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王府,言惜惜已經在家鬧了好幾天了。
原因是她看上的黑衣公子不見了。
“娘,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嫁他。”
言惜惜在家鬧絕食,非要讓婆娑派人去替她找人。
婆娑最開始沒搭理女兒,但女兒鬧騰上幾天,不吃不喝的,她又心疼了。
“惜惜,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嫁什么?”
“你說那兩兄弟,一個叫柳尋歡,一個叫柳下惠是吧?”
“我告訴你,燕京城就只有一個姓柳的世家,那就是寧遠侯府!”
“但寧遠侯只有一子,才十三歲。”
“并且,現在傳言,寧遠侯的兒子也并非他親子,是個野種!”
她不是沒有派人去查過那兩人,但兩人在風陵客棧開了房間,卻并未住在客棧。
她把整個風陵城翻遍了,都沒找到那兩人。
現下,她只擔心,是不是燕帝察覺了西北的不對勁,派了兩個年輕的臣子來探路。
若真是燕京來的探子,現在最可能接觸的便是西北軍。
一時之間,婆娑心亂如麻。
當年她一怒之下,來到西北,不過是為了報仇。
姓林的女人招惹了她的未婚夫,未婚夫寧愿戰死沙場,也不愿娶她為妻。
當年名震京都的北冥郡主淪為笑柄,她怎么甘心?
她要讓西北王府,還有整個西北軍為那個男人陪葬!
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但她呢?
憑什么要為此成為整個北冥的笑話?
可來大燕這么多年,她竟然也沒能完全掌握西北軍,更別說把西北軍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她只能恨那個女人有個好爹,還嫁了一個忠厚老實的丈夫。
但凡言孝之有點兒野心,這西北軍爺早就改姓了。
“不可能!他們難倒連名字都是騙我的?”
言惜惜沒看到娘親的出神,她只知道自己想嫁的人不見了。
“娘,我就想嫁給他,你再派人去幫我找嘛。那位公子英俊挺拔,氣度不凡,應該很好辨認。”
言惜惜抱著婆娑的胳膊撒嬌。
“咱們整個西北,都是莽夫,我再也沒見過比他更得我心的男人了。”
婆娑被女兒搖醒,只覺得腦仁疼。
“惜惜,不要任性。”危險的來臨,沒有預兆。
女兒被養得嬌蠻單純,讓婆娑有些后悔。
“那人若真是從燕京而來,也不一定愿意娶你。”最后,她只能虎著臉看女兒。
“什么愿不愿意?”言惜惜一臉不滿,“您不是說,但凡我喜歡的,都可以搶回來嗎?”
“他不愿意,就把他搶到王府便是。”
“胡鬧!”言孝之不知什么時候進了房里,聽見母女倆的對話,面色黑沉,沒忍住訓斥女兒。
“爹,您怎么回來了?”言惜惜被罵,腦袋一縮,鉆進她娘懷里。
“我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做的荒唐事,當街與邀請男子上酒樓吃飯,現在還要逼著人家娶你,你瘋了不成?”
言孝之在言惜惜面前一慣端著嚴父的架子。
被他這么一罵,言惜惜嘴噘得老高,明顯是不高興了。
“娘,你看我爹,他竟然罵我瘋了。”言惜惜紅著眼,“肯定是因為那個賤人回來了,他就開始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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