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紅色螞蟻被酒沖洗滾落。
那些螞蟻掉在地上,被紫蘇快速處理掉。
蕭拂衣又用火燒了一遍,燒焦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螞蟻熟了還是甲一身上的肉熟了。
酒逼得鉆進肉里的螞蟻都爬了出來,然后被蕭拂衣毫不留情地烤焦。
等到肉里的螞蟻全部清除干凈,她很快將腐肉全部剔除,把里面的膿水擠出,又用銀針止血,然后上藥。
這些其實不難,但全部都是細致活兒,里面留一只螞蟻都是害人。
清理完一處,蕭拂衣鼻尖已經開始冒汗,不過,她的手很穩。
一邊處理還一邊觀察甲一的狀況。
見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卻依舊眼神清明。
她也不免心生佩服。
甲一一直沒有掙扎,倒也不用琥珀和阿肆按著了。
阿肆是懂毒,但對醫術不怎么了解。
看著蕭拂衣的一舉一動,也覺得佩服。
尋常女子可能看一眼就暈過去了,而她竟然能面不改色把那些惡心的螞蟻處理掉,還連帶肉都給人家刮掉一層。
不過,最令人佩服的是她銀針止血的手法。
如筆走游龍,行云流水。
她扎針之后,傷口是真的不流血,也方便上藥。
“姐姐!”
小長平不知什么時候睡醒從屋里出來了,他揉了揉眼睛看著圍在一起的一圈人,又聞到血腥味和焦味,忍不住好奇湊近。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紫蘇都沒來得及捂住小朋友的眼睛,他已經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
倒是蕭拂衣,朝小長平點了點頭。
示意他仔細看。
小長平果然目不轉睛地盯著,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
心理素質比紫蘇和琥珀都強上不少。
直到蕭拂衣處理完最新鮮的那個腰腹處的傷口,她整個人已經累癱了。
而甲一,竟然朝紫蘇要酒。
他想喝一口酒,給自己鎮痛。
等做完了這一臺超級踐行的手術,蕭拂衣直接癱坐在地上。
她完全不想動了,更忘了,之前在和仁堂,她是給了老掌柜麻醉散的方子的。
那邊應該有配置出來,放在鋪子里賣。
原本這場手術,若有那玩意兒,甲一可以不用這么痛苦的。
哎,算了,還是不告訴甲一了。
免得他之前都撐得好好兒的,突然心態崩了。
小長平看蕭拂衣累得坐在地上,趕緊跑去廚房打了一盆水。
小小男子漢把水盆端得很穩,擰干了帕子,替她擦汗。
蕭拂衣看他這么乖,笑瞇瞇地問:“小長平,你剛才也看見了,大夫也是個血腥的職業,你還想學醫術嗎?”
若非她身體底子不錯,一而再再而三這般操勞,早就昏死過去。
說不定還有損根基。
不過,蕭拂衣經過短暫的休息,發現自己體內的《太玄經》又沖破了一層屏障,實力反而增長了一截。
這算是因禍得福了嗎?
甲一已經被妥善安置,紫蘇和琥珀被安排在地上撿螞蟻。
那些血紅的螞蟻,一部分已經被弄死了,從肉里被蕭拂衣取出來的,找了單獨的容器存放。
她打算用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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