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臣的錯,臣回去一定好好教導犬子!”
陳侍郎朝燕王拱手,也不敢再多待。
他叫陳致遠走。
陳致遠還一步三回頭。
好像不放心把史湘湘一個人留在這兒。
“你看什么,有平郡王在,你表妹安全著呢!”
陳侍郎恨鐵不成鋼。
心里咒罵:這個蠢貨,先頭那么多年都沒把表妹追到手,現(xiàn)在還念著做什么?
那已經(jīng)是皇家板上釘釘?shù)南眿D了,難道他還敢跟人搶?
陳寧靜也被陳夫人拉著,往馬車里塞。
“傻丫頭,你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揭你哥哥的短?”
“若他被平郡王忌憚,以后仕途還怎么走?”
“哥哥這樣的,還是別走仕途了吧。”
陳寧靜冷冷一笑,
“他連親妹妹都不心疼,以后走上仕途說不定還會誤入歧途。”
“胡說八道什么呢!”
陳夫人一巴掌拍在女兒背上。
陳寧靜疼得“嘶”地一聲,眼淚一滾就下來了。
陳夫人見她哭,還納悶兒:“你哭什么,娘那一巴掌能把你打疼了?”
卻見女兒只顧著哭,一個字也不肯說。
她后知后覺去掀女兒的衣裳:“你是不是受傷了?”
陳寧靜哪里是她娘的對手,被她娘強行扒開后背的衣服看。
一道很嚴重的淤傷,看起來都破皮了。
應該是蕭拂衣把她推開的時候,傷到的。
“你這個傻丫頭,怎么傷這么重也一聲不吭!”
手心手背都是肉,陳夫人顧不得數(shù)落女兒,開始心疼她了。
陳寧靜哭得愈發(fā)可憐。
心里不住地和自己說:娘也不是不疼我,就是更疼哥哥。
還是王妃好,王妃見有人刀劍指向我,都能將我一把推開。
她沒有偏心。
蕭拂衣:那你可錯了,我心就沒長正過。
酒樓這邊,柳伯城和京兆尹盤查了所有人,都沒問出有用的線索。
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
不得已,他們只能把扣住的那些客人全放了。
平郡王也帶著史湘湘離開。
倒是燕照西和蕭拂衣坐著沒動。
燕照西的目光,總是不自覺掃在蕭拂衣的衣裙上。
“你這么看著我,是想穿女裝?”
蕭拂衣以為他看上自己的衣裳了。
綠色的這一身,也是新做的。
不過,是管家娘子直接送到主院的,說是每年四季,都給主子訂新衣裳。
王爺有,王妃怎么可能沒有?
“為何讓老三看你衣裳顏色?”
原來是問這個。
蕭拂衣忍不住好笑:
“我就想問他有沒有覺得綠。”
“有何深意?”
他知道王妃嘴里經(jīng)常蹦出一些新詞兒。
“我這個衣裳的顏色,許是可以給他做頂帽子戴著。”
“就看他喜不喜歡了。”
燕照西一時反應不過來,只不高興。
“他不缺布料!”
要做,你也只能給本王做。
“是啊,我就覺得原諒色挺適合他。”
綠色等于原諒色?
燕照西直覺不是什么好詞。
蕭拂衣見他理解能力這么差,都有點可憐他了。
不自覺上手去摸了摸他的腦袋:
“就是看到他的未婚妻與表哥你儂我儂,他頭上有點綠。”
哦。
燕照西閉嘴。
這帽子本王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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