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想得周到!”
宋青對自家主子敬佩不已。
主上屈尊降貴來等一個世家公子,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后面的人倒是沒注意到樓東明他們的心思。
蕭拂衣在馬車里還有些坐立難安。
好歹是她的手下,如果阿肆真回不來了,她得替人報仇!
燕照西靠著馬車里的軟墊閉目養神。
見蕭拂衣一會兒朝掀車窗簾,一會兒又坐起來,眉宇間的疲憊更深。
他干脆伸手把人固定在懷里。
“你可知我昨晚為何沒睡好?”燕照西聲音有些低沉,聽起來不大高興。
“啊?”蕭拂衣看了他一眼。
他眼下一片鴉青色,皮膚也有些不自然的白。
“太累了?”蕭拂衣理所當然地想。許是昨天從山寨逃跑,確實把他累壞了。
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長時間的運動了。
在燕京,燕照西可是眾所周知的廢人。
“因為你昨晚一直在折磨我。”燕照西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
不知為什么,蕭拂衣從他臉上看到了控訴,從他的聲音里還聽到了一點委屈。
她心里大喊冤枉。
她什么時候折磨過他了?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但蕭拂衣也知道,自己睡覺不規矩:“是我昨晚睡覺壓著你了嗎?”
她應該挺沉的吧?畢竟,有趣的靈魂,都很重!
“是壓著它了。”燕照西拉著她的手往身上一放。
蕭拂衣手一哆嗦,感覺到那嚇人的溫度,立馬挪開了。
心里尖叫著:啊啊啊,這不是上幼兒園的車,我要下去!
看她的手彈開,燕照西臉色不大好看,聲音低啞:“在想什么?”
他的唇幾乎貼在了她的耳朵上,呼出的熱氣讓蕭拂衣臉頰發燙。
蕭拂衣一個激靈,下意識道:“下車!”
“你昨晚,壓了一整晚。”燕照西眼底毫不掩飾的疲憊,“現在陪我睡會兒。”
“你這是在要補償嗎?”蕭拂衣心里雖然愧疚,但表面上依舊理直氣壯。
好個狗崽崽,還學會撒嬌了!
陪你睡什么睡,自己一個人睡不好嗎?
“不可以?”燕照西理直氣壯。
“可以,非常可以!”蕭拂衣心說,分明就是想借機吃她豆腐,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算了,看在昨晚折磨了他一整晚……啊呸,什么折磨了一整晚,說得她像個禽獸。
雖然蕭拂衣內心戲豐富,但確實還是安分地陪他睡了。
燕照西確實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蕭拂衣卻睡不著,睜著眼,盯著他的臉看。
雖然這張臉修飾過了,但還是很有型。
還有他的眼睛,睫毛很長,她想伸手去碰,又縮了回來。
嘴上嘀咕了一句:“睫毛精。”
燕照西靠在她肩膀上,睡得特別想。
蕭拂衣又不忍打擾他,就這么任由他靠著。
肩膀酸得不行,終于體會到燕照西昨晚上的痛苦了。
差不多將近中午,阿肆終于趕了上來。
他們在上次那家茶鋪歇腳,阿肆騎了一匹快馬。
他看見蕭拂衣他們的馬車,就翻身下馬。
確切地說,是直接從馬上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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