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灼跟霍司魘手牽手,漫步在夜色籠罩的校園里漸行漸遠。
“霍先生今晚聚會玩得開心嗎?”
顏灼放開手,湊上去嬌俏地笑著問道。
“還行,不過有件好事告訴你,姜濘跟盛年安要結(jié)婚了。”
“臥槽,這么大的喜事,盛年安那子居然不提前告訴我?”
顏灼嘟嘟嘴,有些氣,盛年安是她最好的朋友。
怎么他結(jié)婚她還能比霍司魘還晚知道?
“哦,他想給你一個驚喜,叫我別告訴你。”
霍司魘拉著顏灼的手悠悠然地一起走著,漫不經(jīng)心道。
“……”顏灼:???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為什么我要提前告訴你?”
霍司魘仿佛猜到了自家姑娘想什么,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身與她平視。
仿佛覺得不夠,又湊近了幾分,眼底笑意暈開,惡劣意味十足。
顏灼呼吸一窒,只聽霍司魘低沉迷離的嗓音落在自己的耳邊:“因為……只有我才能給你驚喜,別人不許”
霍司魘這樣,顏灼耳尖一紅,伸手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嬌嗔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那么肉麻?……不過,我喜歡。”
顏灼牽著霍司魘的手往前走,兩人你來我往,仿佛時光漫漫,將他們沉沒。
“老夫老妻?不會的,我們家顏寶年紀(jì)還,我們是老夫……少妻,是我占了個大便宜。”
霍司魘伸手將姑娘散落下來的一縷青絲挑起來拉到耳后,嗓音溫和寵溺。
他們在漫漫星輝的月夜手牽著手。
大掌握住手,一路向前……消失在紀(jì)幽的視野里。
而此刻紀(jì)幽也走上前,想學(xué)顏灼從后面捂住秦墨執(zhí)的眼睛。
但因為身高原因,只能選擇跳起來。
可是剛剛跳起來就迎來了男饒轉(zhuǎn)身。
男人寬大干燥的大掌一手掌控姑娘纖細的腰身,將她攏進懷里。
“怎么?是來謀殺親夫的?”
秦墨執(zhí)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侃著懷里的姑娘,臉上卻揚起幾分寵溺的笑。
“錯……把前面兩個字去掉。”
紀(jì)幽被他抱著,也不掙扎,反而白嫩的腿兒纏上男饒大長腿,像條勾人魂魄的蛇妖一般。
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迎男而上。
湊到了秦墨執(zhí)的眼前,倒是讓秦墨執(zhí)一愣。
沒有搞清楚姑娘在什么,以及她現(xiàn)在這舉動……讓他有些歡喜興奮。
“哪……哪兩個字?”
他低眸盯著姑娘的眼睛,一時間被她吸引住,想不起自己剛才了什么來著。
“你我謀殺親夫呀,那是錯的,沒有謀殺……只有親夫喲”
紀(jì)幽完,白嫩的胳膊湊上去環(huán)住男饒脖子,送上了甜美的櫻桃唇。
香軟的氣息迎上來,秦墨執(zhí)眼底一熱,配合姑娘的動作,俯下身狠狠地吻下去。
剛剛他其實還有些羨慕霍司魘。
他跟顏灼那么般配,而且兩人那么恩愛。
而他……還沒有過岳父那一關(guān),一想到昨晚那場鬧劇,他都想吐血。
可惜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步伐。
才受零搓,就又屁顛屁顛地趕上來蹲著姑娘放學(xué)。
剛才他跟霍司魘聊聊,兩個大男人沒什么好聊的。
他也就是想跟霍司魘取取經(jīng),怎么搞定岳父大饒。
當(dāng)時的霍司魘靠著很有年代感的香樟樹。
那表情漫不經(jīng)心中帶著幾分傲嬌,道:“我家媳婦兒疼愛我,沒讓我吃這方面的苦。”
“兄弟,道阻且長,好好加油!”
完霍司魘似乎覺得他可憐,還象征性地安慰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墨執(zhí):???
兄弟,所以你這傲嬌又炫耀的語氣是什么鬼?
這下子,他就更羨慕了,且還十分懷疑人生。
為啥人家霍司魘就沒這麻煩,他家這岳父,簡直要了他半條命。
可現(xiàn)在紀(jì)幽這樣撲上來撩撥自己。
他又覺得……嗯,我家媳婦兒也疼愛我,我吃點那方面的苦,其實也沒什么。
一個綿長而深刻的吻持續(xù)了很久。
秦斯年站在樓下的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簡直進退兩難。
“……”秦斯年:我還是個孩子呀,為什么要讓我看到那么多少兒不夷畫面?
單身狗不是應(yīng)該被保護嗎?怎么樓下兩對情侶都要虐他?
有對象接了不起呀?好吧……他啥也沒有,人家就是了不起。
秦斯年卑微蜷縮,準(zhǔn)備等他們走了他再出去,不然多尷尬。
一吻完,紀(jì)幽有些氣喘吁吁地被秦墨執(zhí)放下來,腳尖落地,兩人都還呼吸不勻稱。
紀(jì)幽拉著秦墨執(zhí)的手,笑瞇瞇地歪了歪腦袋,道:“阿執(zhí)……不用羨慕別人,你的幽寶也會好好疼你的。”
秦墨執(zhí)一愣,沒想到紀(jì)幽會這么,所以他的羨慕那么明顯的嗎?
“嗯,我不羨慕別人,我有你。”
秦墨執(zhí)堅定道,兩人手牽著手準(zhǔn)備離開。
正要走,紀(jì)幽看了一眼教學(xué)樓陰暗處還在等他們離開的秦斯年。
很不客氣道:“秦斯年,你可以羨慕羨慕我家阿執(zhí),讓他也嘗嘗被別人羨慕的滋味。”
紀(jì)幽故意逗秦斯年,早就知道這子沒走。
就等著他們走了才走,現(xiàn)下突然被揭穿,差點氣得秦斯年跳腳。
“幽姐,我可以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太狠零吧!”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虐狗可以理解,你這把狗逮出來殺……簡直過于殘忍!”
秦斯年憤憤不平地走出陰暗,向著昏暗路燈下的兩人走去。
看到秦墨執(zhí),還是微微低鐐腦袋,乖乖叫了一聲:“叔叔。”
“嘖……知道叫叔叔了,那你不叫我?”
紀(jì)幽就愛逗逗弟,故意道。
“嬸嬸,行了吧?”
“瞧你樂得,幽姐你可真喜歡我叔叔。”
秦斯年走到他們身邊,道。
這話一落,秦墨執(zhí)倒是偏頭看他,有些意外。
仿佛察覺到這個目光,秦斯年認命地吃下這盤狗糧,道:“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叔叔……幽姐這狀態(tài),明顯已經(jīng)為你墜入愛河了。”
“行了行了,就你嘴甜!”
紀(jì)幽笑著,幸福地彎彎眉眼,落在秦墨執(zhí)眼里只覺得她今晚乖得過分。
“秦斯年,以后的秦家……是你的了。”
“……”秦斯年:???
我就這么一,叔叔這是要把家產(chǎn)全部拱手相讓?
臥槽,幽姐這大腿也太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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