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老大連寅生,服務(wù)武警,身居高位。早上拿著警帽出門的時候,看到老太太在喝茶,便走過去問:“媽,有煩心事呢?”
“明知故問。”老太太哼道,“前兩天,你不是見到了宴家那女人嗎?你們談了什么,也都不跟我說。”
連寅生將警帽放在桌上,抓著老太太的手說:“那不是你自己不讓旁人提起三妹的事嗎?”
“老三,真的有孩子留下?”
連寅生點(diǎn)點(diǎn)頭:“有。”
“能接回來嗎?”
連寅生搖了搖頭:“媽,哪有那么容易,那孩子在外面吃盡了苦頭,我看,他一點(diǎn)認(rèn)祖歸宗的意思都沒有。”
老太太頓時垮下了臉:“那等過段時間再說?”
“嗯。”
老太太也知道現(xiàn)在不適合認(rèn)親,畢竟宴家那對父女鬧出了什么動靜來,她也一清二楚。
“給我看看他照片吧,老大,讓我看看像不像老三。”
連寅生拿出手機(jī)來,翻到宴時修的照片,遞給老太太:“像,尤其是眉眼,太像了。”
老太太一看到宴時修的照片,就紅了眼眶:“我的外孫啊……當(dāng)初是我太倔了,不然,這乖乖的外孫,就出生在家里了,我的老三啊……”
“媽,別太傷心,三妹的事情,我會好好處理,傷了我連家人,我不會輕易放過。”連寅生說道。
“老大,公開這孩子連家人的身份吧,既然是我老三的孩子,那就是名正言順的連家人,不能讓他再遭受流言蜚語了。”老太太抱著手機(jī)說道。
“好,媽你放心,我會安排下去。”
不管宴時修想不想回來,但是,連家要釋放善意,這是他妹妹的孩子,也是他連家的血脈。
……
混亂的一夜過去,全新的太陽已經(jīng)升起。
宴紫晴在天王的休息室躲了一夜,但在清晨的時候,卻被一陣瘋狂的敲門聲給驚醒。
宴紫晴穿好衣服開門,還以為是韓顥給她送來早餐,哪知道,門外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孩。
他身形消瘦,但是裝扮時尚,五官清朗,但是嘴角和眼角都帶著邪邪的痞氣。
“你是誰?”宴紫晴見到陌生男人,下意識地后退兩步。
“姐姐,你這么怕我做什么呢?”男孩從身上掏出親子鑒定書來,對宴紫晴道,“我是你咱爸在外面風(fēng)流欠下的孽債,換言之,就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謝禹。”
“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有弟弟?”宴紫晴對于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弟弟,感覺莫名其妙。
謝禹笑了一下,推開宴紫晴往里走:“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去做親子鑒定?”
宴紫晴現(xiàn)在煩得要死,所以,對謝禹也沒有好臉色:“就算你是我弟弟又如何呢?你沒看到我現(xiàn)在什么情況?難道你覺得我還能養(yǎng)你?”
“當(dāng)然了,姐姐養(yǎng)弟弟,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dāng)然嗎?”謝禹在宴紫晴的辦公椅上坐下,并且翹著雙腿,把她曾經(jīng)對宴時修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宴紫晴。
“我沒錢!”宴紫晴怒聲道。
“那就出去掙啊,難道你要我這個未成年人,出去掙錢養(yǎng)你嗎?”謝禹冷笑道,“我媽讓我過來投靠你,你要擔(dān)起姐姐的責(zé)任哦。”
宴紫晴現(xiàn)在腦袋都快炸了:“養(yǎng)你?我拿什么養(yǎng)你?出去賣嗎?”
“咦?這個辦法不錯,這樣來錢快,我們就能吃香喝辣了。”謝禹擺手叫好。
“你腦子有病吧?你賣了你姐姐?”
“你當(dāng)初不也賣了你哥哥么?”謝禹反問。
宴紫晴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怎么?只準(zhǔn)你賣哥哥,不許我賣姐姐啊?”謝禹笑問,“你不養(yǎng)我,沒關(guān)系啊,我可以去跟我的兄弟鬼混,那群人知道我有個姐姐,還很漂亮,可是垂涎已久了,你說,要不是我攔著他們,就憑你這破公司,被他們堵在里面,會是什么下場?”
宴紫晴看到謝禹身上的痞氣,頓時后怕地退了幾步。
“姐姐,我餓了呢。”
聽到這幾個字,宴紫晴從身上掏出韓顥留給她的錢:“就這些了,沒別的了。”
“沒有就去賺啊,姐姐養(yǎng)著弟弟,那是天經(jīng)地義,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姐姐要撫養(yǎng)弟弟到成年哦。”說完,謝禹從椅子上起身,并在臨走前,拍了拍宴紫晴的肩膀,“別想逃,我那幾個兄弟,會盯著你的,我的好姐姐。”
宴紫晴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謝禹見此,邪笑了一聲,拿著宴紫晴所有的現(xiàn)金,從天王離開。
宴紫晴見人走后,立即給韓顥打電話,但是,韓顥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jī)。
也就是說,宴紫晴此時,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憑空冒出一個弟弟來,還是個惡霸。
“不行……”宴紫晴握緊了拳頭,她不能就這么毀了。
然而,沒過幾分鐘,謝禹又回來了。他拿著宴紫晴的僅有的錢,揮霍地買了最貴的早餐。
宴紫晴見他一餐就花了好幾千,怒聲道:“那是我所有的錢了。”
“那又怎么樣?”謝禹無所謂地反問,“我好日子過習(xí)慣了,姐姐,你總不能,讓我就吃幾塊錢的雞蛋油條吧?”
“你混蛋!”
“姐姐,咱們午飯,沒著落呢。”
宴紫晴忽然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我聽說,你以前就是這樣不停問宴時修要東西的,既然你能,那我也能對不對?畢竟我是你弟弟呀,你總不能看著弟弟餓死不管吧?那也太狼心狗肺了!”謝禹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說著風(fēng)涼話。
但是,他的每句話,都帶著深意。
當(dāng)初宴紫晴怎么對宴時修所求無度,現(xiàn)在,謝禹就怎么加倍奉還。
宴紫晴無力地靠在辦公桌上,此時心力交瘁,因為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現(xiàn)在唯一還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找韓顥的朋友借錢。
不過,她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抵押的呢?
幾天以后,就連天王都不是她的了,以后,她要怎么辦?真的出去賣嗎?
“不行,我不能養(yǎng)你!”
“為什么不能?”謝禹反問。
“我沒這個義務(wù)!”
“宴時修也沒有養(yǎng)你的義務(wù),他還養(yǎng)到二十五呢,你怎么就沒有這個義務(wù)呢?我也不要求多了,你也養(yǎng)我到二十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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