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豐一聽三十大板就傻眼了,大聲叫喊,“冤枉!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張志賢喊叫著要見縣太爺,“我們只是建議,并無任何侵占,私吞之心!我們何錯之有!?就因為觸犯到某些人的利益嗎?”
楊縣令惱怒他給張志賢體面,也看重他才華,而他卻投機取巧,蒙騙他,讓他栽跟頭,還得罪了人!
本來這雷成鳧就不好搞,平常不給他找麻煩,他已經燒香了!
結果他用的飛梭還真是那阮珍珠搞出來的,她如今拜了牛得水為師,正得寵愛,一個哭鬧撒嬌,牛得水只要修書一封,送進京城,他就官帽不保了!
衙役得了令,都沒輕手,上去就把兩人按到長板凳上,舉起大板就招呼上去了。
這個時代打板子,只要扒掉衣裳的,即便給了一分體面,也只留了一件單薄的底褲。
“啊!啊啊!!”趙元豐也才十三,打板子的還認識張志賢,卻不認識他,更沒有人來得及幫他塞銀子打通關節,打板子實實在在打在身上,只幾板子下去,就疼的臀背麻木火辣,難以承受。
張志賢除了疼,更多的是屈辱,他堂堂舉人老爺,被按在這里打板子,還是衙門口,當眾挨打!
就算是聶氏她們搭上了雷成鳧的線,也不可能會為聶氏她們做到如此地步,來買通縣令對他一個舉人行刑!?
聶氏一行人正好趕過來,看到了板子啪啪打下來,正是痛快!
伸手就喊話,“打!打!打得好!叫這起子下賤不要臉,搶別人東西邀功要賞的賤人打死才好!”
周圍有人看到她,聽她說的,像是知道內情,就過來打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這張舉人偷拿別人的飛梭來邀功嗎?”
聶氏怒哼一聲,“那飛梭是我女兒打的!拿回家里讓人織布,被偷走了!沒想到這個張志賢和趙元豐,不是好東西!偷拿了我女兒的飛梭來衙門邀功邀賞!”
“剛才聽他們說的,他們不知道飛梭是誰做出來的,他們只是做好事,建議衙門推廣!真要是你女兒做出來的,那也是給你女兒積德呢!”有人認出她,自然想起阮珍珠,就說她。
“放屁!”聶氏當即一聲咒喝,“張志賢的姐姐是我妯娌,他外甥女把我女兒推進井里,還不叫人救,我女兒命大自己爬上來,扒的十指鮮血淋漓!高燒了三天三夜,人差點就死了!他們還花錢收買人,顛倒黑白,說我女兒害她們!一說告官,又到家里哭著求著不讓我們告官!”
周圍人倒吸一口氣,頓時變了眼神。
聶氏又指著趙元豐,“這一個,他娘是個寡婦,跟我妯娌勾結,勾搭我男人占我家幾十兩銀子的便宜,還誣陷我女兒傳他娘和我男人的污言穢語,到處抹黑我女兒!罵我女兒!現在哪來的臉用我女兒做的飛梭?還拿出來邀功!”
這話一出,本來還心疼趙元豐年紀小,挨上三十大板,只怕要被打的屁股流血。一聽頓時也同情不起來了。
阮承福看著趙元豐被打的慘叫,眼淚鼻涕往下流,臀背已經被打出了血,張了張嘴,搖著頭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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