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言孝之一巴掌打在言惜惜臉上。
“她是你姐,你怎可罵她?”
打完這一巴掌,言孝之自己也愣住了。
他雖然對這個女兒的感情復雜,但從未打過她。
特別是有婆娑在,他更是不敢露出半點對這對母女的不滿。
平日里她教導女兒,言孝之也從不插手。
以至于,女兒被放縱成了如今的模樣。
言惜惜捂著半張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言父:“爹,你打我?”
“娘,你看我爹,他才是瘋了,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打我!”
“若非那個賤人當年害得您落胎,這么多年連個弟弟都沒給生,我能這么罵她嗎?”
言惜惜脫口而出,就戳到了言孝之肺管子上。
當初把人趕出王府,就是借著這個名頭。
但落胎那事,分明是這個女兒頑劣不堪,故意推到大女兒身上的。
他不過是將計就計。
說到底,還是他虧欠了大女兒良多。
特別是知道大女兒中毒,后來離開王府,又去做了什么殺手,讓他更是自責仿萬分。
他一個沒注意,脫口而出:“你還敢提你娘落胎之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不小心惹的禍,讓你長姐給你背了黑鍋!”
婆娑眼神微閃,他竟然知道。
知道還把女兒趕出府,她微微一笑。
敢情,在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她不是好人了。
那么早就有所察覺,這些年,跟她演戲,倒是委屈他了。
“什么背黑鍋,那就是她做的!”言惜惜縮了縮脖子,不敢讓娘知道自己所犯之錯。
她死咬著牙不承認,無論如何,這黑鍋只能讓林飛絮來背。
“你年幼無知,所以為父護著你。但是惜惜,你該長大了!毖孕⒅畤@氣,把話又圓了回來。
不管婆娑信不信,但他所言也并非都是假的。
他與婆娑很快就會做個了斷。
西北軍絕對不能出事。
但婆娑,很可能會死。
她死了,言惜惜作為婆娑的女兒,在王府的位置就很尷尬了。
“什么我年幼無知?我馬上就要及笄了,也可以嫁人了!”
“您剛才不是都聽見了嗎?我要嫁給那個柳下惠!”
什么柳下惠?
言孝之一愣,這個柳下惠他沒聽見。
“是一個燕京來的公子,據惜惜說,英俊不凡,定然是世家子弟!逼沛对囂降乜粗孕⒅,“你可有聽說燕京哪家公子叫這個名字?”
言孝之完全不知道燕王化名柳下惠了。
“不曾!
言孝之幾乎對婆娑的話有問必答:“燕京只有一個柳家,是寧遠侯府。”
他對燕京的消息,一慣的關注只為兒子。
這時候聽婆娑提起,又順口道:“不過,柳家雖是平郡王外家,卻開始走下坡路了!
他把寧遠侯所作所為一說,婆娑心里點頭,和她知道的一樣。
“這寧遠侯,倒是個能人,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還不止一頂!
“若換了夫君處在他的位置上,會那樣做嗎?”
寧遠侯心性有問題,那言孝之呢?
他明知道自己的女兒沒錯,還把人趕出家門,就是為了護著他女兒吧?
可惜,她偏要林飛絮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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