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的統生到底還有何意義可言？

    或許是被司阮的話給震了住，也或許是有別的打算的紀檀。

    關于下山的話題，便不再提起過。

    每日習武，按時做三餐，隔幾天下山采購，非常的自律。

    讓一直觀察他的系統，撓了撓頭。

    【宿主，他這算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嗯——”

    坐在院中曬太陽，賞雪景，品名茶，悠閑的像是在度假的司阮。

    側頭朝著不遠處，那劈柴的少年看去。

    慢吞吞道：

    “正常也不正常吧。”

    【……什么叫正常也不正常？】

    系統有些無語。

    【正常就正常，不正常就不正常，怎么還有正常也不正常一說？】

    “這個嘛——”

    她點了點下巴。

    “點燃他暴走的那抹火花還沒到，所以他還算正常。”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中的仇恨也只會不減反增，最后，當火花與他壓制的仇恨相碰撞時，就不正常了，所以，總體來說，正常也不正常。”

    【……】

    系統一默。

    感慨道：

    【人類，好復雜啊——】

    “是嗎？”

    司阮歪了下頭。

    “我到覺得，人類是一種很單純的生物。”

    【……單，單純？】

    系統有些驚悚的瞅著面前的女人。

    【您從哪里得出這個結論的？】

    【要知道，在我的數據庫里，可是綜合了前古人，后來人，無數人類的記案，不管哪一個，都標明，人類是最復雜的存在，也是最致使毀滅的存在。】

    “嘛~，如果這么說的話，也沒錯。”

    含笑綿綿姑娘，漫不經心的翻著手中的畫本子。

    似是并不在意，系統的辯駁。

    她這般模樣，讓系統梗了梗。

    哼道：

    【那不這么說的話，便有錯？】

    “嗯——，用我的話來說呢，便是——，萬物趨于欲望，忠于欲望，這是本能，而人類是屬于萬物中的一物，所以不復雜，很簡單明了。”

    ……完，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系統一臉懵圈。

    為什么它一個系統，總是理解不了人類的語言？

    這分開，它都能識別，咋組合到一起，就完全理解不了了呢？

    到底是哪里的問題？

    咦？

    不是，等等！

    冷不丁的，系統驚覺哪里不對。

    它是個系統，說人類沒毛病。

    可眼前這女人，怎么也說人類？

    搞的她好像不是人類一樣？

    【——宿主，您不是人？】

    “你是在罵我？”

    司阮眨了下眼，把目光從畫本中移到系統身上。

    “我看起來不像人嗎？”

    【不！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系統趕緊搖頭否認。

    【只是覺得您說話的方式有些奇怪，我一個系統說人類，您也說人類，所以——】

    “啊，這個啊——”

    她彎唇一笑。

    “人類是一個統稱，這樣說你好理解呀，安心吶，我是一個正二八經的人類。”

    ……總覺得這話沒什么可信度。

    畢竟，人類哪有這種手撕系統的能力？

    系統面無表情的懷疑眼前這個女人。

    而，就在一人一系統閑嘮嗑的空當，空氣中傳來了血腥的氣味。

    那在不遠處劈柴的少年，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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