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夠接近是能夠接近，關鍵是她為什么要幫自己？
告訴她自己是皇帝？雖然她看起來十分和善，但周清辭覺得她應當也不會相信，說不定會將自己當做瘋子給關起來，好點的請個御醫給自己瞧瞧。
想來想去，周清辭將目光瞄準到她身邊的貼身太監位置上。
如果能夠隨她一起出現在太后壽宴上，他就能夠接近保護在自己身邊的那些暗衛。
暗衛十分忠心，且識得手勢暗號，更認識他的字。
——
謝瑤不是很習慣這個時代的人那么早睡，所以晚上她都有看會兒書的習慣。
屋里的蠟燭燃燒著，眼看著有一支燈里的蠟燭快要燒沒了。一人上前將新的蠟燭替換了進去。
不過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在安靜的宮殿中發出了些許聲響，讓的謝瑤扭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就發現是小德子。
“怎么是你？白珠呢？”這種事情即使不是白珠做，也都是其他的宮女太監做。
周清辭到底不是天生的啞巴，只做了啞巴幾天，還沒怎么跟人交流，所以比手勢交流什么的有些困難。
但他現在也不適合寫出來。
看著他的比劃，謝瑤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些理解剛剛那亂七八糟的比劃都是些什么。
“白珠去忙了？”
聞言，周清辭點了點頭，心中松了口氣。
謝瑤想著白珠每天白天都要陪著伺候，晚上也要。的確比較辛苦，換一個人也挺不錯的。
小德子剛來芳華宮，又不會說話，難免會被人瞧不起或者欺負。讓他多伺候著些，想來也沒什么人敢排擠或者看輕他了。
“那以后晚上你就過來伺候著吧，白日里可多睡會兒。”剛好白珠晚上也可以歇息。
周清辭點頭，晚上剛好，若是白天的話，也不知道這個身體的主人小德子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看了快要一個時辰，謝瑤伸手輕輕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一旁的周清辭身上，開口道，“你跟白日里有些不一樣。”
周清辭正收拾著桌子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露出了一副迷茫而不解的表情。
謝瑤沒有再說，也不確定他知不知道自己可能有病的事情。
畢竟白天和晚上的他差別太大了，雖然是啞巴說不出話來，但動作和神情卻是真真正正的天差地別。
“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以后都這個時辰過來伺候，白日里就不必過來了。”讓一個啞巴白天晚上都來伺候什么的，她還挺不好意思的。
周清辭也沒有多說，轉身退了出去。
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伺候過人，向來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剛剛真的不習慣極了。
直到他出去了，謝瑤才想起來有些不對勁。
似乎他從來沒有如別的宮人一般行禮過？沒有細心觀察的話，還真的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666，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
正在學習身為系統必須具備的各種技能知識而淹沒在書海里的系統聽到聲音，立即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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