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出現在記者招待會上,便引起了新一番輪番轟炸。
有些人的話筒,幾乎是要瘋了一樣,朝嚴知夏臉上懟去,讓護妻十足的司徒瑞瞬間冷了臉。
“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透過話筒傳來的咆哮,尖銳又刺耳,讓整招待會都靜了一靜,趁著這會兒空當,保鏢推開記者,讓嚴知夏和司徒瑞走到最前面,立在臺前。
嚴知夏大咧咧,無所畏懼的瞅著上面臉色似是得意,又似是扭曲的三人,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
“繼續啊,剛才說的不是挺歡騰的?怎么我來的就不吭聲了?沒事兒,你們繼續往我和我媽身上潑臟水,你們這會兒潑的越多,回頭就越狼狽,監獄的大門也一路為你們敞開!”
這話落,四周皆是一陣竊竊私語。
“什么意思了?果然這一切就是新一番洗白?”
“就算洗白那也不對啊,也不至于能扯到監獄上——”
“難不成這嚴家三人干了什么違法違紀的事兒,被嚴知夏給抓住了把柄,從而威脅的?”
“威脅個什么啊?沒瞅見是這嚴家三人在毀人家小姑娘?”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了?你們還不知道,嚴明天那公司有他前老婆的一部分,他跟他前老婆離婚,都沒給他前老婆一分錢,可他前老婆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錢給轉走了,留給了她女兒,眼下嚴明天這么毀嚴知夏,鐵定是為了那錢!”
“我天!若是這樣,這爹也忒狠心了吧?不說虎毒尚不食子?怎么這嚴明天就能為了錢狠到這種地步?”
“這誰知道呢?”
四周的竊竊私語,那聲音一點兒可都不小的,嚴明天耳朵又不聾怎么會聽不見?
他氣的渾身直哆嗦,惡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都胡說什么!?她嚴知夏根本就不是我女兒!她媽早就給我戴了綠帽子!我他媽難不成還要給她養女兒,嫁女婿不成!”
嚴明天這咆哮一出。
嚴夫人的臉色就是一變,趕緊伸手拽了拽他。
“這家事,咱們回去再說——”
“媽,讓爸說,這事兒不能再掖著捂著了,您為了同樣是爸爸的女人這一層身份去護著嚴知夏和她母親,可她們卻不識好歹的這般害我,害嚴家,這事兒再不扯清,咱們嚴家就完了!”
我更是不能再嫁給司徒燁了!
嚴冬嵐一瞅見她媽竟然想讓這事兒翻篇兒,趕緊拉住她媽,竟然有些恨恨的看著她媽,咬了咬牙。
“媽!”
“你閉嘴!”
嚴夫人有些慌。
甩開嚴冬嵐的手,想去拉嚴明天。
可是怒意過頭的嚴明天,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一切都攤到太陽底下,讓大家圍觀的,直把嚴夫人給刺激的想要暈過去,不管不顧的喊。
“嚴明天你閉嘴!”
“你才閉嘴!”
嚴明天怒瞪她一眼。
“要不是你一再阻攔,說都當過我的女人,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怎么可能收養嚴知夏這么多年?!任清清那個死女人,明明說過我愛我一輩子,給我生兒育女的,結果呢?結果呢!”
“結果她卻跟別的男人鬼混在一起!還踏馬有了身孕,告訴我是我的孩子!要不是這小雜種生了病,我去給她輸血時,才知道血型不符,這個見鬼的綠帽子我怕是要戴一輩子了!”
哪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攪合在一起,還有了孩子的。
他沒有打死任清清跟嚴知夏這個小雜種,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可眼下這個小雜種還想毀了他另外一個女兒,這種事情絕對無法饒恕!
唔——
這瓜反轉的有點兒大,眾位記者表示——
這尼瑪,比小說都精彩啊!
若事實真是這樣,那人家嚴老板沒把人打死就已經很理智了,對吧?
于是,眾人在望向嚴知夏時的目光,當真微妙無比。
然,不管是嚴知夏,還是護著她的司徒瑞,二人的表情當真淡定到了極致,相較于二人這冷淡過頭的表情,嚴夫人的表情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
難不成?
眾人又在腦中,心里,又反轉了另外一大瓜。
而,當嚴明天吼完后,嚴冬嵐得意洋洋的朝著嚴知夏看去時,嚴知夏輕笑一聲。
那笑聲中,似是有嘆息,似是有惋惜,也似是有可惜,和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她慢慢開口:
“我是記得的,小時候,爸爸很疼我的,媽媽更疼我,而媽媽說,爸爸疼我,是因為他犯了錯,在盡量彌補,我那時候不太懂,為什么爸爸疼我,會是犯了錯的緣故。”
“后來,突然有一天,爸爸對媽媽動手,把媽媽打的鮮血淋淋,更沖著我罵小雜種,我當時驚呆了,也嚇哭了,然后沒多久,爸爸媽媽就離婚了。”
“媽媽說,爸爸不是個良人,眼瞎了,心也瞎了,是非不辨,恩怨不明,這樣的男人,哪怕回頭了,還是會走岔路了,所以,不要了。”
“現在,嚴老板這話,徹底的驗證了媽媽曾經說的,也為我幼年時期,爸爸由一個溫柔的爸爸,突然變成了一個魔鬼的爸爸,給出了答案。”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原來,當初,爸爸是因為我血型不符,才懷疑媽媽出軌的?才打媽媽,逼的媽媽不得不離婚,因為再不離婚,你也會對我動手的,我那么小,根本經不過爸爸的拳打腳踢——”
“眼下,我是真的懂了。”
這般說著,她忍不住笑了,笑的眼睛都紅了,慢慢的舉起手,朝著嚴明天看去,用力的,狠狠的,在司徒瑞快要發怒中,抓破了自己的胳膊,朝他看去。
“吶,嚴老板,重新,驗一驗血吧,當著所有人的面,當著全直播的面,驗一驗血,還給我媽媽一個清白——”
這話,讓嚴冬嵐臉色一懵,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而嚴明天也是一窒。
“你什么意思?”
“還看不出來嗎?”
嚴知夏忍不住樂了,任由臉色漆黑,怒到都快要殺人的司徒瑞,將她的傷口捂住包起來。
“嚴老板,你不知道,這世界有一個詞叫‘偷梁換柱’的?在你現任嚴夫人都能拿著茶杯砸在我身上的時候,她會那么好心的阻止你對任女士出手嗎?”
“現任女朋友,妻子,沒教唆你對前任女朋友,妻子大大出手就算是不錯的了,她為什么要攔著你繼續找任女士的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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