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你又漂亮了呢,女人,果然還是要靠打扮的!
面對女皇,陳千道沒有太多的客氣,反而是極為隨和,像是問候舊友一般。
“大膽,陳玄,見到陛下,還不行禮!睎|玄圣宗圣主李玄滄站出來喝責(zé)了一聲。
“無妨。”女皇淡然開口,“他是功臣,無需多禮。”
云船靠岸,一行四人在李公公的引領(lǐng)下,步入了大極殿。
大殿之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盡數(shù)奉上,而凌云宗這邊,只有陳千道和俞虹入座,封北漠和七月分立于兩人身后。
“近期關(guān)于凌云宗陳宗主的傳聞一直不絕于耳,今日一見,果然英雄年少,可敬可畏啊。”林氏宗族的族長林瑯說道。
“只可惜太傲了,見了女皇,連聲招呼也不打,真不知道陳宗主心中是否還有大夏,是否還有女皇陛下!睎|玄圣宗李玄滄依舊是吃了火藥似的,攻擊陳千道。
這讓陳千道微微凝眉,而其身后的封北漠更是面色一寒,正欲出手卻被陳千道擺手壓了下來。
北寒宮宮主是個女性,倒還算熱情,跟俞虹聊的很歡,時不時地會看向七月。
“俞夫人,你這侍女,很不一般吶!
“小丫頭片子一個,就機靈了些,沒別的本事。”俞虹謙虛地說著。
“舉杯,共敬陳宗主!
女皇舉杯。
而就在女皇杯中酒才剛剛舉起之時,天空之上忽地一道光柱落在大殿之外的廣場上,光柱照亮了黑夜,撕破了虛空。
隱隱可見一艘刻畫著復(fù)雜古老銘紋的云船出現(xiàn)在光柱之上,飄落下來。
“臨淵圣地,不請自來,女皇見諒!
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旋即在那造型獨特的云船之上,一名青年男子,手持折扇,從那船只之上,踏步而下。
下一瞬,他便在無數(shù)繡衣使緊張的守衛(wèi)下,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他走的明明很慢,所有的繡衣使都向他沖去。
可那一刻時間仿若靜止,眾人能夠看到他慢慢地走進大殿,但就是那極慢的動作,幾十名繡衣使卻似未能攔住。
“臨淵圣地!”
“是......臨淵圣地的圣子......”
“周攝恒!”
臨淵圣地,圣子,周攝恒!
聽到這個名字,整個大殿上,一眾大臣都是嚇的快速起身,恭身行禮。
而幾位圣主也是站了起來。
封月大陸有六大古國,三大圣地,還有一個自詡為整個封月大陸領(lǐng)導(dǎo)者的仙武盟。
大夏皇朝只是那六大古國中的一個,而四大圣宗,更只是大皇夏朝的圣宗。
與圣地相比,屁都不是。
所以縱然有“圣主”之名,但面對那位來自臨淵圣地,整個大陸公認(rèn)的圣子。
大夏的幾位圣宗之主,表現(xiàn)的還是很謙虛,很有自知之明,紛紛起身笑迎。
“不知周圣子,來大夏,所謂何事?”女皇站了起來,出聲問道。
周攝恒表現(xiàn)的風(fēng)輕云淡,竟是直接走到了女皇的龍椅前,繞著女皇轉(zhuǎn)了一圈。
不無調(diào)戲地說道:“竹鳶,怎么沒事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嗎?”
“圣子,還請自重。”女皇眉毛一挑,“來人,給圣子準(zhǔn)備座椅!
“不用了,咱們之間,不必如此多的禮節(jié),我就是去仙武盟,路經(jīng)此地,過來問問你,要不要同去見見武炎少騰!
周攝恒端起長幾上還殘留著女皇唇印的酒杯,喝了起來。
女皇眉頭蹙的更緊。
李玄滄在旁邊看了,卻是笑道:“難得臨淵圣地圣子如此雅興,陛下,你何不陪他多喝幾杯,還有啊,仙武盟武炎公子既已出關(guān),陛下您同去拜訪拜訪也應(yīng)該的!
眾大臣聞言,都是詫異地看向李玄滄,偶有傳聞,說李玄滄與幾大圣地和仙武盟走的很近,今日一見,確實如此啊。
只是他們倒也不敢說什么,可是脾氣火爆的武王卻是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喝道:
“周玄滄,你身為臣子,卻要女皇陪別人喝酒,你什么居心?”
“圣子,你要喝酒,老夫陪你喝兩杯便是!蔽渫跽玖似饋。
“不必,跟你喝,我沒興趣。”周攝恒卻絲毫不把武王放在眼里。
“你?”武王當(dāng)下皺眉,他好歹也是大夏皇朝第一守護神,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當(dāng)下酒杯一摔,沖著周攝恒道:“聽聞三大圣地的圣子,都是當(dāng)代人中龍鳳,今日即見臨淵地圣子到來,老夫倒是想討教討教看看傳言是真是假!
轟。
武王跨前一步。
他已是融道境第二重天,達到這一重境界,已經(jīng)能夠調(diào)動天地之勢。
只一步跨出,便有密集的天地之力,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向著周攝恒而去。
周攝恒卻是淡淡地看著武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輕輕滿上一杯酒,然后酒杯一揚,酒水斜灑了出去,震碎了一切。
“我說,你難道沒見我站在你家女皇身邊呢,就冒然對我出手,不怕傷及女皇?”
周攝恒淡淡地瞥了武王一眼,一彈酒杯,銅鑄酒杯就碎裂了開來。
無數(shù)的銅片,以及一種極恐怖的速度
到了武王的身前,全部打在了武王的臉上。
“啊~”
武王慘叫,滿臉是血。
“我這是替女皇出手教訓(xùn)你,你剛才想要與我切磋,大可換個地方,你不管不顧,就直接出手,要不是我,女皇恐怕就要被你傷到了!
周攝恒哼了一聲,然后輕拔女皇秀發(fā),“你說是不是……竹鳶。”
女皇夏竹鳶眉頭已經(jīng)緊緊地凝到了一起,但礙于對方身份,不好發(fā)作,只能是目光輕移,落在了陳千道身上。
只見此時的陳千道依舊飲著酒,就仿佛發(fā)生在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
“陳宗主,你興致就這么好,還能喝的下去?”
周攝恒的實力,女皇是知道的,如果說在場之人里,還有誰能夠震的住這位圣子,那么也只有陳千道了。
突然被女皇提及,周攝恒這才把目光落到了陳千道的身上,不屑地冷笑著:“我記得那個位置,一直以來都是天南山的俞千秋坐的,怎么今日換了個小白臉?”
“沒禮貌的狗東西,你說誰是小白臉?”封北漠站了出來,怒指周攝恒。
一時間,全場失色。
周攝恒的眉心也是皺了起來,他可是圣子啊,背后有著整個臨淵圣地做支撐。
縱然是六大古國的皇者,跟他說話,都是小心翼翼,要克制幾分。
可是突然間冒出來一個他見都沒見過的“陳宗主”。
背后一個連入座資格都沒有的小跟班,居然罵他“狗東西”。
這讓周攝恒如何能夠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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