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水也好奇的看著阮珍珠,“師父走的干脆,不管那田姨娘了,她肯定要不到那二百兩銀子的吧?”
阮珍珠看著他挑眉,“張家又當又立,二百兩銀子而已,這都要不到,她也不用蹦跶了!
“又當又立......”牛得水迅速理解新詞的意思,無比贊同的點頭。
回到家,阮珍珠頗有些不情愿的拿出那兩千兩銀票,“這個錢,見面就......”
牛得水福至心靈,咧著嘴笑,“手術是師父做的,自然都歸師父!我只是學徒,今天能見識到,真是大開眼界!就是還沒弄明白,還要師父多教我幾次!
阮珍珠立馬兩眼笑瞇瞇,小表情滿足,“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回頭你多在動物身上練練,再在尸首身上練練,就能直接上手了!
牛得水眼神一變,突然小心又神秘的湊近她,“師父!你現在的水平,是切了多少尸體。俊彼浅:闷妫菋故斓姆路鹱鲞^千百次的樣子。
阮珍珠哦了聲,隨意的回他,“也就一年剖死七八個吧!有的人需要剖腹,有的人需要切胸,而有的人,還需要開顱,總有不那么順當的時候!”
牛得水臉色漸漸拉長,幽幽盯著她,“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你騙不住我!”
“哦!比钫渲樯舷驴纯此,那神色似乎嫌棄他這當徒弟的怎么這么大這么老了,不是個可以糊著玩的小稚童!
牛得水哼她一聲。
銀子在手,阮珍珠還是很開心的,到家天色已經傍晚了,看到聶員外在家里正襟危坐,一看就是在等她,她笑著邁步上前,“呦!老聶重見天日了?”
聶員外眼神不善盯著她,“你又去給人接生了?又給人剖腹了?”
阮珍珠一點不心虛的伸手指了指牛得水,“他干的!”
背鍋牛得水,“......對!就是我干的!”
聶員外頓時瞪了眼,眼眸中冷箭嗖嗖嗖射出來,“肯定是你攛掇我家小乖的!”
這個還真就是牛得水,賴不掉,他誠實的點頭,“嗯!
聶員外下一瞬就要亮出獠牙,朝他伸出爪子。
阮珍珠循著機會就撤,“我一身血腥,我先去洗個澡!”
用上了輕功,溜的飛快。
等她一走,牛得水就把她出賣了,“我現在都聽我師父的!我師父說啥就是啥!”
“你師父?”聶員外冷笑。
牛得水抬頭挺胸,“我可是拜過禮,敬過茶的,正經徒弟!”
“我呸你個老不正經!”聶員外覺的這家伙居心不良,非要把他家小乖架在火上烤!
牛得水不認,看他要跳腳,突然問他,“你有三萬兩嗎?”
聶員外頓時滿臉僵住,三萬兩?他怎么預感非常不好?
“我有!”牛得水很得意也很嘚瑟,又自問自答,“你有十三萬兩嗎?我有!”
聶員外眼神如刀似劍,一張圓胖白皙的臉愈發陰沉發黑。
牛得水罔若未聞,“你有三十萬兩嗎?我有!”
聶員外看他欠兒欠兒的樣子,猝不及防猛地伸手,給他眼上一拳,“我叫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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