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
就在許清塵將皇帝陛下給安慰住的時(shí)候,‘司將軍’慢吞吞的開口,把眾人的目光重新的拉了回去后,認(rèn)真詢問皇帝陛下:
“好意什么的,是一本正經(jīng)瞎扯淡,本質(zhì)意義,其實(shí)是想把你累死在龍椅上,這樣你就沒精力,沒心力,亦沒能力的再出來禍害我,還是說,這個(gè)解釋,你比較好接受?”
許清塵:“……”封瑯兄,你是真想把陛下給氣死嗎?
秋誠:“……”封將軍,從今往后,我秋某人一定識你為英雄!各種意義上的英雄!
而,在許清塵和秋誠那微妙到有些詭異的神情中,忍無可忍的皇帝陛下,唰的一下,將面前的桌子給掀了,鐵青著臉,哆嗦著手,指著‘司將軍’。
“封瑯!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
幾乎是河?xùn)|獅吼的咆哮完這句話,他便抄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劈頭蓋臉的朝著‘司將軍’砸去!
那般氣勢洶洶,宛若對待殺父仇人般的姿態(tài),讓邊上的秋誠跟許清塵都變了臉,讓其趕緊雙雙起身,一人拉一個(gè)。
“陛,呃,公子請冷靜!”
“冷靜個(gè)屁!給老子讓開!”
怒火中燒到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jìn)去的皇帝陛下,伸手一揮,就將沒有一點(diǎn)兒武力,甚至身體還有些孱弱的許清塵給甩飛,這讓秋誠臉色大變的趕緊飛身去抓身。
“阿塵!”
“……”
眼瞅著魂燈竟然那般輕易的就被甩飛,甚至下一秒就要血濺當(dāng)場的‘司將軍’,深沉的嘆了口氣。
一手抓過皇帝陛下砸下來的椅子,一手拽過身邊的柱子,輕而易舉的將比胳膊粗幾倍的柱子給掄起來,橫掃過去,勾住那幾乎要飛出窗外的魂燈的衣服,將他給拖回來。
然,也不知是柱子上面的斷口太鋒利了,還是許清塵的衣服太不結(jié)實(shí),人雖然是被拖回來了,但是,刺啦——
衣服卻被裂開了,甚至,都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板子,跟,嗯,差一丟丟,隱私什么的,就沒有——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都驚呆了。
第一反應(yīng)便是——
臥操!
許家大公子真踏馬白啊!
不僅臉白,這身上的肉更白!
哎呦?
真意外,還有腹肌啊!
看上去很好摸的樣子?
第二反應(yīng)便是——
臥操!
許家大公子臉紅起來的樣子——
嘶~
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啊!
嘖嘖嘖,別說那些娘們兒了,就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都有點(diǎn)兒臉紅耳熱啊!咳咳咳——
至于,做為罪魁禍?zhǔn)字唬蛘哒f是最大的罪魁禍?zhǔn)椎摹緦④姟A苏Q邸?br />
完全沒有想到會(huì)有這樣的意外事件發(fā)生,讓他隨手的將柱子扔一邊,也將椅子從懵里懵逼的皇帝陛下手中拽出來,扔一邊,然后,嗯——
“布料哪家做的?質(zhì)量不行,換一家。”
眾人:“……”
秋誠:“……”
皇帝:“……”
許清塵:“……”
一時(shí)間,樓上樓下眾人的表情很是精彩,完全沒想到,這位爺竟然吐出這么一句,理直氣狀的話!
呃——
好吧,確實(shí)是布料不行,如果行的話,也不至于被柱子上的切口那么一劃拉就破了個(gè)屁!
誰家大夏天用的蠶絲布,能夠吊起一百多斤的漢子?
縱然這個(gè)漢子看起來很瘦,很弱不經(jīng)風(fēng),可怎么著也有一百斤了吧?
這哪里是布不行?
分明就是你救人的方式不太對好嗎?!
就這樣兒的,還不如直接摔下去,缺胳膊斷腿兒的,也好過曝光吧?
在眾人難以言語,又無言以對的神情中,表情扭曲的秋誠,第一時(shí)間拽掉袍子,趕緊披在直哆嗦的許清塵身上,生怕這人怒極過頭,指著封大將軍跟皇帝陛下的鼻子破口大罵,到時(shí)候才算真完球。
畢竟,他們可都不是封大將軍,能那樣的刺懟皇帝陛下,還能活的精神百倍的對吧?
“咳咳咳——”
可能是真氣著了,讓許清塵一邊攏著衣服,一邊抿著嘴咳嗽了起來,臉色都有些發(fā)青,甚至青中還帶著灰氣,那般模樣,仿佛大病不治一般,讓人心頭發(fā)驚。
“阿塵!”
他一咳嗽,秋誠的臉色便更難看了,這會(huì)兒,當(dāng)真恨不得捶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你說說他欠什么欠?
好端端的干什么帶這人來看熱鬧?
結(jié)果呢?
熱鬧沒看成,自己卻變成了熱鬧?
回頭,也不知道這些人該怎么編排他!
再把這人給氣出個(gè)好歹,老天,自己也活不成了!
臉色都被嚇白了的秋誠,趕緊沖著四周的人咆哮。
“叫大夫!都傻了嗎?”
“咳咳——,不礙事——”
努力將心頭的那股子血?dú)饨o壓下去的許清塵搖了搖頭,可一開口說話,便有血順著唇角朝下溢,這可把秋誠給嚇壞了,想都不想的就要抱起他找醫(yī)館。
“別動(dòng)他。”
就在這時(shí),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打斷秋誠的動(dòng)作,讓他和許清塵皆抬眸朝來人看去,入眼的便是罪魁禍?zhǔn)字坏摹緦④姟?br />
一瞅見他,秋誠就一股子惱火,但這惱火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而,許清塵的臉,明明很是蒼白和青灰,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讓他的膚色,有了些不正常的暗紅,這讓他的模樣,看起來更加的,呃,艷麗?
咳咳——
至少,戳在一邊兒的皇帝陛下是這么個(gè)想法,這讓皇帝陛下摸了摸鼻尖,輕咳一聲。
好吧,鬧大了。
這許家大公子若是有個(gè)三行兩短,艾瑪,許大人還不要哭死在他的金鑾大殿上啊?
一想到許大人那五大三粗的漢子,抱著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嗷,皇帝陛下就是一個(gè)激靈,趕緊沖著太監(jiān)抬了抬手,示意他找御醫(yī)過來。
而,站在許清塵跟前的‘司將軍’瞅了瞅魂燈,沉吟了下,伸手拎起他的領(lǐng)子,結(jié)果,又是一聲撕拉,秋誠的袍子也很榮幸的犧牲了。
!
一連兩次意外,讓許清塵的臉色可以說是精彩極了,而秋誠跟皇帝陛下,以及圍觀的人群也是懵了一懵。
啥情況?
許家大公子這是跟衣服犯了沖不成?
怎么誰的衣服穿到他身上都這么容易碎啊?
哪兒的問題?
“呃,意外——”
沒想到拎個(gè)衣領(lǐng),也能把人衣服給撕了的‘司將軍’有些無辜的眨眨眼,最后,頂著許清塵那有些說不出來的眼神,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裹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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