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劉知府板起臉來,“他們這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還抵賴的?”
“哦,人證物證?”
顧殊說著,便繞場一圈看了眼,怡然自得的模樣像是這公堂就是她家的。
最后指著地上的木乃伊道,“就他?”
顧殊好笑道,“他還能說出話嗎?”
齊鶴看著眼前活生生的顧殊,突然想到了什么,目眥欲裂,“窩要撒了膩!”
他是氣昏了頭才來狀告她的,都忘記給她下毒那件事。
可她現在面色紅潤,哪里有中毒跡象?
所以,都到了現在齊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人是在耍他呢!
越想越氣,齊鶴掙扎著,身上的繃帶都染紅了,看起來格外滲人。
名嘴連忙摁住他,對顧殊喝道,“秦九,你莫要逞口舌之快,要是你能認罪便可……”
“你誰啊?”
“……我是齊少東家請來的狀師!”
“哦,那我不和狀師說話。”
“你,你你……”
“秦九,公堂之上,休得無禮!”劉知府將玉佩丟給她,“這可是你的貼身之物?”
顧殊打量這玉佩,又漫不經心的掃了齊鶴一眼,竟然道,“是呀!”
“大人,您都聽到了,她可是親口承認了!”
“秋月姑娘,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秋月便嚶嚶的重復了一遍,說是自己同顧殊抬頭不見低頭見,一直呆在莊子里。
顧殊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放屁!老子有老婆大舅哥,與你說的話都不超過三句,住的地方更是十萬八千里,你同齊鶴夜夜笙歌的時候,老子還在啃雞腿呢!”
劉知府擰眉,“什么亂七八糟的!”
名嘴懂得抓重點,忙道,“大人,您聽到了吧,她剛才已經承認她同秋月是一起住在莊子里,她有充分的時間去放火殺人!”
劉知府一想好像是這個理,差不多后便道,“大膽秦九,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認罪?”
“認罪?”顧殊譏笑,“敢問劉大人,就這樣就要給我定罪了”
“你可有異議?”
“這不是廢話嗎,我有三點不服!”
顧殊直視劉知府。
“第一,莊子里那么多人,憑什么認為我是那放火之人,我燒我自己?要是一不小心,躺在這擔架上捆成木乃伊的就是我了,若是我要殺人,燒也是燒他們的房間,燒死這對狗男女,豈不是快哉?”
“第二,你們說是我行兇,可有人看到是我本人,我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以何種姿勢縱火的?他們將我關在房間里,時刻監督,外面都是他們的人,我哪里有機會縱火?”
“第三,這玉佩是我丟失之物,他們說在倉庫邊找到就找到呀,我還說是別人偷了我的玉佩,特意栽贓給我的!就比如秋月姑娘吧,說不準是她行兇之后遺留在倉庫邊的呢。”
秋月大驚失色,“你血口噴人!”
顧殊并未看她,突然從袖口掏出一份狀紙來。
眉目清冷,擲地有聲道,“今日,我便狀告齊家綁架下毒謀害我,用我家人性命威脅我給他做假賬,另外,還要狀告——
顧殊回眸,凌冽的目光掃向藏在人群中的幾人,紅唇一揚,揚聲道,“齊家、施家、岑家為商奸詐,魚肉百姓,欺瞞朝廷,勾結狗官,偽造假賬,屯貨倒賣,通敵賣國,其心可誅!”
轟——
百姓們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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