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照西斂眸,不去看蕭拂衣的臉色。
他方才是故意的。
見她沒生氣,唇角的弧度開始上揚。
蕭拂衣?
她是沒生氣嗎?
她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反正這家伙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王爺,給他喂個吃的怎么了?
她還給他扒過衣裳呢!
何況,面前的人壓根兒不是燕王,是阿燕啊。
看燕照西吃完了嘴里的,她把剩下的半個放進了他的碗里。
“自己吃!”
本仙女手酸!
這邊倆人親密互動,那廂,所有人都被那人故作神秘的話吸引。
“到底是什么事兒啊?你可別遮遮掩掩的。”
“過去十多年了,肯定是侯府秘辛吧?”
那人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他越是這樣,大家的好奇心就越重。
“有什么不可說的,都過去十幾年了。”
“就是,別賣關子了,大不了你今兒這頓飯我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攛掇,甚至誘惑。
“好吧,你們這好奇心也太重了。”他看起來就像被大家說動,勉為其難開了口。
他抿了一口酒,像是壯膽:“我家原來的老鄰居,是個軍營里的大夫。”
“他已經退下來很多年了,和我老爹喝酒的時候,提起過一樁舊事。”
“他說啊,寧遠侯最后一場戰役,傷了根本。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子嗣艱難。”
圍在一起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軍營里的大夫啊,這個身份就很有重量。
“子嗣艱難,也不意味著不能生吧?”有人吞了吞口水,他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對,子嗣艱難是艱難,但肯定還是可以讓女人懷孕的。不然侯府這些年怎么會有這么多孩子?”
一個從外面撿回來的大小姐,一個繼室侯夫人所出的二小姐。
還有庶出的三少爺,四小姐,七小姐。
“對呀,一個可能偷人,總不能個個都偷人吧?那寧遠侯也太……”綠了。
他仿佛看見了寧遠侯從頭綠到腳,就像一片移動的草原。
大家都保持了緘默。
他們只是八卦,卻不敢得罪寧遠侯。
這事兒若真是侯府秘辛,還真不是他們能議論的。
可大家心里都埋下了懷疑的種子,此時彼此還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
若柳伯謙在狀元樓看見大家的表情,怕是臉都要氣綠了。
“來來來,喝酒喝酒,扯這些作甚?”
不知是誰吆喝了一句,剛才八卦的人都舉起了杯子,哪怕沒在一桌,也共飲了一杯。
蕭拂衣點的菜到了。
“我們先慢慢吃,戲才演到一半。”
嗯?
燕照西點了點頭。
他主動給蕭拂衣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竹筍炒臘肉。
蕭拂衣被臘肉的香氣迷惑,根本沒注意到燕照西的動作。
一個吃,一個投喂,兩人十分默契。
吃得差不多了,那頭已經酒過三巡。
之前好奇心最重的一個,喝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
“說起來,我最近在如意賭坊,倒是見過一個人,與侯爺長得有三分相似。”
“那人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喝醉了什么都往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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