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還適應嗎？”靈瓊捏著少年手指把玩。
“嗯。”司空無點頭：“只是有些內容我沒學過，有點跟不上。”
所以他才要花更多的時間看資料，把那些內容補起來。
“不懂可以來問我。”靈瓊眉眼微彎，“很樂意為你解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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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無：“……謝謝大小姐。”
靈瓊靠過去一點，鼻尖湊到少年肩膀嗅了嗅，“好想你啊，我可以親你嗎？”
少年愣了下，想起住院的時候她說過的話，又想起柯管家說的，好半晌才囁喏一聲：“在……在這里？”
靈瓊挑眉，崽崽這是答應了？
可以白嫖了！？
靈瓊想想自己明明抽了卡，應該不算白嫖。
“你不想在這里，等會兒我們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親也行。”
司空無輕輕‘啊’了一聲，片刻后垂下眼簾，低應了一聲。
靈瓊心情頓時蕩漾起來，崽崽怎么那么乖。
靈瓊緩了緩心底的激動，歪下頭：“想跳舞嗎？”
司空無往舞池那邊看，“我不太會……”
他一個伴奴，哪有什么機會參加舞會，自然是沒學過跳舞的。
靈瓊拉著他往舞池走，“沒事，我帶你，很簡單的。”
…
蘇子與一個人進來的，身邊沒有女伴，不過像蘇子與這樣的人，就算沒有女伴也沒人敢說什么。
蘇子與走到旁邊的長桌拿了一杯酒，靠在一旁抿了兩口，視線最后掃到舞池里的人。
靈瓊和司空無很顯眼，他們身上都衣服都像是一套，站在一起跳舞簡直就是金童玉女。
“子與哥。”
蘇子與收回視線，看向旁邊的人，不冷不淡地問：“你最近沒惹事？”
“子與哥，我哪兒敢呀。”蘇喆在蘇子與面前，把身上那些張牙舞爪的棱角都收了起來，忽視掉他眉宇間的戾氣，倒也像一個懂事的鄰家弟弟。
蘇子與又抿一口酒，隨口說一句：“過兩天帶你去見崔導師，你不要掉鏈子。”
蘇喆眸子一亮，“謝謝子與哥。”
雖然蘇喆是3s精神力，但是進入帝國學院還是和其它新生一樣。
不過有蘇子與介紹的話，他就能提前學很多東西了。
蘇子與是不想管蘇喆的，但是蘇家那邊……有點煩。
“子與哥，你看那司空櫻。”蘇喆瞧見了舞池里的人，眼底的鄙夷都要溢出來，“還說喜歡你呢，現在和別人跳舞還笑得那么開心。”
她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子與哥。
除了有個好身世，她還有什么？
蘇子與瞥他一眼，“你這么閑就回去多練習。”
蘇喆：“……”
蘇喆有點怕蘇子與，自然不敢再說。他往舞池那邊看一眼，眸底一片深諳，不知道在想什么。
…
司空無確實不會跳舞，不過他學得快，很快就掌握到技巧。
舞池里的燈光隨著音樂變換，此時音樂從輕快變慢，光線也逐漸暗下來，四周的人漸漸就只剩下模糊輪廓。
司空無感覺靈瓊離他很近，幾乎是靠在他懷里。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司空無動作略顯僵硬起來，就在此時，后面不知是誰突然撞他一下，司空無身體不受控制往前。
眼前的光線昏沉沉的，但唇瓣上傳來的觸感和那淡淡的涼意，讓他忘了反應，大腦在那瞬間就死機了似的。
親……親到了？
直到司空無感覺唇瓣被什么東西輕拂了一下，酥酥麻麻猶如電流流竄向全身。
靈瓊稍微輾轉下，確定崽崽沒有抗拒的意思，這才伸手摟住他，閉上眼吻他。
小姑娘的觸碰輕飄飄的，像羽毛，又像春日的露水。
音樂漸漸走向尾聲，頭頂的光線逐漸亮起來，司空無回神的同時，靈瓊已經退開。
暖色的光線籠罩在小姑娘身上，像是給她鍍上了一層圣潔光暈。
而此時她只是微微歪著頭，勾著輕淺笑意，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仿佛剛才在黑暗里發生的事，她完全不知情一般。
司空無喉結微微滾動，沒有提剛才的事，但他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隨便找個借口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大小姐……我想去下衛生間。”
靈瓊像照顧幼崽的老父親，“要我陪你嗎？”
“不、不用。”
靈瓊倒沒強求，她不可能每天都把他看著，慢慢松開他的手，“那好吧。”
司空無轉過身，快步離開人群。
…
司空無沒去洗手間，他轉了一圈，找個地方透透氣。
這邊人少，司空無站在暗處，偶爾有人路過也瞧不見他。
就在此時，有幾個人往這邊過來。
司空無抬眸看過去，本以為是路過的，誰知那幾個人往他這邊過來了。
司空無出去的時機沒抓住，他不想惹麻煩，只好往更里面站，想等著那幾個人走了再出去。
…
“后面好像打起來了……”
“怎么打起來了，誰和誰打？”
“什么情況？”
“在迎新會上動手，這怕是瘋了，當帝國學院是什么地方。”
帝國學院不是不能打架，正式切磋是可以的，當著眾人的面發起挑戰，對方接受，就屬于正常切磋。
但是私底下打架就不一樣了。
靈瓊坐在旁邊聽，不怎么感興趣，低頭看自己新做的指甲。
那邊的交談聲斷斷續續傳過來。
“估計是新生吧？”
“可能是新生，好像那個司空無也在……”
靈瓊指尖一顫，隨后緩緩握緊，她起身，看向后面聊天的幾個人，擠出微笑，“請問你們說打架的地方在哪兒呀？”
那幾個人站著在聊，后面正好有遮擋物，他們沒料到后面坐了人，還是司空櫻。
幾個人都嚇一跳，紛紛往后退了一步。
靈瓊：“……”爸爸又不吃人。
其中一個人反應最快，伸手往后面指了指。
“謝謝。”
等人走遠，其中一人掐著同伴，“那是司空櫻？”
“……是……是吧。你掐老子干什么！！”同伴疼得齜牙。
“她跟我說謝謝呢……”
“……”
是有點魔幻。
他們還以為這樣的大小姐，目中無人，謝這個字，是不可能出現在她字典里的。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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