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嚴肅嘛？”殷紅委屈巴巴地說：“人家還是個寶寶。”
哪家的寶寶會手撕加啃掉老婆婆，發現自己的窩被占了立刻沖上去就要犯下命案？
話說回來，女鬼小姐姐算是生命嗎？
面對這么一個戲精，呂小議有些心累。
問：“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現，又或者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有帶著什么記憶嗎？”
答：“一下子這么多問題，你是在為難本寶寶嗎？”
問：“說。”
答：“你生的；睜眼之后的記憶算嗎？”
問：“那你知道這本書是什么嗎？”
答：“不知道欸。”
問：“你有什么可以告訴我的？”
答：“本寶寶沒有體溫，不帶暖床功能。”
問：“你為什么要吃掉那只鬼魂？”
答：“想吃就吃咯。”
問：“最后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傷害我，包括但不限制于弄傷或殺死。”
答：“爸爸！”
突然間有了個女兒？
呂小議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小人兒被雷劈得焦黑的畫面。
有些不孝子女，還是會打死爸爸！
呂小議說道：“我很嚴肅，你回答會不會。”
殷紅沒立刻回答，像是在思考那樣沉默了一小會，萌萌噠地說道：“我不會傷害或殺死主人。”
所以嘛，明明是創造出來的女鬼，哪是什么女兒。
只是，細思極恐之下，是呂小議創造了它們，好像……還真的是它們的爸爸？
呂小議又問道：“你在書里面有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嗎？比如一些數字之類的。”
沒有面板數值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
每一次搞事情，他都怕把自己給搞死了。
“剛才不是說好最后一個問題的嗎？”殷紅先抱怨了一句，卻又老實答道：“暫時沒看到欸，要不……本寶寶進去詳細看一看？”
呂小議求之不得。
殷紅重新進入書中。
從外面看，能看到她在紙頁不斷穿梭，像是在觀察什么似得，偶爾逗留一下。
她到了最后一頁，過去給了縮在角落的女鬼小姐姐一腳，重新來到封皮上面。
呂小議重新將殷紅召喚出來。
“沒有看到數字欸。”殷紅說道：“只有一間間空蕩蕩的房子。”
在呂小議看來，書頁就只是書頁，并不是什么房子。
不過，殷紅才是能夠進出書籍的那個，是什么該以她的話為標準。
“是嗎？”呂小議很失望，先讓殷紅回去書籍，想道：“看來無法從她這里尋找到更多的答案。我是不是要構思新角色，嘗試在模板下更多功夫，試驗一下自帶記憶？”
想法冒出來，很快又被他摁下去了。
書寫給予的記憶，不是角色自帶的記憶，并沒有什么卵用。
再則，每一份的影響值都來之不易，想要搞事缺不了影響值，獲得多少很快就會被消耗干凈。
呂小議決定先進入一段沉淀期。
當然，不是說不搞事了，只是不新增角色罷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呂小議每一夜都會讓殷紅出去搞事，攪得光明小區附近雞飛狗跳，創造影響值，獲得回饋值。
他本來也想讓小白（女鬼小姐姐）出動，只是召喚出來發現差點被風吹散，放棄了這個想法。
殷紅不斷出現，吸引了很大的關注度。
界碑一再嘗試抓捕或是消滅殷紅，沒有獲得成功。
直播的事，呂小議和阿三當然有參與。
播了一段時間之后，已經有三千多的關注，開播后要看鏡頭捕捉感，高峰時期有近八萬名水友觀看。
呂小議最感到煩惱的是那個叫阿萌的女主播，不知道什么原因給黏上了自己，還是無論怎么噴毒液都趕不走的那種。
“又是你們。”小陳負責在外圍封鎖，發現了鬼鬼祟祟的三人組，攔下來沒好氣地說：“一直在作死的邊緣不斷試探，真的會死。知道么？”
其實是，來直播的主播，一次又一次記錄了界碑的行動失敗，搞得他們很沒面子。
界碑也不是沒有警告或驅趕，只是包括呂小議這一組人和阿萌，其余一再加入進來的主播，一個個都很頭鐵，無法光明正大地直播，就打游擊戰進行直播。
自己瞎了個雞兒亂猜增幅到十倍以上身體素質，具體是十多少倍還是只能亂猜的呂小議。
他已經能夠在黑暗中視物，側耳傾聽還能將遠方的動靜聽得很清楚，原地一蹦能跳起十多米高，落下來還摔不死，百米四秒內跑完。
在這種非正常人的身體素質支撐下，他實際上早發現了小陳這一組人員，更從細微的腳步聲發現有人在靠近。
除了不會飛之外，儼然就是個小超人了，有木有！
當然了，呂小議除了沒人時自己玩一下非正常人的身體素質，其余時間都很低調。
“是陳組長啊？”呂小議笑嘻嘻地說：“我們絕不會添亂的。給個恰飯的機會，好不啦？”
他們一次都沒有妨礙界碑的行動，只是如實地將界碑的失敗呈現給水友。
界碑不是不能將這些主播完全堵住，胡斌想要這么干，上面發話說幾個主播還是能夠對行動起到一定的幫助作用。
比如，有界碑的成員就在盯著直播，一旦發現點什么風吹草動，立刻能調集人員過去。
再則，阻止基本阻止不了，不但一些主播在直播，傳統媒體也開始在關注，捂蓋子基本是捂不住了。
小陳的耳機里不知道接收到什么信息，應了幾句后，要走前對呂小議三人說道：“你們認識的那個胖子，他在直播中途被紅衣女鬼抓走。”
胖子？
呂小議和阿三來個面面相覷。
阿萌并不認識于光，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傳聞中，胖子不是瘋了嗎？
“胖子又在直播？”阿三掏出另外一部備用手機，翻找了一下沒找到，納悶地說：“換直播平臺了？”
呂小議好奇的是殷紅怎么會把于光抓走。
阿萌則問胖子是誰。
對胖子有怨念的阿三，他開始講述怎么被胖子坑的事情。
明明是一段很悲劇的事情，阿萌卻是聽得“咯咯咯”一直笑。
“對了，你們那邊不是還有一個房間沒出租嗎？”阿萌瞄了一眼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呂小議，說道：“我已經聯絡房東租下來。等搬過去，我們就是室友了。”
不睡在同一個臥室，是叫室友嗎？
“啊？”阿三有點意外，高興地說：“歡迎你入住。”
呂小議卻是用警惕的目光打量阿萌，懷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什么馬腳，被阿萌發現了。
“幸好我已經打算搬走。”
某呂姓鋼鐵牌男子這么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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