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伯名喚柳伯,是柳大人外派出去的一個心腹。
這心腹常年不在柳家,所以柳家出事的時候,他倒是幸免于難。
只是主子出事,柳伯哪里能真的置之不理,便一路悄悄來了京城。
今兒他正好剛到,便遇上了自家小姐。可謂欣慰。
要知道柳家的子孫,被流放的流放,當(dāng)罪奴的當(dāng)罪奴,真是一個都沒幸免。
柳伯有幸能遇到柳錦怡,自然高興的不行。
他對書顏上神道,“小姐,您是怎么逃出來的?”
他只當(dāng)自家小姐是逃出來,問完又趕緊看了看窗外,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書顏上神愁眉道,“我,我本來被人抓去青樓,而后又被人買下獻(xiàn)給攝政王,晚上得空才偷偷跑出來看看的。”
柳伯一聽,頓時心疼的不行。
他老淚縱橫道,“是老奴沒本事,讓您受罪了。”
柳伯年輕時就跟著柳大人,自然把柳家當(dāng)親人,這會在聽到柳錦怡落入青樓,還被人獻(xiàn)給滕武哲,可謂心痛難過。
書顏上神安慰他道,“您先別哭,我這次出來,主要是想幫爹爹翻案的。您還是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柳伯擦了擦眼淚道,“這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老奴知道,大人肯定不會通敵叛國的。”
柳大人本是戶部侍郎,為人不說多圓滑,但至少矜矜業(yè)業(yè)。
像那種叛國的罪名,柳伯自是不信的。
不過前些時候朝廷內(nèi)亂,皇子們?yōu)榱藠Z位,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而柳大人因?yàn)楦鷱s君的太子有瓜葛,自然也落下罪名。
不過柳家的罪名不是弒君,而是通敵背國。
那通敵的罪名還是剛進(jìn)京不久的明慶王查出來。所以柳伯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那明慶王仍是先帝的兒子,也是先太子的親弟弟。
明慶王比滕武哲更早進(jìn)京。所以柳家的罪證都是他找出來,并整治了柳氏一家的。
書顏上神聽到這,懷疑道,“這明慶王,什么來路?”為什么他能一來京就拿到柳家通敵的罪證?
柳伯搖頭,“老奴那會還在他鄉(xiāng),并不太清楚這事。”
不過明慶王一來京城就能找出柳家的罪證,確實(shí)讓人懷疑。
書顏上也覺得十分可疑。
一個先帝剛死不久就進(jìn)京的王爺,說他不惦記皇位,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想當(dāng)皇帝又跟柳家有什么關(guān)系?
莫不是為了立功?好收民心?
柳伯也奇怪,“可這明慶王,以往跟咱柳家都沒啥瓜葛。而且他在朝中的名聲頗好。柳家沒出事之前,他一直都在封地,又怎么會害老爺呢?”
書顏上神道,“這樣說不對。”
其實(shí)在封地也可以把手伸到京城的。
而且太子一出事,這個明慶王就拿柳家開刀,如果說他沒鬼,書顏上神是不信的。
你想啊,他要是恨太子,大可以把柳家收入囊中,為他所用。
可他沒有,他在太子出事第一時間就把柳家跟其他幾家官員都處理了,那就說明那些人可能就是他的手下。
只是,若真是他的手下,應(yīng)該不至于把他們滅口。
那只能說明,柳家握有明慶王的什么把柄。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柳家滅口了。
嗯,書顏上神越想越對。
她已經(jīng)很肯定這明慶王就是害柳家的關(guān)鍵了。
只是,這柳家到底掌握了明慶王什么證據(jù)呢?
難道是通敵叛國的證據(jù)?
系統(tǒng)點(diǎn)頭,“很有可能。”
書顏上神,“我覺得也是。”
柳伯被她這么一提點(diǎn),立馬害怕道,“如果真是明慶王,那小姐還是趕緊跟老奴跑吧。”
不然要是讓明慶王知道她這條漏網(wǎng)之魚,肯定會殺過來的。
書顏上神擺擺手道,“若真是這樣,我就更不能走了。”一旦走了,那死的更快。
她對柳伯道,“這樣,您先回老家去,這事您既然不知情,就不要再參與了,剩下的都交給我。”
柳伯不放心的道,“那怎么行,老奴怎么能丟下您一個人。”
書顏上神安慰他道,“您只要平安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我現(xiàn)在就在攝政王府住著,反而更安全,所以您還是快點(diǎn)走吧。”
柳伯分析了一下利弊,覺得她說的沒錯。
他確實(shí)不能連累她,便連夜離開了。
書顏上神等他走后,這才把臉弄丑,然后悄摸摸回王府去了。
系統(tǒng)問她,“接下來您打算怎么辦?”
書顏上神,“去找攝政王,讓他給解決。”
說罷便徑直往滕武哲的屋子走去。
不過他的院子外面有侍衛(wèi),她剛一靠近,那兩把刀就橫欄在她面前。
“姑娘請留步。”
書顏上神對他們道,“我找你們王爺,麻煩幫忙通報一下。”
那兩位侍衛(wèi)對視一眼,一人便進(jìn)去稟報了。
滕武哲聽到手下的回報,“哦?”了一聲,便道,“讓她進(jìn)來吧。”
書顏上神進(jìn)去后,福了福身,便直接說明來意。
“王爺,我有個新消息,您想不想聽?”
滕武哲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擦著隨身利劍,口氣悠閑道,“說來聽聽。”
書顏上神低頭恭敬道,“王爺,奴家本是戶部侍郎的嫡女,名喚柳錦怡。”
“世人都說我柳家通敵叛國,可真正通敵叛國的卻是明慶王,望王爺能拿下明慶王,還我柳家一個清白。”
滕武哲擦劍的手微微一頓,似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你說明慶王叛國,可有什么證據(jù)?”
“若沒有證據(jù),污蔑王爺,可是要?dú)㈩^的。”
書顏上神上前一步靠近道,“奴家是沒證據(jù),但只要王爺肯出手,肯定能找到證據(jù)的。”
這話說的無賴又馬屁。
但滕武哲卻不為所動。
他擦好劍,嘴里冷笑道,“你讓本王幫你,可有什么酬勞?若無酬勞,本王憑什么幫你?”
書顏上神不敢相信道,“明慶王背叛朝廷,王爺若是拿下他,不就等于在幫本朝嘛。”
既然是幫他們自己的國家,還要什么酬勞啊,真是。
滕武哲聽的好笑,狐貍眼看她一眼,薄唇勾起道,“好話都讓你說盡了,本王若不幫你,倒顯得不愛國了。”
書顏上神呵呵道,“那也不是,您英明神武,剛正不阿,本朝上下誰不知曉啊。”
這馬屁拍的,滕武哲明顯不受用。
不過這女子倒是比他想象的有趣。
滕武哲眼神玩味的看著她,“既然你想替柳家反正,那就拿出你的正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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