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再見那天開始,所有的情緒都想要告訴他,比如我的不開心,比如我好想你,比如我想陪你,想和你并肩而行,可這些他似乎都不在意,曾以為緣分不夠,用情來補,我丟了他的心,用什么來補?
穆小柒在要下班時被喊到了林主任的辦公室,林主任看見穆小柒張口就說道:“MX集團的事情的事情你不用再跟進(jìn)了,后續(xù)工作綜合部會做好的。”
穆小柒聽出了林主任話語中的絲絲不對勁,“是我有什么地方出問題了嗎?”
“那倒沒有,只是MX集團覺得出面協(xié)調(diào)的是男性比較合適,正好下個月初,有一個國家關(guān)于跨省扶貧項目驗收工作,要抽調(diào)專業(yè)人員任務(wù),要去一個月,你各個專業(yè)的知識面比較齊,你去比較合適,這次出去,你代表的不止是我們設(shè)計院,而且代表著璽江,一定要注意實事求是、謹(jǐn)言慎行。”
“知道了。”穆小柒一貫對自己工作要求高,對自己的工作能力充滿了自信。
退出了辦公室,林主任辦公室旁邊就是樓梯間,穆小柒一個轉(zhuǎn)身避了進(jìn)去,靠著門后的墻,感覺一時喘不上氣來,按住胸口,大口的呼著氣,胸口越來越悶,腿越來越沉,順著墻,慢慢的蹲坐在地上,周圍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只有自己大聲的喘息聲。
過了不知道多久,穆小柒拿出手機沒有翻電話簿,直接把曾經(jīng)看了一眼就記住手機號按了出來,卻始終沒有撥通。
我想,即使撥通了,你依舊不會給我一個為什么的解釋,也許你還會掛掉我的電話,那么我再也不能騙自己,你只是生氣了才不理我的。
回到在辦公室門口吸了一口氣,剛準(zhǔn)備推門,卻聽到里面?zhèn)鞒鲆魂嚭逍Γ渲袟澃胂傻穆曇舾裢馊菀妆孀R。
“我說現(xiàn)在的民營企業(yè)都是實打?qū)嵉母墒拢刹怀酝衢T邪道的那一套,不是仗著好看,有領(lǐng)導(dǎo)撐腰走哪里都行的通的。”
“哎,連穆小柒這樣條件的勾一圈都被擋回來了,我家那姑娘更加無望了。”劉胖花為她的姑娘何時何地都下足了功夫,哪知道這次更天絕人路,出身未捷身先死,人都沒見過一次。
“人家可沒有有半點吃虧呢!你看這邊明擺擺的被人拒絕了,那邊又被領(lǐng)導(dǎo)推薦出去巡查,這能出去巡查的可個個是厲害人物,要提拔的,出門要代表我們璽江市的,以她的資歷怎么也輪不到,領(lǐng)導(dǎo)這還不是明白的偏愛她,給她找個臺階下。”
說這話艷胖花是個很現(xiàn)實的人,喜歡兩頭倒,看什么說什么話,比穆小柒早來很多年,卻一直沒有得到重用,現(xiàn)在還屈居穆小柒之下,不滿之意時時有之,只是從來不當(dāng)面表露而已。
“嗨呵呵!以前說這個穆小柒厲害你們還為她說話,她要是正兒八經(jīng)的能從別的部門調(diào)到這里坐著?一身正經(jīng)能被幾個領(lǐng)導(dǎo)這樣維護(hù)?能把我排擠到最邊遠(yuǎn)的……”
棟半仙看見推門進(jìn)來的穆小柒硬生生的吞下了后半句話。
穆小柒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裝作都有事的一排人,“這么熱鬧,說我呢?你們怎么不繼續(xù)?我下班先走了。”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更何況我心里還住著個奧特曼,怪獸是要一個個打的,今天我要去加點能量。
滿身沮喪的穆小柒不想回家,撥通袞袞的電話,讓她陪著自己吃晚飯,好怕一個人待著,累了傷了,真的需要有人靠一靠。
只要是有關(guān)吃的,袞袞的出現(xiàn)速度絕對驚人,穆小柒到天幕的那元素時,路程更遠(yuǎn)的羅袞袞已經(jīng)端坐在窗邊,還點了兩份雞肉卷,一份水果沙拉。
出人意料的,從來不主動喝酒的穆小柒進(jìn)來還沒坐下就點了一瓶起泡酒,給袞袞倒了半杯,自己滿滿一杯,拿起一口喝了一多半,一句不說,再度加滿。
“小柒,干什么,你喝不了酒,我可不想等下扛著你回去。”羅袞袞有點仇恨影響自己吃飯心情的人。
穆小柒屬于白酒半兩倒的隊伍,袞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柒喝酒,這貨原本的偽裝出來的乖巧懂事只要一挨酒就什么德行都沒有了,酒后無形,潑皮無賴,一樣不錯過,抬手按住穆小柒要端起的酒杯。
穆小柒眼神已經(jīng)開始渙散迷離,她那雙顧盼撩人的大眼直直的盯著袞袞,死犟著咬著嘴唇不吭聲。袞袞一時怒火攻心,站起來隔著桌子一把捏住穆小柒的下巴,“給我說話。”
“袞袞,我想喝。”穆小柒沒有哭出聲,但眼淚卻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落到了袞袞手上。
羅袞袞松開手,切了一塊肌肉卷,塞到穆小柒嘴里,“給我吞下去再喝,就你這量,準(zhǔn)備一杯倒是嗎?不說是吧?這杯下去你自然會說。”
穆小柒很聽話的很努力的把雞肉卷咽了下去,也順便把杯子里的酒酒一骨碌的喝下,抬手又倒了一杯,袞袞這下沒轍了,只得把剩下的酒倒到了垃圾桶里。
“袞袞,你讓我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真的很疼,胸口好疼。。”
“你有沒有點出息,不就是個男人嗎,你缺嗎男人嗎?歪脖子樹你非趕著架去吊,你就非要這樣折磨自己嗎?你腦殼被門板夾了吧?”羅袞袞火氣上來了,真想一腳把這不爭氣的貨踹到江里清醒清醒。
“我也不想!這十年我從來沒忘記過他,他不在璽江時,我至少能控制自己不去找他,可現(xiàn)在他回來了,他在那,他說他厭我,他不在意我,他不要我,他不但不要我,連我見他的機會都不給我,讓我不參與他們的項目推進(jìn),所有人都說我勾搭他不成,別人都背后議論我勾三搭四,我一點都不在意他們怎么說我,我難過只因他不見我,只因不要我了,那為什么還要幫我?guī)屠谧樱繛槭裁床灰伊诉要回來?我已經(jīng)把他埋心底了,為什么他又要把他挖出來,我想忘記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怎么辦,袞袞,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我好想他,好想好想他!”
兩杯起泡酒就讓穆小柒已經(jīng)喝的滿面通紅,袞袞也真心服了穆小柒這酒量怎么敢端杯的,怎么在那大樓里活到現(xiàn)的,沒給人生吞活剝了。
“你想他就去找他,當(dāng)面問他,為什么不要你,讓自己明明白白的死心,我一天也不想再看見你這樣沒出息,不就是個前任!”袞袞一把拉過穆小柒的手,挎過自己脖子,在眾目睽睽下,把人提溜著塞上了車。
MX在璽江市的臨時總部在開發(fā)區(qū)的中心地段,在這里匯集了多所高校,數(shù)不清的科創(chuàng)和IT等新類別企業(yè),這里堵法更甚江北,從早到深夜就沒有不堵的時候,平常到這里,連的士都不愿意接單。
袞袞的車技和她的拳腳一樣彪悍,活生生把穆小柒的越野車開成了Mini,左右亂串,穿梭前行于看不到頭的車水馬龍中,喇叭按的超級響。
可到了MX公司時也接近九點,羅袞袞這才想起,頭腦發(fā)熱就來了,也沒先問問人家這個點還在公司嗎!拍拍穆小柒紅透的臉,“喂喂!醒醒,知道辦公室在哪嗎?”
“不知道,我不敢去!”
“現(xiàn)在才跟我說不敢,晚了,你再敢跟我耍蝸牛試試,下車帶路。”袞袞開始拽人。
穆小柒用兩根手指頭拉住袞袞的袖子,使勁搖擺著頭。
“要不我們?nèi)コ詿景桑⌒『印⑴肿佣夹小!?br />
“下車。”羅袞袞拎著穆小柒的肩膀,一順手就把人架下車。
祈源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兩個人,心里就咚咚打鼓,一直默默祈禱著老天保佑,平常一個穆姑娘都能鬧的人仰馬翻了,這還來了個兇神惡煞的是什么鬼!拆辦公室嗎?或者綁架?這架勢看著挺像霸王花上山搶壓寨相公的,心里默默為大Boss自求多福。
“我,羅袞袞帶著穆小柒,來找你們黃總說幾句話。”
“我們黃總正在和別人談工作,你看是否能等下,或者再約時間。”
祈源已經(jīng)想到面前這個姑娘就是游戲里那個叫白袞袞的姑娘,袞袞兩字倒是很形象,但跟白完全沒什么聯(lián)系,游戲里彪悍,這現(xiàn)實里更火爆。
“你可以選擇自己躺下或者我拳頭下躺下。”
羅袞袞笑的很釋然,表達(dá)得很直接,拳頭揮舞的很到位。祈源看著被羅袞袞攙扶著的穆姑娘感覺哪個都招惹不起,轉(zhuǎn)身推開門,示意黃總對面坐著的兩人出來。
袞袞把穆小柒一把甩在了沙發(fā)上,轉(zhuǎn)頭仔細(xì)打量著黃暮璃,記憶中還是大一的那個春節(jié)跟著小柒見過幾次,那時候的他就格外出眾。
在看此時的他,年少時臉上那些許幾分張揚早已消匿,原本就如歐洲人雕刻般的五官,在時間的沉淀下更加有棱有角的臉冷峻異常,也難怪能讓穆二妞這么多年念念不忘,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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