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安迷修倆畜生滾出來道歉啊!
好奇前些日子國內(nèi)媒體說馬修是被咱們?nèi)A國的一位小姐姐抓捕的是真的嗎?今天會曝光小姐姐是哪位嗎?
這種事情根本不能曝光好的吧,曝光了身份,平民英雄被這些亡命之徒記恨,出事誰能負(fù)責(zé)?
所以娛樂圈以李琳樂為代表的三線明星粉絲,還有傅枝粉絲瘋狂按頭自家蒸煮是生怕自家蒸煮活太久嗎?
笑死了,這年頭黑粉隨便蹦跶招黑一下就要被按頭別人真愛粉絲了?
直播還沒開始,間內(nèi)的網(wǎng)友就發(fā)揮杠精的本事互相杠了一波。
直播的地點就選在了緬甸警局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型訓(xùn)練場,方便施展。
離得不遠(yuǎn),大概就十分鐘左右的車程。
王橈親自開車送傅枝往現(xiàn)場趕,傅枝靠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手機(jī)頁面內(nèi),宋放剛打來電話給她說這次的作業(yè)“何銘他們留的不多,主要是咱自己的語文老范多留了一份語文作文。”
“就國外媒體實錘馬修被咱們?nèi)A國一位平民英雄抓捕的事情,你在緬甸你應(yīng)該更清楚吧?前些日子咱們國家的微博熱搜都在掛馬修被逮捕的事情,范高達(dá)讓咱們寫一份八百字的歌頌這位平民英雄的作文,他說期末聯(lián)考的話,其他老師應(yīng)該會出這方面的作文。”
傅枝:“???”
歌頌?
還八百字的歌頌?
傅枝沉默了,這次不是懶得寫,而是委實難為情,實在寫不下去。
電話另一頭的宋放遲遲等不到傅枝的回應(yīng),納了悶了,“咋不說話,你干啥呢?”
傅枝:“造孽呢。”
宋放:“”
“別鬧。反正你這作文得好好寫,考題內(nèi)容都給你猜出來了,范高達(dá)說了,你的作文他要親自批審,你要注意抓住這位英雄的無私和勇敢,還有國際警察都沒抓住馬修,她抓住了,這就是給咱們?nèi)A國人長臉啊!”
“”傅枝實在沒辦法違背良心,“你就沒想過,她抓馬修,就是為了一己私欲?”
“這怎么可能?!”
宋放的嗓音一下子提了起來,用那種不允許任何人質(zhì)疑的語氣道:“外媒都說了,抓人的是個女孩子,你想,她一個女孩子,和馬修無冤無仇,要不是為了公平正義,她為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干了警察該干的事呢?”
“或許是為了一杯奶茶?”
宋放一口水噴出來,“你當(dāng)所有人都是你啊!”
這會兒是二十一班下課的時間點,宋放給傅枝打電話的時候,正好是在二十一班的室內(nèi),開的聽筒模式,聲音很清晰的傳了出去。
聞言,王宇和胖體委那群人都要笑抽過去了。
“枝姐,你不想寫作文也不要抹黑平民英雄啊!”
“就是啊枝姐,雖然沒見過面,但我一顆芳心早就為媒體報道出來的小姐姐沉淪了,我勸你不要說我未來媳婦一句話的不好,絕交警告!”
“哇,胖子你口味真他媽奇特!我聽我一翻墻到國外社交網(wǎng)站的朋友說,那位逮捕馬修的小姐姐就是個金剛芭比,一米九的身高,兩百斤的體重,一屁股坐下去十頭牛都沒了!”
“何止啊,我還聽說這平民英雄是個混血,大熊貓混平頭哥混哈士奇混黑熊精的!不然能弄得過馬修?這都下得去口,胖子也是牛逼哄哄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必有夸大。
一行人八卦到最后,王宇還特地想要拉傅枝入伙,“枝姐,你說我們說的有沒有道理?”
“比起別人寫作文從貧民英雄的優(yōu)秀品質(zhì)出發(fā),你完全可以從她能抗能打的金剛芭比身材入手。”
傅枝:“????”
你可以為你很幽默嗎?
宋放給一群人推到一邊,笑罵:“別拿英雄開玩笑。”而后問傅枝,“你時候回來啊枝姐?”
“就這兩天吧。”她在國外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了,基本上直接回市就行。
秋凌山離祥云街的警局還有一段距離。
宋放又和傅枝多聊了會兒:“二十一班沒你都沒朝氣的,你不知道大家多想你你不走我們還沒發(fā)現(xiàn),你一走,我們發(fā)現(xiàn)你就是咱們班最必不可少的一員!”
傅枝有些許的小感動。
而后,宋放補(bǔ)充道“畢竟你在的時候,范高達(dá)他們只顧著罵你上課不聽講,你一走,我和胖子他們就成了火力集中點。”
傅枝:“”
對不起,打擾了。
說著,宋放扯著凳子往王宇身邊湊,“直播開始了,不說了枝姐。你沒事也打開直播看看!你就往死看,我就不信馬修安迷修大放厥詞侮辱受害者家庭你還沒點波瀾,沒點情懷了!只要有共鳴,還能寫不出作文?!”
傅枝:“”
她的波瀾和情懷早就死在了那個風(fēng)和日麗的飆車的午后。
宋放深情教育了傅枝一波,臨掛電話前,傅枝最后聽見王宇幾個人感慨:
“我就說平民英雄膀大腰圓吧!你看這個馬修,一身腱子肉,小蘿莉能搞過他嗎?”
“胖子,說不準(zhǔn)你女神比你還胖啊!”
“胖不要緊,胖嘟嘟也可愛,我是怕你被家暴啊!”
胖體委:“嗚嗚嗚,女人這么可怕的嗎?我不想結(jié)婚了。”
“男孩子在外面還是要保護(hù)好自己,少走夜路。”
傅枝:“”
不好意思,這邊也并沒有什么想嫁的心思呢。
另一邊,警局外。
馬修和安迷修二人被押送到了車子的后車廂內(nèi)。
他們的雙手被用手銬給銬住,臉色難看,像是蓄勢待發(fā)要捕獵的猛獸。
馬修綠色的眼珠子掃過媒體一剎那懟到他臉邊拍來拍去的相機(jī),陰森又毒辣。
他身邊,安迷修一雙手狠狠地扯著鐵做的類似于籠子的關(guān)押車。
侮辱!
這對于他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緬甸警局不講武德!
他的眼珠子也死死的盯著不遠(yuǎn)處應(yīng)付記者的傅遠(yuǎn)。
和往日里的記者采訪不一樣,今天的現(xiàn)場,來了一批不屬于緬甸的面孔。
細(xì)看,有華國人,國人,包括r國人,大概有十個。
像是不約而同的,所有人都在今天的這場直播上露面。
上課的鈴聲響起,二十一班這節(jié)課是體育課。
語文老師范高達(dá)從班外進(jìn)來,“你們體育老師病了,今天改上語文課。”
在一片哀聲載道中,范高達(dá)面不改色的把多媒體打開,“今天不講課,看直播馬修這事,看完我給你們分析一下馬修觸犯的刑法和咱們國家平民英雄的偉大,宋放,你到時候把我的話錄音發(fā)傅枝。”
宋放應(yīng)了一聲。
投影儀上的顯現(xiàn)出了直播頁面內(nèi),各個國家的面孔。
最先說話和被采訪的是國人,應(yīng)該是這些人里的一個代表,“我就是從食人花案件里被解救出來的人質(zhì),長達(dá)一個月的被虐待的生活,幾乎要磨平我的人性,馬修把和我一起生活的受害者們殘忍殺害,繼而把他們的肉割下來逼迫我們吃下去”
男人說到這里的時候,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恐怖的回憶,他眼眶通紅,最后在家人鼓勵的眼神下,繼續(xù)道:“我剛被解救出來的時候,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拒絕了記者的采訪,覺得每一個人都想害我。我在他們的迫害下,做了違背人性的事情,我一度活不下去,直到馬修和安迷修被捕的消息出來,我才有勇氣站在法庭面前指認(rèn)他們的罪行。”
“不錯。”男人身邊的其他幾個國家被營救出來的人質(zhì)鼓起勇氣,紛紛開口,“以前我們畏懼,害怕被報復(fù),直到馬修和安迷修先后入獄,我們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理正義的!”
“我們聽緬甸記者報道,說抓捕馬修的是個華國的女孩子,她的勇敢激勵了我們。我們想要找到這個華國女孩子,我們欠她一句謝謝!”
“我們不會公布她的個人信息,只是想當(dāng)面道謝,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那位看見直播的英雄女孩子能給我們一個機(jī)會”
說話的受害者手里還拿著一面紅色的錦旗,上面用金色加粗的字體寫了九個大字
平民英雄,天使女孩兒。
這是他們這群受害者在上庭指認(rèn)馬修和安迷修后,私下里不約而同達(dá)成的協(xié)議。
這些無辜的受害者在被營救出來后,雖然身上的傷疤被撫平,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心靈上受到的傷害就真的不在了。
他們有人因為這起案件得了抑郁癥,也有人得了被害妄想癥,更有走不出來的,在第二天就以一個十分慘烈的形勢自殺。
這都是在馬修和安迷修長達(dá)一個多月乃至于一年的迫害下逼出來的!
國內(nèi)外的彈幕一時間義憤填膺。
反社會人格建議當(dāng)場槍斃,千萬不要給他們?nèi)魏伟l(fā)育空間!
嗚嗚嗚我哭了啊,都是被虐待的受害者,他們做錯了什么?他們只是想在泥濘的沼澤地里頑強(qiáng)的生活下去!小姐姐可不可以出來見見他們啊!
就沒有家里親戚是記者的扒一下那天逮捕馬修的小姐姐到底是誰嗎?
不得不說,這位逮捕馬修的小姐姐在我心里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來原來真的有人的勇敢能成為激勵別人活下去的力量。
直播到現(xiàn)在開始的半個小時內(nèi),根本還不需要馬修與安迷修露面,那位警方和媒體出于保護(hù)而沒有大肆報道宣傳的華國女孩兒就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沖到了各個國家的論壇熱搜上。
無數(shù)向小姐姐學(xué)習(xí),深扒小姐姐到底是誰的帖子就如雨后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傅遠(yuǎn)和當(dāng)?shù)氐木旌唵蔚陌矒崃艘幌率芎φ呷后w的情緒。
而后,為了避免傅枝來到現(xiàn)場后被認(rèn)出,傅遠(yuǎn)讓傅枝直接去了警局外面的訓(xùn)練基地。
而傅遠(yuǎn)則是親自做到了車的副駕駛上,帶著媒體和其他幾個警察一起往訓(xùn)練營趕。
變故和暴亂就是在這個時候發(fā)生的。
子彈穿破押送車輛的玻璃層,清晰的透過直播間傳入到每一個網(wǎng)友面前。
塵土飛揚,有記者恐慌,第一時間關(guān)閉了直播,爬到車下茍命。
還有的人爬下了,機(jī)器支棱著,一閃一閃的繼續(xù)直播。
怎么回事?這不是直播間,我這是在這看諜戰(zhàn)片呢?
祥云街這么亂的嗎
啥情況啊這是,看不清啊,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塵土緩緩散去。
傅遠(yuǎn)的腦門被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抵著。
傅遠(yuǎn):“”
說出來你們不信,前一秒我還在當(dāng)?shù)笠幻肟赡芫鸵o人當(dāng)孫子了。
馬修和安迷修身后站了幾個鬼影堂出來的亡命之徒。
出乎意料之外的,這倆人的人緣還不錯,還有人來劫獄,關(guān)鍵是這波來劫獄的人還不少。
傅遠(yuǎn)初步判斷,這些人是馬修一開始組織的,在安迷修游街當(dāng)天來救安迷修的人,只是還沒等救,馬修自己提前了幾天就搭了進(jìn)去。
早知道他該再帶點人來,而不是把這件事情全權(quán)交給別人負(fù)責(zé)。
傅遠(yuǎn)抬頭看著安迷修。
安迷修冷笑:“你瞅啥?”
傅遠(yuǎn):“我不服。”
安迷修掐著傅遠(yuǎn)的脖頸往后退,“你都被槍抵著腦袋了你還有啥不服的?”
“有能耐你把我放了,去抓我小侄女,就你這樣事兒的,四個你都抓不住我一個小侄女。”
安迷修不在嘴上認(rèn)輸,扯嗓子,“就你小侄女那樣的,一百個都近不了我身!”
“我小侄女是個暴力狂!”
“老子他媽是個殺人犯!”
“我小侄女叫傅枝。”
“噗通”一聲,不等安迷修繼續(xù)盲目攀比,原本笑的超級欠揍超級陰森的馬修聽見這個名字,膝蓋一軟跪倒在地,本能開口:“別打我我沒想越獄嗚嗚嗚”
“你有病啊?”安迷修一腳踹在馬修身上,“誰打你了你號喪?你跟兄弟們上車,我殿后!”
還有,安迷修叫囂,“要是想要這男人活著,拿上次逮捕我兄弟的那女的來換!讓她跪下給我兄弟造成的心靈傷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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