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上次是不是你的初吻？”
蘇瓷臉頰一下子就紅了。
她垂著長睫。
顧煜的聲音就變得有點惡劣起來，溫熱的鼻息灑落，聲音有點低啞：“不說話就親你了。”
蘇瓷從玻璃窗倒影，看到有人在偷偷注意他們。
忍不住別過一旁。
軟聲軟氣道：“你離我遠一點，我就告訴你。”
顧煜余光瞥見。
他微挑起眉梢：“看什么，沒看過別人談戀愛嗎？”
蘇瓷眨眨眼。
一瞬不瞬地看了過去。
談戀愛？
她跟阿煜嗎？
顧煜低頭，怕小傻子不懂初吻是什么意思：“以前有別人親過你嗎？”
蘇瓷還沉浸在剛才的話語中。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沒看到顧煜的臉色立馬沉了下去。
就連捏她的臉都微微用上了力。
“是誰？”
顧煜很煩躁，很暴怒。
他守了二十來年的初吻給了這么一個小傻子，結果這個小傻子以前就跟人親過了。
恨不得把那個人給殺了。
系統：“哈哈，崽，你做的太棒了！就應該這樣虐他一下。”
蘇瓷回神，眨眨眼眸。
她紅唇微張，垂下眼睫。
又搖搖頭。
“沒有，只有你。”
顧煜卻是不信了。
他現在想砸東西，尤其是想到有人碰了小傻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是不是齊軒？”
顧煜冷笑。
把人給記下了。
蘇瓷伸手去抓人的衣服，怕他誤會，糯氣軟聲道：“不是，我不喜歡他。”
“我討厭他。”
少女紅唇吐出這么一句話。
瞬間就讓霸王龍冷靜下來了。
顧煜心想。
料小傻子也沒有騙他的膽子，桃花眼微閃。
微垂著眼眸，湊了過去，帶著誘哄跟強勢：“以后是不是只給我一個人親？”
蘇瓷臉頰微紅，點了點頭。
顧煜薄唇微勾。
-
顧煜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第一次去蘇家的時候。
蘇媽媽都說了些什么關于小傻子的。
但是一個都沒想起來。
那時候的他只想著真是太巧了，小傻子竟然會是蘇家的那個。
心里冒出點壞心思。
就沒注意其他的。
顧煜知道約會出來玩，女人都喜歡浪漫的，驚喜的。
小傻子肯定也不例外。
他余光瞥見豪華商場專柜里的精致娃娃，微微勾唇。
小傻子不是喜歡娃娃嗎？
上次拿了三個。
顧煜拉著人走了過去。
少女卻是停駐腳步，有點迷惑的看著他。
顧煜說：“送你一樣東西。”
蘇瓷搖頭。
她上次拿了三個娃娃，蘇媽媽也買了很多給她，床雖然已經很大了，但快要裝不下了。
而且。
蘇瓷歪著腦袋，朝人看過去。
顧煜對上少女的眼睛。
他心里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尋思錯方向了。
于是開口道：“喜歡包包嗎？裙子呢？還有珠寶？”
蘇瓷微頓。
她認真地心想，雖然自己喜歡珠寶，可是上次已經收了一個很貴的了。
于是搖搖頭。
顧煜沒脾氣了，這小傻子就是來不斷挑戰他的底線的。
“那你要什么？”
站在原地的少女掀起長睫，看著他，一眨不眨。
然后伸出手。
紅唇吐出軟軟的話語：“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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