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于韓遇白的話,安然沒有過多的回應,她只是“嗯”了一聲,而后便抱著小白離開了餐廳。
安然洗了澡,與小白一起在主臥的陽臺上坐著看星星。
剛入夜不久,夜空已經布滿了星星。現在是五月上旬,立夏過后,星空很漂亮。
傍晚的風也很溫和,吹在人身上不冷。
韓遇白不是很喜歡這只狗,但也不算討厭。他準她抱小白進主臥,但在睡覺之前一定要確保它出去。
安然拍了一下小白的屁股,將它放在地上,“下樓去睡覺了,媽媽等會兒也要睡了。”
小白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安然的腳踝,很是聽話屁顛屁顛地從陽臺進了房間,四只腿腿麻溜地出了主臥。
安然坐在吊椅上,后背靠著后頭的抱枕,她望著遙遠天邊上最亮的那顆星星——北極星。
身旁落下重量,熟悉的氣息在朝她靠近。就算不去看,安然也知道是韓遇白。
男人一坐下來便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他一只手圈著她的腰,下巴輕輕抵在她肩膀上,離近了便親了一下她的臉。“看什么?”
“星星。”她說,“以前在茂縣晚上閑著沒事做,就在院子里搬個椅子看星星。”
“看星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讓星星看你才算有樂趣。”韓遇白一面說,一面將人往懷里摟。
她穿著夏季的吊帶睡裙,他先是吻了幾下她的肩膀,便順著香肩往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上吻去。
他的頭發扎在她嬌嫩的皮膚上,有些癢。
安然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腦袋,可算是知道他說的那句“讓星星看你才算有趣”是什么意思。他臉皮厚,在露天的環境能zuo,她可沒這么厚的臉皮。
韓遇白及時抓住她推他的那只手。
男人就像只大型的藏獒犬趴在她身上不肯松,慵懶又霸道的模樣,令安然連翻了幾個白眼。
“你自己答應的,回家把剩下的補回來。”
只是推脫之詞,不然她當時在辦公室怎么能脫身?
“我明天還要上班,周末再補好不好?”
男人摁住她的后腦勺,抬頭吻上她的唇,順勢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往主臥里走去,“老公明天給你批假。”
今晚星空特別美。
韓遇白說到做到,真的讓星星看了他兩一晚上。這廝沒拉窗簾,也沒關落地窗。
入了深夜,北山別墅四周的燈光熄滅了許多,留了十幾盞照明的燈光。夜風吹拂窗簾,蕩起了簾子。
那風吹進主臥,將里頭極暖的空氣吹得稍微稀疏了些。
北山別墅每一扇門每一扇窗都是隔音的,凌晨了傭人們都睡了,老王也睡了,小白也睡了。只剩下遠處湖泊偶爾被風吹起漣漪的聲音,以及颯颯的樹葉輕聲。
驚起樹上鳥兒的,是女孩斷斷續續,瀕臨破碎的嬌糯聲。
“韓、韓遇白我錯了……不該趁著例假那幾天態度囂張……韓遇白你瘋了!”
聲音戛然而止,應該是被某男堵上了嘴。
他在北山別墅陪著她養身子,她的小性子也日漸上漲,他偶爾吻她,想再吻會兒,她便忍俊不禁地伸手指著他,很是有理由地告訴他,“韓遇白我身子不舒服。”
那一周,他就是看著她那張忍俊不禁的臉過來的。她那點嘲笑他的小心思,全都寫在臉上。
看在她身子不舒服,他忍了。
男人氣息不穩,喘著氣兒。但語調卻十分愉悅,笑意明顯得過分。“叫老公,把老公叫服帖了,老公就放了你。”
“安然你叫不叫?”
“閉著眼睛偏著頭就躲得過了?”他笑,笑得猖狂,笑得安然想掐死他。
“安然,叫不叫?”
她平日里使小性子時會沖撞他幾句,但這廝記仇起來,可比她沖撞他要兇得多。
安然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女孩一雙淚眼望著他,結結巴巴磕磕絆絆吐了幾個字兒,“老、老公……”
“大聲一點。”韓遇白覺得她可愛得很,就是有著想逗她的念想。仿佛與生俱來,她就是他的。男人伏下身子誘哄道:“乖,寶寶大聲一點。”
安然早就三魂丟了七魄,除了下意識張嘴罵他幾句混蛋,便都是迷迷糊糊順著他的話來說。氣急了的時候,就咬他一口。
氣急了她才會咬他,一般她不咬。因為韓遇白肌肉堅硬,她閑牙疼。
韓遇白就是做著最蠻橫沖撞的事,說著最溫軟動聽的話,這糖衣炮彈被他運用自如。
被他這么一哄,女孩就委屈了起來。她往他懷里縮,完全忘了這人還在欺負她,她一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抽抽搭搭靠在他懷里嚶嚀,“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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