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潘多拉的盒子,這就是。
出逃的安立恩,像是一個跳梁小丑,躲進了附近的酒吧里,幾天前,他還是一個風光無限的律師,有一個堪稱完美的家庭,但是現(xiàn)在,當虛假的表象被一一揭開,當背后隱藏的真相浮出水面,他才知道,原來他活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當中。
安立恩在酒吧喝了個爛醉,然后被酒保扔在了巷子里。
妻子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他的,想到這些,不可一世的安立恩怎么可能忍受背叛?
所以,在尤莉還沒有報警之前,在警察還沒有來抓他之前,他先聯(lián)系了時蘭。
安立恩律師:“安藍給聯(lián)系方式,我想面談。”
時蘭私信給了他電話號碼,隨后,安立恩便刪除了這條消息,并且給時蘭打了電話。
“我想面談!
“明天上午藍湖高爾夫球場,我給你這個機會。”
三天時間,準確來說,不到三天,只有兩天半,所以,即便是大小姐任性地霸占了宴總的選項,她也算不上贏。
另一邊,安立恩跑出去以后,尤父倒在了地上,尤莉想要馬上報警,但是,卻被安母給拉住了,哭喊道:“尤莉,求你,給他一個機會不要毀了他,你們已經(jīng)這樣背叛他了,難道不能給他一絲機會嗎?我會讓他和你離婚,尤莉,不要報警!
“要不是我爸攔著,他會給我機會嗎?”尤莉大喊道。
“尤莉,先不要管別的,送你爸爸去醫(yī)院!”尤母擔心地說道,“報警的事情,等確定你爸爸沒事再說。”
“對,尤莉,先送伯父去醫(yī)院!
尤家人帶走了尤父,也帶走了孩子。
原本熱鬧的客廳,忽然就只剩下安父還有安母兩人,老兩口一夕之間,好像什么都沒了,兒子沒了、兒媳也沒了,孫子還是別人的。
“老安,以后,可怎么活?”安母捂著臉,坐在沙發(fā)上痛哭了起來。
事實上,尤莉并不敢隨便報警,因為那樣,警察早晚查出她和前同事的不正當關(guān)系,兒子的事情也會隨之曝光,所以,尤父被送入醫(yī)院以后,她一直很猶豫。
她現(xiàn)在尤其擔心安立恩會做出更加極端的事情來,即便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投無路,但是,她太了解他了,這個男人極其自負,且骨子里就刻著冷漠無情,她真的害怕,那個男人會要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尤莉,你不用擔心,醫(yī)院暫時很安全。”尤莉的同事看懂了尤莉的心思,抓著她的手安慰,“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到傷害!
尤莉現(xiàn)在不知道還能指望誰,就只能依靠自己的情人。
“離婚的事,我們慢慢來,不要把那個人給逼急了!
這只是律師封殺令的第三天,但是,已經(jīng)將安立恩的家庭,拆得四分五裂。
但這并不是因為封殺令本身,而是這個家庭,原本就是膠水黏在一起的模型。
只要輕輕一碰,就能摔成碎片
部分網(wǎng)友知道安立恩問時蘭要聯(lián)系方式的事情,已經(jīng)表示根本看不懂這個發(fā)展,不,應該說根本看不懂安立恩的這個舉動。
之前極其囂張地在網(wǎng)上挑釁,怎么忽然又要聯(lián)系方式了?
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吃瓜群眾,還想蹲個答案。
藍湖高爾夫球場位于燕城郊區(qū),是燕城目前最好的場地,涵蓋休閑會所以及其他運動設(shè)施,里面的會員構(gòu)成,非富即貴。
次日上午,宴時修和時蘭身穿輕便的休閑運動裝前往場地。事實上,大小姐上輩子是那邊的?,雖然她自己也有高爾夫球場,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時家人專屬,她和宴時修就不可能去。
“一會,俱樂部的經(jīng)理見你帶了一個新人,應該會覺得自己得到了第一手八卦!睍r蘭笑了起來,“宴總,今天你的名譽要不保了!
“是嗎?我倒是十分期待!毖鐣r修含笑說道。
畢竟他早就想要宣告時蘭的身份,只是大小姐有諸多的顧慮罷了。
時蘭今天沒有拒絕他,因為她深知,宴叔叔很喜歡她宣誓主權(quán)。
加上俱樂部的人口風比較嚴,所以,她也并不介意,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和宴叔叔公開一下關(guān)系。
“一會到了俱樂部,我先見安立恩,你可以先去球場熱身!
哪里都能見面,為什么大小姐要約在高爾夫球場?
很簡單,她就是要讓安立恩嘗嘗,被權(quán)勢和金錢羞辱的滋味。
這個男人自尊心極強、非常自負,且沒什么眼界。既然是這樣,時蘭就讓他開開眼界,讓她知道,有錢人的世界,到底有多么的豐富多彩。
到了球場以后,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替宴時修停好了車。
俱樂部的經(jīng)理知道貴客降臨,立即出來迎接。
當那個紳士的男人,看到宴時修摟著時蘭出現(xiàn)時,頓時笑:“好久不見,宴總,今天兩人來啊?”
時蘭是會員、宴時修也是,時蘭是因為自己喜歡,而宴時修則是因為這是一項商業(yè)社交運動。
兩人結(jié)婚那幾年,基本是分開出現(xiàn),所以,俱樂部的經(jīng)理才會驚訝。
要知道,宴時修以前可從未帶老婆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居然帶了一個小藝人。
時蘭知道這人腦子里在想什么,故意道:“怎么宴總還帶過別人來?”
“當然沒有,您是第一位!苯(jīng)理立即道,回答完以后,又問宴時修,“還是老規(guī)矩嗎?”
“你不用招呼我們,我們先去休息室,一會會有一位安立恩先生過來,你放他進來,帶去咖啡廳,然后通知我們!毖鐣r修說道。
“好的宴總。”
宴時修點點頭,帶著時蘭前往他個人的休息間。
時蘭出身名門,所以高爾夫社交,不可避免,那是她從小的教養(yǎng)。兩人結(jié)婚以后,大小姐曾經(jīng)也想過,帶宴叔叔初入這樣的場合,畢竟他是亞洲女富豪的丈夫,只是她一直顧忌宴時修的自尊心,所以沒有來得及將宴時修帶入這些領(lǐng)域,直到有一次,她約了商業(yè)伙伴過來活動,卻在現(xiàn)場碰到了宴時修。
那時候她才知道,宴時修從來也不需要誰帶他進入某個領(lǐng)域。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是任何領(lǐng)域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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