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
與此同時,黑衣人已經回到了宮殿的二樓。
他面色蒼白,吐出一口血來。
被白衣男接住。
臉上面具滑落,露出一張與白衣人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來。
“哥哥眼睜睜看著我一人與他們相對,也不出來幫我,現在又緊張什么?”
黑衣男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人。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笑。
“阿玦,你太任性了。”白衣男被他推開也不惱,只皺著眉頭。
“噓……”黑衣男手指壓在唇上,面露譏諷,“哥哥還是別出聲得好,雖然這里布置了陣法,但萬一被他們發現,可就糟糕了。”
“我反正就是個從來不見光的人,但是你……的身份,可容不下半點瑕疵。”
那個男人,讓他只能在黑暗中生存,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哥哥不能做的事情,他可以。
因為,他只是哥哥的影子,替身……
“阿玦!”白衣男滿臉不贊同,“我先替你療傷。”
不管弟的反對,哥哥已經強行把他按著坐下,他雙手運轉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弟弟體內。
阿玦還想反抗,卻知道此時話容易讓哥哥受傷。
他沒敢妄動,只唇角微揚,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蕭拂衣他們對此渾然不知。
禁地不是他們熟悉的場子,不知道留下來還會發生什么變故。
三人只得順著密道離開。
走到了朱二做地下實驗的密室。
原來,這間密室也是朱二師兄無意間發現的。
在他發現之后,就將其占為己有,作為自己的根據地了。
他在這里煉制毒藥,甚至連那些師兄弟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隔三差五就不在書院,師父似乎也習以為常。
燕照西帶著他們一路到達密室,期間大家格外的沉默。
明雪霜已經看見了燕照西的血紅雙瞳,但他一路上什么也沒問。
許是出于對朋友的尊重,亦或者是蕭拂衣對他有救命之恩的情分,總之,他就是個安靜的背景板。
朱二之前是被燕照西打暈過去,按照之前他捆自己的法子,把他捆在了床上。
不過,他比朱二捆饒手法厲害多了,普通人想要自己解開繩子的可能性為零。
至于習武之人?
被燕照西封住了內力,還算什么習武之人?
“唔唔……”朱二嘴里被塞了一塊破布。
似乎還是從他的衣服上割下來的。
此時他已經醒了,看見燕照西,還帶了兩個人,瞳孔猛地一縮。
終于知道害怕了。
他也算是倒霉,在一次又一次的研究中,他不斷地讓燕照西試毒。
最后一次,他以為成功了,因為他親眼看到燕照西的身體變化。
他著急替他把脈,卻被燕照西猛地睜眼那一雙血瞳嚇到。
燕照西趁其不備,直接掙脫捆綁,將其打暈。
他完全不知道,之前像白鼠一樣的人,怎么會突然爆發。
更不知道他的內力是什么時候恢復的。
“叫什么叫?”
蕭拂衣左手脫力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抬手就是一鞭子,朝朱二抽了過去。
他臉上被鞭尾掃到,立馬出現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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