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姐這就客氣了。不該說的話相信大家都不會亂說,今天的事情我們都會守口如瓶,斷不會再叫其他人知曉。”君不器說道,他看了一眼其他人。
大家心領(lǐng)神會,都承諾不會泄露百花樓的秘密。大家都知道百花樓密道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這個時候想必早已傳遍大啟國京城,但該有的姿態(tài)還得有。
“你個老鴇子!我們都沒懷疑你要泄密,你倒是懷疑起我們來了。我們名聲雖然有點不好聽,但我敢保證我們是真小人,說一不二,不會學(xué)那長舌婦到處嚼舌根。”司馬游說道。
“可別門縫里看人。好歹我們也是好幾年的老熟人了,我們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什么嫣紅樓、靜嫻雅苑我們都不去,就來你百花樓,我們可是用情專一啊,你可別寒了我們的心。”第五長健說道。嫣紅樓和靜嫻雅苑也是大啟國比較著名的青樓,論名氣跟百花樓算是不相上下。
“放心放心!誰敢泄密,我們肯定不會放過他的。趕緊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我們趕時間。”劉懷玉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
“那是那是,老婆子我真是枉做小人。倒是看低各位公子了。”王媚娘姿態(tài)放得很低。雖是客氣居多,但王媚娘還是心存感激的。這幾人雖是紈绔,但都是少年郎,論品行還真算不得壞,只是有些我行我素,無意中成就了他們紈绔名聲而已。就算叫自己老鴇子也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沒有半點看不起的意思。
只是要說這京城六害還有赤子之心,那也是說不上的,沒人聽過身懷赤子之心的人還幾乎天天逛青樓的。只是要說沒有赤子之心,也說不上,幾人雖流連青樓,揮金如土,但真正喪失童子之身的人居然一個沒有。幾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已經(jīng)到了愛慕異性的時間,在這青樓墮落之地居然還忍得住,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為表示自己的誠意,王媚娘還虛張聲勢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只是她這耳光沒有半點聲音,手掌壓根都沒跟臉有任何接觸。京城六害都看在眼里也沒人多說什么。
“密道在哪里?”終于要到揭曉謎底的時刻,歐陽旭興致勃勃的問道。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王媚娘指了指房間中的大床。
“床?”司馬游愣了一下。
“怕不是在逗我們玩。”
第五長健和歐陽旭開始圍繞大床轉(zhuǎn)圈圈,不時這里敲敲那里瞧瞧,任他們?nèi)绾握垓v都沒看出哪里有密道。
“難道是在床底下?”歐陽旭自言自語道。只是這大床的床身是連接在地上的,根本就沒有什么床底下一說。
“好大的手筆啊。”蕭承恩說道。
“看出來了?”王媚娘說道。
“看出什么門路來了?”司馬游問道。
“不多,倒是看出來一點點。”蕭承恩倒是沒太過藏拙,“沒想到大床的床板竟是精鋼所制造。精鋼在我們大啟國雖算不得是什么了不得的材料,但用掉這么多精鋼,價格可不菲。想必這這密道便是在這床板之下吧,而且控制的機關(guān)應(yīng)該也在觸手可及但又讓人想不到的地方。”
“確實如此。蕭公子果然慧眼如炬。”王媚娘說道。看著眾人想要揭開謎底的興奮勁,她也不打算在藏著掖著,正打算揭開謎底,便看到蕭承恩便輕輕走到床頭。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王媚娘暗想道。其實開啟床上機關(guān)進(jìn)入密室的方法并不復(fù)雜,但要是不知道,就算是仔細(xì)檢查整個大床也未必能夠找到。要知道精鋼造價不菲,百花樓只有天字號房間的大床才是用精鋼打造。住進(jìn)百花樓天字號房間的人并不少,至今為止也沒人不小心觸發(fā)了機關(guān)。王媚娘可不相信蕭承恩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
蕭承恩的舉動不但吸引到了王媚娘的目光,同樣讓劉懷玉等人向他投入了注目禮。
即便六人十二只眼睛都看著他,蕭承恩也不以為意,動作沒有半點遲緩或者加快的跡象,一如既往的穩(wěn)當(dāng)。
王媚娘沒有阻止,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世人眼中所謂的紈绔——京城六害之中資歷最老的紈绔,究竟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不堪。
蕭承恩走到床頭,俯身按住床沿下的一塊凹痕之處,使勁一按沒有任何變化,倒是不經(jīng)意間摳住了里面的凸痕往外一拉,只聽得咔嚓一聲便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了。
“真找到了?”劉懷玉等人皆是一驚。
王媚娘倒是淡定,她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在此時倒是顯得有些神秘。
然而,除了最初的那一聲咔嚓聲,大床沒有任何變化。無論蕭承恩如何運力都無濟于事。
“難道不對?”蕭承恩皺眉思索。
不對。這床邊的凹痕太過顯眼,任何看到這個凹痕的人恐怕都想要用手試試心思。既然此前入住百花樓的人都沒有發(fā)覺,恐怕事情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了。
“恐怕這個凹痕只是開啟機關(guān)的幌子,或者說只是開啟的關(guān)鍵之一耳。”蕭承恩分析道,“大家就近找找是否還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大家都是聰明人,瞬間便想到了很多種可能,紛紛玩起了“找茬”的游戲,準(zhǔn)備在這床上找出些什么意料之外的差異來。
君不器和劉懷玉都是親眼看見涂小虎躍進(jìn)密道中的,當(dāng)時涂小虎的身體并沒有接近床尾的任何地方。即便真有機關(guān),那也得是在床頭。他們幾乎同時想到這點,同時上前幾步到了床頭。
果不其然,他們又近乎同時看到了床頭頂部枕頭上沿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塊與眾不同的區(qū)域。他倆同時伸手按了上去。
“果然是活動的。”劉懷玉說道。
怪不得涂小虎當(dāng)時的姿勢這么奇怪,一手頂天按住床頭一手按住床沿,原來是在操作機關(guān)。應(yīng)該是要同時啟動這兩個地方才行。一個地方按,一個地方拉。如果不知道還真的想不到需要兩個地方同時著力。
同樣也聽到輕微的咔嚓聲,但是大床根本沒有任何動靜,因為蕭承恩早已松手了。
幾人接觸這么長時間早已有了默契,蕭承恩見狀也早早反應(yīng)過來。三人同時出手,床上的床板驀然洞開,密道便顯露在兩人眼前。
王媚娘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幾位紈绔少年竟然真的找到了開啟之法。看來凌風(fēng)姑娘是對的,這幾個紈绔根本不容小覷。直到此時,王媚娘才有了正視幾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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