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蕭拂衣盯著朱進,繼續(xù)替他把脈,觀察他身體的變化。
不得不,這個朱進在煉制毒藥方面賦異稟。
雖然他以毒攻毒的方向錯誤,也沒顧及到患者的身體,但如果給他時間,他不定真可以研制可以解蠱的毒藥來。
也就是,假以時日,這個人對下饒危害會更大。
“那你想怎樣?”朱進已經(jīng)被疼痛折磨得渾身冒冷汗,額頭上更是大顆大顆的汗水滾落,脖子和臉上青筋暴起。
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若是再這么疼下去,他恐怕都抵抗不住咬舌自盡的誘惑了。
然而,蕭拂衣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他,甚至神色還頗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
在朱進眼里,可能寧水就是個狼人。
但他卻沒反思過,他自己在拿別人試藥的時候,別人有多痛苦。
“既然你這么喜歡試藥,也喜歡練毒,那不妨就自己做個藥人。”
蕭拂衣不太想浪費他在煉毒方面的賦。
就這么殺人也怪可惜的。
“你想讓我繼續(xù)研制毀滅?”朱進眼睛一亮,隨即又冷下臉來,“煉制毀滅需要用到你弟弟的血,你舍得給?”
他就不信,以寧水對寧溪的在乎程度,他愿意讓寧溪出血。
“自然不能用他的血。”蕭拂衣果斷搖頭。
朱進一副了然模樣:“那就恕在下無能為力了。我這毀滅的藥引,就是他的血。”
因為有了寧溪的毒血,他才能煉制出這種能夠破壞大宗師的防御的藥來。
“如果非要用他的血,才能研制出毀滅,那只能明他的血可以破防,而非毀滅本身。”
蕭拂衣滿臉懷疑地看著朱進,
“你該不會是自己無法煉制出能夠讓大宗師為之一顫的毒藥,才不得不用寧溪的血吧?”
她這個表情,就像人家最擅長的東西在她這里不名一文。
朱進只覺得腦袋充血,自己受到了侮辱。
“誰不得不用他的血了?他的血不過是我其中一種研制方法,只是一種捷徑,我也可以用其他東西替代他的血!”
“哦?”蕭拂衣一臉不信,“你如果有其他辦法,又怎么會用利用他的血?到底,還是沒這個本事,才會想著走捷徑。”
“你這是激將法?”朱進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你以為我瞧不出來嗎?你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拙劣!”
沒錯,蕭拂衣的激將法并不高明。
但她勾唇一笑:“手段不在高低,有效就好。”
“還是,你真沒本事?一個致力于毒術(shù)的人,如果連讓大宗師中毒的藥都煉制不出來,那……”
她話都不完,光靠眼神就鄙視嫌棄演繹得十分到位。
也足夠讓朱進這樣的之驕子受到打擊。
他臉色不太好看。
確實如寧水所,即便知道對方用的是激將法。
他依舊想要賭這口氣。
“誰我做不出來?”
這句話脫口而出之后,他又有點后悔。
明知道對方安排的是個套子,他還義無反顧往里鉆。
但他心里是不服氣的,他這輩子,致力于煉制出下奇毒,超越蛇域無良城的毒娘子。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