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湛北走過來說道,那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笑意。
答應做的事情,他已經做完了。
現在他要分分鐘站在媳婦這邊,爭取為自己減減刑。
“我去,老喬,看看,你兒子,叫他親媽哭,來哄他媳婦,捏死他算了!痹婆繗獾难栏W癢的對著老喬說。
“別,人家現在是有媳婦的人,怎么能說捏死就捏死!崩蠁绦χ氐。
他有點頭疼,現在站隊已經非常明顯了。
這個婚禮,雖然賓客不多,分的也很明確,婆家人,娘家人。
現在全都是看熱鬧的人,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看到這樣的婚禮了。
“咳咳……”戰擎輕咳了兩聲。
這一家子人能不能有點數了?這是婚禮,又不是修羅場。
斗什么?斗的還這么的歡快。
“南哥,人家總統催你改口呢!痹婆繉χ隙χf道。
那嬌俏的笑意,再次升級了被揍的等級。
老喬別過臉去,實在是不敢看兒媳婦的臉色了。
連總統都給用上了,就沒有他媳婦不用的道具。
戰擎要是知道自己被形容成是道具,估計,立馬就會走人了。
“不改!蹦隙幕氐。
現在想她改口?想什么呢!
“那咱們就這么站著,你不改口,我就不下去!痹婆课⑽戎^,威脅道。
欠揍等級再次升級,接近滿格。
“站著唄,我這么年輕怕站么?”南耳看著云女士的高跟鞋,笑著說。
喬湛北微微嘆口氣,也別過臉去。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媳婦的這張嘴,這么損。
說自己年輕,那不就是說她婆婆老?
云女士張了張嘴,氣的唇都哆嗦,說誰老呢?
她老么?她哪兒老了?
帶著喬湛北出去,人家都要說他們是姐弟。
帶著這個小丫頭出去,人家不也說她們是姐妹么?
怎么就老了?怎么就老了?
“我老么?”云女士問老喬。
老喬立馬搖頭,不老,不是哄著,而是,在他的心里,他家云煙就是不老。
和初見時一樣,還是那么單純可愛又頑皮。
被他寵了這么多年,保鮮保的非常好。
“小白眼狼,我老么?”云女士瞪著喬湛北問。
那瞪著他的眼神兇兇的,似乎是他敢說什么不該說的,她就會揍他。
喬湛北不說話,這么難的問題,能不讓他回答么?
“不老,你要是老,也不能把我騙的團團轉,嫩的跟朵花似的!
南耳難得夸人,而且還夸的這么有水平,讓她自己都有點意外,
“兒媳婦的嘴真甜,來,媽給你紅包!痹婆空f著就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紅包來。
一個很薄很薄的紅包,讓人看著就像是空的。
“別亂叫,誰是你兒媳婦,再說,我缺你的紅包么?”南耳笑著回道。
“你們要離婚?”云女士問喬湛北。
“能不亂說么?”喬湛北無奈道。
真是頭疼的很,怎么就有這么一個愛胡鬧的媽。
“兒媳婦,你確定不要這個紅包,這里面的東西,可是非常有意思的!
云女士晃了晃手里的紅包,笑著對南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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