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地過,稻谷一天天成熟,梁燕的心卻十分不甘。憑什么父親和她辛勤勞作了幾個月,最后就什么也得不到。
以至于夢中都是田地主田圭垚的身影,他時時刻刻都在嘲諷自己。
在夢中梁燕處處被田圭垚壓制,但是人家又不想占有她的意思,就是覺得她好糊弄,不過最后她都用刀子捅死了這個壞蛋,才得以從夢中解脫。
夢就是夢,畢竟不是真的,只是梁燕有些精神不正常了,她父母也是如此。前些日子母親回家省親,姥姥家那邊也是遭遇了大旱,最后糧食絕收了,被地主逼著交租。表妹李若貧還被地主強抓了去,說是什么時候交租,什么時候放人,期限一個月,若一個月后,租金還沒有交夠,就把她賣到妓院。
梁大根也沒有結識有權限和有錢的人,也是幫不了自己妻子娘子人。
如今自己田里的稻谷倒是成熟了,也無人看管,只是這已經不屬于自己的了。
梁燕也不想自己的才十四歲的表妹被賣入妓院,就向父親提了連夜把稻谷給收了,之后先救出表妹,再談后面的。
梁大根和李氏商量了一下,點頭贊成了。
梁燕就這么想:“這禾苗一直是自己一家呵護的,那田圭垚只在最后出了一丟丟力,就要整個勞動成果都奪走,門都沒有。”
于是乎,他們一家出動,連夜把糧食都收割了,并用牛車連夜出逃,以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誰曾想,田圭垚在他們去往鄰縣的鄰縣的入口處遇上了。
他此刻騎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上,他手中拿著一個明亮的火把。
“田少爺你大半夜怎么不在家睡覺,到處嚇逛什么。不知道宵禁的嗎?”梁燕在夢里被他欺壓,這次她大膽了,開始先質問起來。
“原來是梁燕梁姑娘,梁叔叔,梁李氏,你們這是幫親家交租啊,不過我記得你們的糧食似乎都歸我了,你們哪來的糧食?一定是偷我家的糧食吧!”田圭垚嚴肅地說道。
“田圭垚,你別太過分,你就給了幾天水,就要獨占稻谷,你做夢吧!”梁燕生氣了,大聲說道。
“我手里有契約,有雙方的簽字。你說再大聲也沒用。梁叔叔你應該還記得吧!”田圭垚絲毫不慌,很淡定,平和地說道。
“燕兒,你夠了,田少爺,小女沒讀過書,別跟她一般見識。但是我外侄女等著我救命,我沒有辦法,就當先欠著,來年一起還。你看行嗎?”梁大根到田少爺邊上低聲下氣地說道。
“李若貧是吧,人長得挺水靈的,我在春風樓見到她了,今夜是她第一天掛牌,初夜竟然賣到了五百兩,價位還行。很抱歉,你們來晚了,今夜子時是最后期限,現在都過了時辰了。”田圭垚笑道。
“表妹的初夜被哪個混蛋奪走了,我要去殺了他!绷貉嘧杂缀捅砻镁秃芡娴脕,相處一直很好,如今表妹遭逢大難,做為姐妹能做的,就是殺了那個欺負她的男人。
“我哪知,你若想去,我可以帶你進去,不過事后,別說是我帶你去殺人的就可以。梁叔叔,你要不也去搭把手!碧锕鐖愋Φ馈
“既然她都這樣了,咱們還是去娘家吧,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夫人你看呢?”梁大根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妻子。
“只好這樣了,不是咱們不出力,是咱們錯過了時機。要怪就只能怪老天爺了。”梁李氏嘆息說道。
“田圭垚,帶我去!”梁燕此刻卻跳下了牛車。
“別胡鬧!绷捍蟾话炎プ×怂
“爹,讓我去吧!不然我沒有臉面去見舅舅和姥姥了!绷貉喟蟮。
“罷了,你去看看她就好,別做傻事。”梁大根心里亂的很,賭氣之下,竟然答應了。
梁燕上了田圭垚的馬,田圭垚說道:“坐穩了!
之后就駕馭著駿馬奔騰起來。
梁燕心想,要不要現在就刀了這個男人,他似乎沒有夢里的那么討厭,但是他明知道自己是一個姑娘家,卻帶自己去那鬼地方,定沒安好心。
“在想什么,想怎么進春風樓啊,我那商鋪有買男子的衣裳,挑一套就行!碧锕鐖惷黠@沒有感覺到危險已經離他很近,笑道。
梁燕心跳挺快的,說道:“女扮男裝,這能騙的過老鴇嗎?她什么女人沒見過。”
田圭垚笑道:“你挺聰明的,放心吧,老鴇認不出來!
梁燕心想:“認出來了,我就刀了你,你小心點!
“哦”梁燕敷衍地回了個字。
這里是偏遠縣城,宵禁也不是特別嚴,守城的士兵都睡著了,城門也沒有關。
所以田圭垚帶著梁燕就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接著繞過更夫,來到了一個巷子口的店鋪,田氏布行。
田圭垚把馬拴在馬樁上。
梁燕看著這么大的鋪面,知道了這就是有錢人。
田圭垚拿出一串鑰匙,足足有三十條,找了好一會,才拿著鑰匙開了鋪門。
進來后,先點著了蠟燭。
屋里被照亮了,很多布料,金光閃閃。
也有成衣,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人穿的。
梁燕兩眼都是銀子。
“梁姑娘,隨便挑一套吧,不過事后要洗干凈,不影響二次銷售哦!”田圭垚拿著量衣裳尺寸的尺子敲打了下梁燕的額頭。
“我就挑和你身上穿的顏色一樣的好了,這樣一看我們就是兄弟,老鴇也認不出來。”梁燕覺得田圭垚很小氣,不過一想,男裝她也只穿這一回,收回去也合情合理,回頭讓他低價賣套女裝就好,只是在家穿了要下田,也是浪費,罷了不買了。
“隨你!碧锕鐖惒⒉唤橐狻
梁燕很快就挑好了衣裳,可是怎么換衣裳呢,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
“你在這換,我先出,換好了再出來!碧锕鐖愐娏貉嗨坪醪缓靡馑奸_口,主動退到了屋外。
梁燕從里面把門關上了,上了保險。
梁燕換好了衣裳,打開門,化身很俊的小哥出現在田圭垚面前。
“可以,我都看不出你是梁姑娘了,走吧!碧锕鐖惿焓置貉嗟念~頭。
不過被梁燕的的兇殘眼神給鎮住了。
好在春風樓并不遠。
二人很快就到了那,并走了進去。
老鴇已經睡覺了,值班姑娘自然認不出來梁姑娘,只認出了梁公子。
梁燕問道:“李若貧在哪個房間?”
這時候田圭垚暗地給值班姑娘使用了一個眼色。
值班姑娘說道:“這是姑娘的**,無可奉告,還有她房間有客人了,莫非梁公子是這些恩客的朋友?”
“這些?還不止一個人,你們也太過分了。田兄快給錢啊,我一刻也等不了。真他娘的刺激!”梁燕雖滿是怒火,卻表現出一副很想與之為伍的樣子。
田圭垚掏出了五兩銀子拋給值班姑娘。
“二位爺,請隨奴家來!笔樟算y子的值班姑娘眉開眼笑。
梁燕和田圭垚跟著值班姑娘上了樓。在走廊上走著,聽著里面歡聲雀語,梁燕臉有些紅了。
最后帶到一間里面沒有聲音穿出的房門前。這牌子上赫然寫著梁燕二字。
梁燕看著這字,說道:“怎么著里面的姑娘也姓梁嗎?”
值班姑娘說道:“里面的姑娘說這是她好姐妹的名字,有難要同當,所以用了她好姐妹的名字掛牌!
“好你個李若貧,想把我梁燕的名聲搞臭,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绷貉嘈睦锖苁菓嵟。
“你退下吧!”田圭垚對值班姑娘說道。
值班姑娘把房門鑰匙給了田圭垚就退下了。
田圭垚把鑰匙交到梁燕的手中,說道:“你來!
梁燕正想問李若貧,所以就開了門,推開門沖了進去。
里面布置得想婚房一般,很喜慶。然而里面并沒有李若貧,也沒有其他的人。不過梁燕從殘留的氣味中聞出了她表妹的氣味,她來過這里,不過現在不見了。
她感覺到不對勁,往屋外走,誰知房門已經鎖死,田圭垚就站在門的里面,正笑呵呵地看著她。
“田圭垚,你這是想干什么?是想侮辱我嗎?要大費周章搞這一出嗎?”梁燕拿出一根從田氏布行偷出來的珠釵頂住他心窩,嚴厲地問道。同時眼中淚水滴落。
“她不在里面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她還在里面的。我已經替她贖身,她的賣身契碎片就在我兜里,你自己看!碧锕鐖愂值。
梁燕急迫想知道真相,就伸手進去,拿出了一堆廢紙,她放在地上拼湊起來。
根據拼起來的信息看確實是李若貧的賣身契。
在梁燕放松警惕的要感謝田圭垚的時候,田圭垚奪過珠釵。
梁燕這才直呼上當,要搶回珠釵。
田圭垚雖然微胖,但是卻異常的靈活,梁燕在他面前就是小雞撩老鷹。
一番爭奪下來,田圭垚說道:“看來李若貧是自己走了,不想當我的新娘!
梁燕暫時放棄了,怒視田圭垚說道:“好啊,你居然連我的表妹的主意也敢打,真過分,她才十四歲!
“我哪有,外面牌子掛的可是你的名字,她逃過了一劫,可你就要遭劫了。我本想要了她的,可是她說她要和你共患難,我只好把你也誆騙來了。好了,現在你的劫難降臨了!”田圭垚說道。
“強搶良家婦女,可是重罪!绷貉嘁膊欢悖趬衾锼紱]有睡他,她相信他這次也不會。
“你是自愿的,哪有哪個姑娘半夜三更跑青樓來的。說出來給官老爺也不信啊。畢竟腿長你身上,又沒有被捆綁。”田圭垚笑道。
“你若要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否則我就去死!绷貉嘁膊幌霋暝,她一開始就落入他的圈套。
“誰說要你了,既然你都想獻身了,就沒有意思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烈女呢!沒想到才這幾下就從了。你好歹也拉個墊背的不是!碧锕鐖悋K嘖兩聲。
“你還想我去坑害表妹,你休想,若你要了我,再想我表妹,我就死給你看!绷貉嗪軟Q絕。
“珠釵給你!碧锕鐖惏阎殁O遞給梁燕。
“我的眼光怎么樣,這珠釵值不少錢吧!”梁燕拿過珠釵,好好地看了一遍。
“不多,也就百兩!
屋外突然有人敲門。
“誰?”田圭垚問道。
“田少爺啊,我李若貧,剛才去了趟茅房,現在才回來,你把門開開。”門外女子說道。
梁燕聽的出來,是她表妹的聲音。她居然沒有離開,居然甘愿成為這畜牲的女人。
田圭垚什么也不說,就去用鑰匙開門,梁燕趁亂躲進了一個衣柜里。
“田少爺,我表姐帶來了嗎?我們一起伺候你,這樣,來年收租收少點可好!崩钊糌氄f道。
“你是自愿的嗎?若非自愿,我可不干,到時官府問罪下來,我可吃不消!碧锕鐖愓f道。
“若能和表姐一起,就算是一起去當東西宮娘娘,我也愿意!”李若貧說道。
“你們還想當妃子?今年的選秀,應該開始了吧!進宮當個秀女是沒有問題的,后面的就要靠你們自己了!碧锕鐖愓f道。
“你吹牛吧,你真有這么大能耐,為何不入士為官,這樣造福一方不好嗎?”李若貧說道。
“我有多大能耐,等下你就知道!碧锕鐖愓f道。
“好壞,我表姐人呢?”李若貧問道。
“管她呢,我們連兩個就好!碧锕鐖愓f道。
“不,我和表姐發誓,有難要同當的。我不能只是我一個人受苦!崩钊糌氄f道。
“這怎么是受苦呢?快樂著的呢?”田圭垚說道。
“有福同享啊,更要拉上表姐了!崩钊糌氄f道。
“你表姐可不想和你分享她的快樂!碧锕鐖愓f道。
“表姐不是這樣的人,你別騙人了。”李若貧說道。
“她有我送的珠釵,她沒告訴你對吧,所以你沒有,她有一套男裝,你又沒有,對吧!她就是偏心。所以你也不用事事為她著想!”田圭垚說道。
“哼,你這渣男,不一碗水端平。我討厭你,快給我也弄一個珠釵,一套男裝,和她的一模一樣的!崩钊糌氄f道。
“我給你兩個珠釵,兩套男裝怎么樣!碧锕鐖愓f道。
“行啊,回頭你也給表姐一套一樣的!崩钊糌氄f道。
“傻姑娘,這世界哪有絕對的公平,愛是自私的,有怎么能均分呢?當然博愛除外,博愛是愛的平等,無差別?晌矣植皇谴笕宋,我的愛給不了那么多的人!碧锕鐖愓f道。
“不管怎么說,你若想娶我表姐,也要娶我,大不了做小。若想娶我,也要娶我表姐,即便她不喜歡你。哼!”李若貧說道。
“我不喜歡你呢,只喜歡你表姐呢?”田圭垚說道。
“那你為何要替我贖身,讓我被那那個又老又丑的錢老頭糟蹋不好嗎?我不需要施舍,我不要憐憫。我需要同等對待。我自認不比表姐差,為何你卻偏喜歡我表姐,不喜歡我!崩钊糌殕柕。
“因為她發育比你好,你這身材,還得再長幾年,我等不及了,這理由你滿意了吧!”田圭垚說道。
“為何不能等,莫非你要飄洋過海,環游世界去了。”李若貧問道。
“你這都猜到了,你想太多。好了,我兩個都不娶了行了吧!梁燕你躲了這么久也該出來了,我都快被你這傻表妹給逼瘋了!碧锕鐖惒荒蜔┝。
梁燕打開門,穿了一身女裝,紅衣翩翩,很是艷麗。
她頭戴珠釵,閃耀奪目。
“表姐你,田少爺是壞人,我們刀了他吧!”李若貧看著一身紅衣紅衣的表姐很是羨慕,說道。
“恩!
二人聯手,功力暴增,沒兩下就把田圭垚給限制在了床上。
“你們,早就設計好的,說這么多是在麻痹我。好突然襲擊!”田圭垚四肢被捆在床上,無法逃脫。
“若你不這么狠心,兩個都不要,我們也不至于聯手啊!”梁燕把珠釵握在手中,準備干掉這個壞蛋。
兩個女人偷偷摸摸商量后。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娶我們為妻。否則就殺了你!”梁燕和李若貧說道。
“這個家里面會阻撓的,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的,一般我們這樣的都只是玩弄寫你們的感情,做個露水夫妻什么的,事后就拋棄了。”田圭垚說道。
“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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