹭,貼得更緊。
如此主動的小夫侍,顧朝哪里會不喜歡。
只是,若是能吃就更好了。
就知道勾她,結(jié)果還要讓她忍著。
他自己卻是一點兒自覺性都沒有,完全不明白因為他的這些舉動,讓他的好妻主有多難忍。
待顧朝的手貼在他小屁屁和腰上,并且已經(jīng)很不老實的時候,寧素終于感受到他好妻主的急切和隱忍。
發(fā)現(xiàn)小夫侍終于反應(yīng)過來,顧朝俯身直接就親上小夫侍的紅唇。
雖然不能吃,解解饞總是要的吧!
打從回來,就吃了一回,她早就饑餓難忍。
從開始到結(jié)束,寧素都保持著迷糊狀態(tài)。
復(fù)又趴回妻主懷里,氣息都沒有喘勻的寧素腦袋里如同炸開一般。
他剛才都干了什么?妻主干了什么?
怎么可以這樣?
下意識的捏了捏手指,雖然已經(jīng)干凈了,但是剛才那種黏黏的感覺,完全揮之不去。
他剛才竟然被妻主拉著摸了妻主那里,妻主也~摸他!
唔~太羞恥了!
原來,夫妻之間,不只是~不只是,只能做那種事兒的,還可以這樣!
解了饞的顧朝,在小夫侍額上印下一吻。
“再胡思亂想,就再來一次。”
寧素聽到了,下意識的捏緊了手。
他卻忘了,他捏的那只手,如此就放在顧的胸前。
明顯感受到頭頂?shù)暮粑曈旨又兀瑢幩貒樀泌s緊松手,迅速收回手在自己腰側(cè)。
閉上眼,裝作已經(jīng)睡著,跟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一般。
不過,他到底睡沒睡,他自己知道,顧朝也知道。
個小妖精,就知道勾她!
等著,等小崽子出來,再收拾你!
過了兩日,村長敲響了有大事兒集合才會敲的鐘,召集大家到村里空地上去集合。
這日正好天氣不錯,又出了太陽,顧朝便牽著小夫侍一起出走走,看看到底是有什么事兒。
到了地方才知道,不是村里有事兒,而是來了捕快。
而且還是熟人,便是當(dāng)初給顧朝量宅基地的那兩人。
一見到捕快,村民的心里就開始打起鼓來。
沒事兒的話,這捕快可不會來,難道是又要征稅,還是征兵?還是要加賦?
一開始見到捕快的時候,村長也是這么想的,這捕快可不會輕易來,一來大多數(shù)時候就是沒有好事兒。
村長因為某些原因,經(jīng)常會跟捕快有些來往,因此便先問了這兩位的來意。
得知是來查案來的,暗自松了一口氣。
見到村里人都來齊了,這才說明原由。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是隔壁的望田村發(fā)生了命案,死的是三個無賴流氓。
有村民到附近的林子里去拾柴,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三具半腐爛的尸體,這才報的官。
經(jīng)過一番詢問查探之后,這才知道了這三具尸體都是望田村的人,三個還都是無賴。
這三人,便是當(dāng)初調(diào)戲?qū)幩氐哪侨齻賴子了。
顧朝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那天她結(jié)果了三人之后,只顧著被嚇著的小夫侍都忘了要毀尸滅跡。
這都過了兩個多月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想來是因為那就天正巧就沒人去,后來又下起了雪,就很沒有人去了。
如今才被發(fā)現(xiàn),也是天氣回暖,雪也開始化了,這才將尸體露了出來,被拾柴的人看見了。
寧素一聽捕快說了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尸體,又是三具,被嚇得驚呼了一聲。
身體也開始發(fā)抖,手腳冰涼發(fā)軟,站都要站不住。
顧朝一把將人摟進(jìn)懷里,手在他背上輕輕拍撫安慰。
“夫郎別怕,妻主在的!”
半晌,寧素抬起頭,滿眼驚懼,嚅囁著開口,“妻主,是不是?”
其實他雖然開口,但是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來,也是顧朝一直看著他,才明白他說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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