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這般苛責(zé)的‘司將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還彈了彈衣擺上不存在的灰塵,這才瞅見上頭的皇帝。
“我說了,沒騙人,你愛信不信,但,總而言之,往將軍將送女人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你若是敢送一個(gè)女人去將軍,我就敢送十個(gè)男人進(jìn)你的后宮——”
!!!!!
這幾乎可以說是駭世驚俗的話,把皇帝陛下,乃至整個(gè)金鑾大殿之上的眾人,不管男女,還是老少,都給震的目瞪狗呆,宛若看待什么妖魔鬼怪出世。
而,淡定無比開車的‘司將軍’,瞟了眼傻在那兒的皇帝陛下,沖他傲嬌的揚(yáng)揚(yáng)下巴。
“來吧,互相傷害啊,看看是女人我好打發(fā)呢,還是男人你好防著他們時(shí)時(shí)刻刻的對你下手?”
扔下這話,他便抬腳揚(yáng)長而去,當(dāng)真甩的干脆利落,走的瀟灑無比,連給眾人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人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等咱們的皇帝陛下回過神來時(shí),這金鑾大殿之上,哪里還有某將軍的身影?
把將皇帝陛下給氣的腦殼上的青筋不停的,突突突的跳,還高漲出熊熊燃燒的火焰!
看的眾人很是觸目驚心!
然,一息后,皇帝陛下呵的一下笑出了聲,亦噌的一下從龍椅上站起來,盯著下面的眾人。
“眾位愛卿,平日里你們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為朕分憂了,那么眼下,朕交給你們一件需要,立刻,馬上,及時(shí),有效的為朕分憂之事!那就是——”
……突然間有股很不妙的預(yù)感——
就在眾位大臣們額頭上冒著虛汗之時(shí),皇帝陛下那幾乎是從嗓子眼兒擠出來的聲音,陰嗖嗖的傳進(jìn)了他們的耳內(nèi)。
“——將你們自家的,親戚家的,朋友家的,妙齡少女都給朕找來!朕若是不給他送滿月份量的夫人,朕就不是皇帝!”
扔下這話,皇帝甩著寬大的龍袖就走人了!
卻讓眾位大臣面無人色的癱在了那里——
尼瑪。
完球。
這下,他們要得罪多少人,才能讓皇帝陛下為封大人選出‘合乎心意’的三十位夫人吶?!
一時(shí)間,整個(gè)大殿的氣氛都很是低迷。
至于那被‘司將軍’和皇帝陛下齊齊給無視了的周國公主,則是有些僵硬的站在那里,前看看消失不見的耀國皇帝,后看看連個(gè)鬼影子都不復(fù)存在的封大將軍,這讓她的臉色都有些青白。
很好,這耀國最為尊貴的兩位英雄,她算是徹底的記住了!
不讓他們拜倒在她的裙擺之下,她就不姓周!
于是,由一人引發(fā)起來‘血戰(zhàn)’導(dǎo)致各方人馬參與的混戰(zhàn),就此開始了,讓聽到這個(gè)完完全全類似于笑話般鬧劇的許清塵,有些錯(cuò)愕難當(dāng)看著面前的友人,驚訝無比。
“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
他的友人一邊喝著面前的茗茶,一邊笑的很是奇怪。
“你是不知道那天,在金鑾大殿之上,咱們的封將軍,把陛下給懟的有多無顏面?甚至都不惜說自己對女人不行,還敢說,陛下若是敢往他府上送一個(gè)女人,他就敢往皇宮送十個(gè)男人,看是女人好打發(fā),還是男人好劫咳咳——”
最后幾個(gè)字兒,許清塵的友人沒敢說。
畢竟,事關(guān)到皇帝,那再怎么小的事,也是比天還要大的事。
除非他不是想活了,才敢大咧咧的將男人劫色這種事情用到皇帝身上。
而,許清塵在聽到友人的復(fù)述之時(shí),雖然很是錯(cuò)愕,卻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唔,這位,封將軍,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可不是?”
他的友人也頗為的忍俊不禁。
“你一直在寺中修養(yǎng),可能還沒見過咱們的封將軍,在早先前,我對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個(gè)瘦瘦弱弱,滿眼死氣,毫無活志與斗志的少年,然,這才幾年的功夫,他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gè)人一樣——”
“不僅傲然不羈,行為散漫,態(tài)度隨和卻總給人一種很是敷衍的感覺,可,他跟陛下之間的相處模式,卻是讓眾人出乎意料的,畢竟還沒有人敢那般同陛下說話,還不被陛下當(dāng)場砍了的,可見——”
友人嘖嘖搖頭。
“咱們都被傳言給誤導(dǎo)了,封將軍跟陛下這間的感情啊,要比眼見的還要深厚,換句話說,陛下幾乎是全心全意信任封將軍的,就是不知道——”
他頓了一頓,神色有些莫測。
“咱們的這位封將軍,值得不值得陛下的如此厚愛。”
是呢。
他們耀國的皇帝,在幾國之中,可以說是很年輕的,滿打滿算,到年底之時(shí),才過弱冠之間,可是,不要因他年輕就看輕他。
這位陛下的心思謀略,遠(yuǎn)遠(yuǎn)的甩了先皇幾條街,最主要的是,這位陛下敢知人善用,很多朝中大臣,皆是從民間選拔上來的,但,卻依舊能從‘老臣’們的擠兌壓制中脫穎而出。
由此可見,陛下的眼光確實(shí)毒辣,膽子也是非同一般的虎,可,這樣的陛下,卻是他們眾人所愿意全力輔助的,畢竟,明君著實(shí)難遇。
可,這位明君卻有一個(gè)弊端,那便是重情。
繼位已經(jīng)近四年了,可后位卻一直空懸,陛下雖然沒說,但他們都知道,空懸的后位,是為他的未婚妻預(yù)留的。
而,他的未婚妻,是封將軍的妹妹,四年前被先皇害死了。
眼下,更對封家唯一的血脈,傾盡了全部的信任,可,畢竟他是先皇的子嗣,難保封將軍不會因此轉(zhuǎn)移仇恨到陛下身上,到時(shí)候,心臟直接中刀,幾乎會把陛下給摧毀掉的。
這也是他與另外一些保皇派,最最擔(dān)憂之事。
然,眼下陛下正與封將軍‘斗法’,也是他們好好的觀察觀察這位封將軍,對于陛下的忠心程度有多少的機(jī)會,所以——
許清塵友人的目光,閃了一閃,看向他,挑了挑眉,笑的有些古怪,和一股子狐貍味道。
“阿塵啊~”
“……”
一聽到他這種語氣,許清塵便掀了掀眸,瞥他一眼,毫不猶豫的搖頭。
“不行,不可能,別多想。”
“……”
什么還沒說的友人嘴角一抽,無語又無奈的瞪著他。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怎么就不行,不可能,別多想呢?”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
將原本遞給友人的茶水,反送到自己嘴邊的許清塵,在友人越加的瞪眼之中,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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