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陌倒是一點不介意。

    這后宮的女人們都看不上他才好呢！

    他的魅力可不是因為那些女人而有的，而是為了吸引小夭夭。

    后宮的女人們可勁兒作，他就有把柄將她們都趕出宮，這樣小夭夭就是他后宮三千的唯一人。

    想想那樣的日子就美妙。

    夜笙抿了抿唇，“主子，有人在挖你墻角呢！”

    “墻角在這，挖不走。”蘇止陌淡淡的道了一句，隨后用食指捏起一顆葡萄，目光寵溺的沖著楚夭道：“夭夭，來吃葡萄。”

    夜笙：……

    乖乖的滾回了角落里，落寞的抱住自己。

    熟人陸續都到了，陸長瑾、秦可如也都到位了，紛紛上了二樓，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輕紗拉下，隔斷了眾人交互的視線。

    楚夭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打量著香柔居的張羅忙碌的下人們，想要看看有沒有熟悉的面孔，究竟是誰能夠從她的手里拿到香料的方子？

    她調香是天賦，小小年紀就已經辨認各種香料。

    小時候家里人看得她緊，不讓她隨意出去走動，偶爾能去一次書齋，她會抱回來一大摞關于香料的書，就在房里自己研究。

    調香應該是她自學成才的。

    就連師父都只知道她喜歡香料，而不是精通調香，楚家人也不知。

    畢竟調香師稀缺，且危險，很容易被人擄走當成調香的工具人。

    那時拯救陸家的時候，她是女扮男裝去接觸的陸家人，因為她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都已經藏得這么嚴實了，那人是如何鉆了空子的？

    “關于香柔居的老板，你還查到了什么？”楚夭看了眼角落里悲傷落寞的夜笙，開口問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夜笙沒動，只是抬了頭，看向楚夭，搖了搖頭：“是男是女，都不好說。香柔居的老板不經常出現，能查到的資料少之又少。”

    有一種挫敗感。

    楚夭想了想：“調香師起源于東虞國，興許這個香柔居的老板是東虞國的人也說不準。”

    拿到了她的方子，還需要有將方子的操作實踐出來的能力才行，香柔居的老板絕對不會是一個外行。

    五國內的調香師大多聚集在東虞國，其余的國家的調香師罕有，能指出姓名的無非就是那幾個人，但年紀都已過了古稀。

    摸不到頭緒。

    夜笙：“屬下也這樣猜測過，但是東虞國向來不與其他四國相交太多，且國門不開放，所以我們的人無法進入東虞國查太多。”

    東虞國以女為尊，主子的手下都是男子，若是去了東虞國，可就真的淪為賣笑賣身的下等人了。當然沒有門令，也是進不去東虞國的。

    夜笙想了想又道：“不過最近東虞國內亂，興許可以找個機會派人進去查一查。聽聞東虞女帝一生未孕，如今重病，膝下無兒無女，沾親帶故的人都想要將這皇位據為己有，但女帝并不想將位置傳給那些人，反而派人出來尋人。但這消息是否屬實，還有待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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